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喜欢安静,为她洁身自好有什么不对?”历桀忍耐着额头的青筋,又把他比作哈巴狗,又戳他男人自尊说他是处-男。
第一次这么想打一个女人,她可真是例外。
听罢,陆君晚笑了,笑得灿烂,拍了拍他的肩头同情的看着他,“到底该说你傻还是自恋,你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洁身自好,少了多少做男人的乐趣?”
历桀啪地拍开了她的手,冷眼看她,“总比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好得多,陆瑾严都有了安静,你还插足,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男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陆君晚不怒反笑,“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没有情商,我要是抢走了陆瑾严,你才有和安静在一起的可能,你反倒义正言辞骂我?其实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你……”历桀握紧了拳头,一时无话反驳。
“我们目的差不多,不如我配合你气走安静,你就可以带走她了?”陆君晚缓缓走向他,靠近他耳畔,呵气如兰,笑意里带着试探。
历桀猛然后退,远离这个疯女人,“我不需要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你等着,我一定在安静面前揭穿你和陆瑾严的真面目!”
说罢,他转身愤然离开,显然已经应付不来这个可怕的女人。
睨着他逃走的身影,陆君晚笑了笑,低喃,“真是天真可爱……”
**
房间里只剩他和安静两个人的时候,她才发觉他由于手受伤的缘故没有穿浴袍,只是下身裹着堪堪遮住的浴巾,要多涩青就有多涩青。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变了,连带她身子变得僵硬。
陆瑾严懒散地坐在床沿,拿起床上的药膏递给她轻狂勾唇,“只是上药,我又不吃了你。”
听罢,安静晃走了脑子里昨晚被这个男人侵略的一幕幕,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接过他手指间的药膏。
滑过他手指的时候,温热得窜过电流。
她颤了颤眼睛,佯作若无其事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握着他的手心,看着那伤痕累累被玻璃刺伤的痕迹,紧了下眸。
他和历桀到底有什么争执,安静忍住了想问他的念头,如果他想告诉自己,她不问他也会说,那就是他不想说的,她也勉强不了。
她能做的只有,静静帮他涂药。
可是涂着药的期间,安静莫名又想到了一件事,刚刚陆君晚开门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出来?
而且就算当时历桀闯进去之后,看到他在涂药,也不能说明他和陆君晚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被陆君晚纠缠那么久,足够他整理好一切都没发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安静敛着面无表情的眸,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一些!
“你是来折磨我的?”陆瑾严声音喑哑,透着隐忍的极致性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静若无其事地放轻了力度,毫无诚意的道歉,“你要是觉得陆君晚比较温柔,我帮你下去喊她过来。”
见她放下了手中的药,起身那刻,陆瑾严抬手将她拽到了身前,滚烫的大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不老实地划过她背脊一节一节朝上摩挲,淡淡粗声,“我要你,多痛我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