白卫英回到军营中,等待着囊州最有钱的四个家族的到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白卫英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到来。
这时,营帐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让白卫英略微有些意外。
“景武,你这动作可够快的,怎么不在孟冠那里多待一会?”白卫英笑着问道。
李景武也是笑了笑说道:“招待完毕,自然就回来,我不想在那里多待一会儿。”
“既然来了,不如和我多待一会儿,等下送你一个大礼。”白卫英甚是神秘地说道。
李景武对白卫英口中所说的礼物很是好奇,不知道白卫英会送出什么礼物,随即便说道:“礼物?既然是你送出的礼物,必然是价值连城的,我倒是想看看了。”
说完便随便在一位置上坐下,等待着大礼送上门来。
只是片刻,白卫英隐约听见帐外有一阵骚动,随后对李景武说道:“我说的大礼来了。”
钟玉泽进入营帐中,对着白卫英与李景武说道:“回主帅,副帅,囊州刺史孟冠带四人前来求见。”
李景武听闻,看向了白卫英,眼神中尽是疑问,难道这是就白卫英口中所说的大礼?单单只指孟冠和四位不明人士?
白卫英见李景武看向他,随即便笑笑了,随口说道:“莫急,这大礼要一步一步才能有,到时候保你惊喜万分。”
说完,白卫英对钟玉泽做了个手势,示意让这五人进营帐里来。
帐外的孟冠与囊州的四大家族的族长,此刻正是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就在刚才,孟冠刚刚迎走了三皇子李景武,都没有坐下来好好休息片刻,这囊州有威望的四大家族的族长都同时来找他。
孟冠奇怪的很,虽然平时他与这四人都有来往,可那也是一一见面,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四人齐聚来找他,可是这上门的客人,总不能冷脸赶走吧,孟冠赶忙就迎接了他们。
原以为这四人找到自己,保不齐有什么好的玩意送他,到头来居然还真是送他一件礼物,只是这礼物对他而言,如同恶鬼般恐怖。
“瞧你们四个败家子干的好事,把我都给连累了!”孟冠小声地说道,语气中包含着愤怒。
四人谁都不敢说话,别说是自己的囊州刺史憎恨他们的儿子,就连他们自己也开始憎恨了。
别看他们四大家族在囊州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但是这也只是在囊州可以如此,因为有孟刺史给他们顶着。可如今他们只觉得大祸临头,整个家族都命悬一线。
大晋唯一的驸马,曾经的大将军,现在伐蜀副帅,随便哪一个头衔,都足矣让他们四个家族,在手指微动间,把他们灰飞烟灭。
“副帅让你们进去,随便告知你们一下,三皇子也在。”钟玉泽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孟冠他们五人同时被吓呆了,伐蜀大军的主帅,三皇子也在营帐中?这个消息无疑对他们五人来说是火上浇油,可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进去,面对大晋传奇的两人。
进入营帐之中,见面前正坐着两位年轻的男人,与孟冠不同,这四大家族的族长都是没有见过白卫英与李景武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紧随孟冠。
“见过三皇子殿下,驸马。”孟冠赶忙跪拜在地,恭敬地说道。
那四人也毫不犹豫,紧跟随着孟冠跪拜在地,恭敬地喊道:“草民见过三皇子殿下,驸马。”
这次与往常不同,李景武打算默不作声地看看后续的发展,也想知道白卫英口中的礼物到底是什么,他只是对这笑了笑,说道:“今日不是我找你们,是...”说完便指了指白卫英。
这时白卫英开口说话:“多谢孟大人替这囊州只手遮天的四位大人物给指路,想必四位来到此处应该是想明白了吧?”
虽然白卫英这么说,可是孟冠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依旧是紧张十分,这驸马虽然没有言明,可是其语句中透露的另一层含义,直射与他,这让孟冠不得不担心会不会引火上身。
四人急忙磕头,大声喊道:“草民教子无方,触犯到了驸马,草民知错!”
白卫英听闻他们的话后,摇了摇头便说道:“我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今日找你们来,是另有一事。”
这四人顿时傻了,不知道驸马口中所说的另有一事具体是什么,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你们是没有想明白,既然如此也罢了,我就直接点破吧。”白卫英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听闻这囊州的百姓对你们的家族很是不满,官商勾结,欺压百姓,无视王法,可有此事?”白卫英平淡地说道。
四人听闻驸马说起此事,随即摇头否认,在这样的情况下承认,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哦?没有?孟大人,你可知道?”白卫英看向孟冠,笑着问道。
“这...”孟冠满头大汗,面对白卫英的提问,心中如同被火烤般。
“怎么都默不作声了?”白卫英面无表情地说道,突然这时大手狠狠拍向了桌面,巨大的响声把孟冠五人给吓了一惊。
“好你们,囊州城如此乌烟瘴气,真当王法是儿戏吗?”白卫英甚是愤怒地说道。
孟冠等五人吓的魂飞魄散,急忙磕头认错道:“下官(草民)知错了,求驸马饶恕!”
李景武把一切看在眼里,但是始终摸不清白卫英的葫芦中卖的什么药,自己也不好开口说道什么,便始终坐在那里,看着事态进一步的发展。
这时白卫英看着孟冠等五人跪地不起,便说道:“原本这事,本应我不该过问,只是你们做事太过卑劣,我与三皇子实在看不过去。还有别以为我与三皇子多管闲事,来此前,皇上已经交于我两特权,即周边州城全部听于我与三皇子号令。”
白卫英一字一句地说道,其语速极为缓慢,字字都诛于孟冠等五人心肺,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再次对白卫英与李景武跪地求饶,其额头都已经鲜血直流。
“求三皇子殿下,驸马,饶恕啊!”
“求三皇子殿下,驸马,饶恕啊!”
顿时营帐中哭天喊地,五人求饶声不断。
白卫英见到此景,便说道:“如今战事吃紧,我与三皇子也不会对你们如何,只要为我和三皇子办一件事情,便可饶恕你们的罪过,以后过往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