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和宁宇下棋是有下注的,输的那一方要答应赢的那一方一个要求。他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他有要紧事,如果有机会他会马上过来和我下完这盘棋,如果没机会的话他会让个懂他下棋方法的人过来和我下,如果我输了就要继续答应他的要求。也就是说我现在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棋圣老爷爷我想问一下,宁宇他当时多少岁?”宁风浩问道。
“这个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已经二十了,距离他夭折的时间不过一个月。”棋圣喝口茶叹息一声,似乎在叹气天才的离去陨落。
“那么您知道宁宇是怎么死的吗?”现在凌云宗为了给宁宇续命而导致全宗门覆灭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但宁宇为什么死了至今还是个迷。
“这个我不知道”棋圣摇了摇头“我对这等天才少年的死也很在意啊,但你要知道我只是个会下棋的老头子,虽然我在这白煌城还算吃得开,但要我接触那些大宗门大势力的事情就不行了。我虽然有暗中调查,可惜的是我没有调查出任何事情。”
说完二人都无言了一阵,似乎都在为宁宇的事情而叹惋。
“喝茶”棋圣给宁风浩倒了杯茶“先不说这些,我输棋给了你,我会按照约定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有什么想提的吗?虽然老夫我没什么本事但在这白煌城还是有几分颜面的。”
宁风浩喝了口茶,也不知道提什么要求好。这位棋圣会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他想必是个非常信守承诺的人,没准他会在这闹市弄个别致的小院子住也是为了让宁宇挑选的人好找他。但他真不知道要什么好,要这个小院?估计他说的话棋圣真的会给,但如果他真不好意思这样说。
以他的角度看来他不过是在那个个神秘人的提示下赢了一局棋而且,突然就能获得什么正是有种无功不受禄的惭愧感。他只想要那个神秘人出现把他说的什么提高大局观能力的方法告诉他。
“如果你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就让他把宁宇留在他这里的棋给你。”就在宁风浩犹豫不决的时候,他脑海中又响起了神秘人的声音。
对此宁风浩也没什么异议,毕竟能赢也是靠神秘人的指点,而且他也不知道要什么好。
“棋圣前辈能把宁宇留在你这里的棋给我吗?”
听到宁风浩的话棋圣笑了“果然是要这个,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棋圣就往外面走去。而屋内宁风浩就静静的坐在凳子上喝茶思考问题,从刚刚棋圣的表现来看这位老前辈似乎认为他和宁宇有不小的关系,这可不妙,因为他确实和宁宇有关系。宁家就是凌云宗最后的势力,而他宁风浩可以说是宁宇的后辈。
不过这关系可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东西,当初毁灭凌云宗的那些大势力一个个的都还在呢,宁家仇恨那些毁灭了凌云宗的家伙,而那些势力要是知道了凌云宗还有余党估计也不会放过宁家。所以家族的人告诫众人的话中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不要忘记仇恨,但在有能力复仇之前不妨隐忍,直到时机来临之时再用复仇的火焰焚毁敌人。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他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要紧的,根据棋圣肯为宁宇保管东西而且准守约定这一点来看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棋圣应该是不会害他的。而且棋圣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和凌云宗的关系,最多查到他是白云镇宁家的人。但宁家对于掩饰工作做的很好,至今为止没有人怀疑宁家和凌云宗之间有关。
再者说,如果棋圣真有想害他的想法的话直接动手不久好了吗,虽然棋圣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头子。但他在这城市的地位崇高,请来强者灭他他也无可奈何。而要灭他的话也就没必要陪他下棋喝茶聊天了。
所以现在没必要东想西想,只要接受棋圣的好意就行。
“久等了,东西我拿过来了。”门再次被推开,宁风浩看见棋圣老爷子来了,他左手拿一黑色的棋盒,右手拿一白色的棋盒。“这就是宁宇当年放在老夫这里的东西,你既然要的话按照约定我就给你了。”
宁风浩接过棋圣递过来的两盒棋,这两盒棋远要比宁风浩想象中的要重。而且装棋的盒子似乎非同一般。
宁风浩在手中盘玩白色的棋盒,这棋盒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冰冷的气息,用手触摸竟然感觉到了冷。这竟然是用玄寒灵玉做的!宁风浩大吃一惊,玄寒灵玉是一种很罕见的玉石。这玉除了色泽还有触感都是玉中上等货色之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会不断发出冷气,只要一小块放在食物中就能起到保鲜的作用。
不过如此好的东西价格也是不菲,拇指甲大小的一块就要卖出二十多万圆铭的价格。而他现在手中的这一个做工上好又完整的棋盒,没准能卖出千万圆铭的天价!
宁风浩再看看黑色的棋盒,这棋盒摸上去像是用石头打造的。充满了厚重的感觉,不过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宁风浩有些拿捏不准,但想来也不是什么便宜货色。
“这两个棋盒的用料这么好,棋圣前辈破费了吧。”
“哪里的话,这棋盒可不是老夫准备的,而是宁宇给我时就有的。”
原来如此,宁风浩点了点头,要真是棋圣送的那么他老人家也太大方了。不过这样想来凌云宗以前还真是不得了啊,这样珍贵的东西竟然用来做棋盒,几千万圆铭这比现在的宁家一年的总收入还高。
“哦也快到了吃午饭的点了,小友要在寒舍吃点粗茶淡饭吗?”棋圣和宁风浩又喝了几杯茶后看了看窗外问道“刚好我们下午可以在讨论下棋道。”
“都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啊,那我也该走了”宁风浩带上两盒棋向棋圣辞别。他可不打算在这里吃饭,而且棋圣看上去对他的棋艺很感兴趣,要是真和他在棋道上讨论起来他非得穿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