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夏晴悠谢绝母女俩的挽留,含笑告辞,孟清瑜见夏晴悠是真的想走,也不说那些场面话了,安排了司机送她。
看着车子驶出大院,孟筱雨挽住妈妈的胳膊,往屋里走,甜甜的笑:“夏夏人很好吧,你总说我眼光不行,不会看人,这次,我交的朋友,绝对是最棒的。”
“是,你长大了,有眼光了,不过,你们以后在外面聚就行,没必要将人特意带到家里。”
“为什么?夏夏是我的朋友,我请她到家里来玩,不是很正常吗?之前你还请什么参谋长家的女儿,说跟我做朋友,可她压根瞧不上我,我和她也聊不到一块!”
到底隔了一层血缘,继女再亲,也不如亲生的,那些人忌惮继父的权势,表面上恭维孟筱雨,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
女儿受的委屈,孟清瑜何尝不懂,别说女儿,她自己不也是如履薄冰。
所以,她才要借着丈夫的势力,找个最好的女婿,让那些瞧不起她们的人,统统闭上嘴巴。
“你爸爸喜静,不会想看到家里出现陌生人,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们小姑娘,想见面在哪不行,这里规矩多,反而不好玩。”
更重要的,孟清瑜没说出口,这女孩长得有点像一个人,那个她从未见过,也不可能见到,却让她深深介怀的女人。
司机很尽责,一直将夏晴悠送到家门口,夏晴悠钻出车子,关上门,礼貌同司机大哥挥手,说谢谢。
而这一切,被已经回家,站在二楼窗前的男人尽收眼底。
几十万的车子,并不显眼,打眼的是那车牌号,军区特有。
夏晴悠回到二楼房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也是吓了一跳,他很少这个点在家。
夏晴悠把包包挂到架子上,走过去,看到茶几上的一张红色请柬,下意识的问:“是要做客才回来这么早吗?”
荣景霆看着她,不说话,只微抬了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夏晴悠不甚在意的打开,可看到上面的内容,不由气得想撕掉请柬。
“大舅太过分,太无情了。”
三天前,她突然收到通知,说是满月宴取消,她还以为大舅良心发现,却没想到,他是打算婚礼和满月酒一起办,定在周六。
荣景霆没什么表情,极其平静的陈述,“他亲自送到公司,我不在,秘书代收的。”
“不去,坚决不能去,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夏晴悠气红了脸,义愤填膺。
脸蛋红彤彤,像可口的大苹果,荣景霆看着她生动的表情,不禁弯了嘴角。
夏晴悠此刻在气头上,看到男人笑,更是头顶冒烟。
“我就想不明白了,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怎么就那么难,中途丧偶,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在你们男人看来是不是非常自豪骄傲的一件事,不说别的,只谈自制力,我们女人能够从一而终,可你们男人被**支配,啊,你走开点,不要靠我太近......”
现在是亲热的时候吗?
荣景霆站起身,伸开双臂,夏晴悠顿时感觉眼前乌沉沉的,来不及躲开,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不信,那就试试,看我们能不能守住彼此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