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如和艾尔比安奇双方打的是不亦乐乎,一个招式特别的灵动,另外一个是势大力沉,一时之间也难说胜负。
不过在其他人的打斗方面,东区可就是占尽的优势,在苑秋素的指挥之下,始终都处于以多打少的局面。
不过杀人王的那些手下也确实是厉害,虽然不敢说是以一当百,但是一个当几十是一点问题没有。
张志斌和杀人王彼此对望,似乎都是连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身旁的厮杀,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楚静如实际上心中也是颇为焦急,不知道自己安排的那几部暗棋,现在究竟走到哪一样了,她可是受了联邦的重托,要彻底查清这件事情。
实际上很多人都知道她有问题,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问题到底来自于哪里,以至于全都猜错了方向。
实际上她才是真正的联邦精英,并且参与过当年,联邦对圣教的剿灭之战,也就是在那一战之后,才出现的杀戮都市。
而在那一战里,她的爱人带领最精锐的特种小队,在和对方血腥厮杀之后,最终长眠在了这里。
她就是继承自己爱人的遗志,才来到这里,希望能够找出圣教的老大,在对方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彻底将他干掉。
为此她牺牲了很多的东西,这其中就包括自己妹妹的幸福,应该说她的心里已经是个问题了,那是一种深深的执念。
艾尔比安奇看着对方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一丝颤抖,这双眼睛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好像是教科书里面。
要知道,这个家伙和杀人王不同,他是一个纯正的军人,和圣教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
楚静如看到对方的眼中有一些犹豫,立刻就小声说:“我是联邦的高级探员,你现在是助纣为虐,杀人王才是联邦的叛徒。”
艾尔比安奇听了之后微微一愣,尤其在对方暗中展出勋章之后,整个人就更加的迷茫了。
楚静如却不给对方任何机会,猛然之间就是一阵强攻,花枪一下就刺穿了对方的心脏,应该说是卑鄙无耻。
杀人王双眉皱在一处,对自己手下的功夫,他非常的了解,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就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张志斌笑呵呵的说:“看来你的手下跟你也不是一条心,在很多事情上,你并没有告诉他们,是怕掌控不了吧!”
杀人王冷哼了一声说:“你也不要在这里和我说废话,难道你就能掌控得了自己的手下吗?看起来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张志斌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快速远去的大将军说:“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又何必这么说呢?”
美女蛇夏菡手中依然甩着那条鞭子,攻击显得非常的凌厉,不过马仙杜人老成精,金丝大环刀也是虎虎生风。
这老家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将自己的门户守得极其的严密,任由对方泼水一般的攻击,自己也是屹立不动。
雷战出手相当的厉害,一把战刀犹如奔雷一般,在对方的阵营之中,就好像砍瓜切菜一样,顷刻之间就杀得人仰马翻。
马仙杜沉声说:“你这个女娃儿功夫还真是不错,比平时在床上要强多了,不过想要赢我还很难。”
他说着将金丝大环刀一震,上面的九个铁环飞的出来,在空中不停的飞舞,就好像是穿花一般。
夏菡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手中的软鞭立刻抖得笔直,一下就将九个铁环穿住,不过却在那里不停的晃动。
她就感觉自己的手腕一麻,没想到这些铁环互相摩擦,居然还起到了发电的效果,更是将她的软鞭给电飞了。
马仙杜一脸得意的说:“我平时可没少挨你这个鞭子,为此,我特意进行了研究,发现你的鞭子里缠满了钢丝,这真是良好的导体。”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着,手底下却是一点都不慢,在失去了九个铁环之后,整把刀就轻快了很多,施展的就是快刀之术。
夏菡在失去了软鞭之后,就好像毒蛇失去了牙齿,能在那里勉力的进行抵挡,一会儿衣服就被划破十几道口子。
雷战这时也杀到她的附近,凶狠的一刀,向着她的脖子就砍了过去,就在大家以为她会身首异处的时候。
没想到这一刀却忽然转变的方向,向着马仙杜直直的劈了过去,完全就是一往无前的气势。
马仙杜心中也是吃了一惊,连忙将手中的钢刀一横,一下就把对方这一刀给接下来了。
他厉声喝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想活了吗?”
夏菡从腰间拔出了一把软剑,一上来就连续攻了几招,然后娇声说:“你这个老东西,不要在这里叫嚣。
他可是我的亲弟弟,你还记得当年被你灭掉的夏家吗,苍天可怜,让我们姐弟俩活了下来,就是为了找你们这些恶魔报仇!”
马仙杜连续抵挡了两招,心头也是暗自琢磨,当初圣教为了能够成功,确实灭掉了很多的家族。
谁知道夏家是哪一个,根本就连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人杀多了,就是有这点坏处,不知道仇家到底什么来历。
雷战咬牙切齿的攻了几招,野兽一般低吼着说:“你这个老王八蛋,不记得了是不是,当初就是贪图我们家的钱财。
非要让我父亲加入你们这个魔教,我父亲根本就不肯,结果你们就带人灭了我们全家,还抢走了我们家的白玉观音!”
马仙杜这时才忽的有了一点记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当初为了筹钱,灭掉的商人多了。
至于说抢人家的传家宝,只要是借口合理,那抢了也就抢了,为了防止对方报仇,灭门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当初圣教失败了,如果要是最终获胜的话,史书记载里面一定会给出合理的解释,到时候将那些人冤枉成坏人。
把自己这边彻底正义化,就完事大吉了,至于说究竟是地痞流氓,还是坚定的改革者,不过就是人嘴两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