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结婚了?!”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鲁明琛道。
“是呀,我刚在节目上不是说了吗,你没有听到?”江诺一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枚重量级炸弹的样子,还臭美地望着手上的那枚戒指。
实在是太好了!他盼这一天都盼了多少年了,他终于可以向全世界宣布——那个女人是他的了。
“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鲁明琛咬牙。
“知道什么?”
“你结婚的事情,为什么我做为你的经纪人却不知道?”鲁明琛一个字一个字咬道。
江诺缩了一下脖子。呃,他把这位老大哥给忘记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点预兆也没有,突然宣布结婚的事情,会掉粉的。”
江诺更不敢说话了。他知道会掉粉,可是掉粉跟失去老婆相比,他觉得还是老婆比较重要。
不说江诺到底花了多少力气,才安抚好这位老大哥,并且保证除了这件事情,他再没有隐瞒老大哥的事情了;且说他从车上下来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浑身都冒着兴奋劲,就唱高歌几曲了。
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书。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汉式长袍,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微微垂首,眼神专注,看上去就像误落凡尘的仙子,在暖色的灯光中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老婆……”江诺的本想高兴地扑过去的,不过想到今天上节目时说的话,立马将兴奋劲给收了回来,憋成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挪着小媳妇的步子朝她走过去。
“回来了。”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清秀,不是那种令人惊艳的美,却独有一种让人观之舒心、放松的亲切感。
慈眉善目,说的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
嘴角轻轻一弯,就是暖人心畅的微笑,让人忍不住什么话都想要跟她说;嘴角一旦拉平,就是让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招惹。
“老婆……”江诺一副“犯错孩子认错”的模样(这样子要是让外面的糯米粉知道,不知道糯米粉们会不会尖叫着掀翻了天),又萌又让人心疼,在她身边坐着,在她宽容的目光中说道,“老婆,对不起,我今天犯错了。”
“嗯。”她耐心倾听。
“我今天不是上节目嘛,主持人问了我好多问题,然后我脑子一热,一个没注意就爆炸了一些私事……”最后两个字说得特别轻,还不忘偷看她的表情。
见她一如既往的“宽容”,他舔了一下唇,某种东西开始蠢蠢欲动。他能说,他最喜欢干的一个事情,就是打破她一副“我是长辈,我要宽容”的慈悲模样,让她脸红心跳的在他身下吱唔么?
其实,他也挺变态的吧?
不过现在不行,今天他“犯错”了,得交待清楚。免得她事后知道了,找他算账,那他就悲剧了。
经过多年抗战,江诺已经完全摸清楚了这个女人的脾气,不管犯多大的错误,只要不逃避,交待清楚,她会酌情考虑,说不定还有“宽大处理”的机会。
但要是“明知故犯”,而且学让她逮到尾巴了,呵呵……
说白了,就有点像警察办案的那套——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我上节目的时候忘记摘结婚戒指,然后一不小心就把我已经结婚的事情透露了出去。”江诺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她就认错,“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发誓,我真的是不小心(故意)透露出去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真的,我保证(为了捍卫主权,一定得继续爆料)……”
穆秋娘有些无奈。他好点小心思,她能不知道?算了,既然这是他想要的,也没什么,只要他以后别后悔就行了。
她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我没有生气。”
江诺一边搂着她的腰,吃豆腐,一边说道:“那你上次说要离婚的事情,我们能不能再缓缓?我才一爆料就离婚,影响会不太好……”
“好,那就缓缓再说吧。”其实穆秋娘也不是真要离婚,只是突然想起来,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就与他有个约定——等他满25岁的时候,如果他觉得这段婚姻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可以离婚。
然后,过他过完生日子,她就提了一下,没有想到……
一见“警报”解除,江诺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立马抬起头来贼兮兮地望向她:“那老婆,我们今天可不可以吃‘肉’,我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你了,好想好想……”
说着,就开始试探地啃向了某人的脖子。
穆秋娘犹豫了一下,她是不是应该把他拍开?毕竟,他才犯错就这样得寸进尺有些不好吧,可是刚刚她才答应不生气的。
不等穆秋娘犹豫完,她就已经被某人生拆下肚,吃了个大饱。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她就醒了。
像往常一样,挪开某人搂着她腰的手,下了床穿上轻薄的汉服,就跑到屋顶上的草蒲上打起了座。
阳光,从东方的天空露出了些许余肚白。过了一会儿染了些鸡蛋黄,颜色变得亮丽起来。没有人看到的是,缕缕紫气东来,像丝线一样,缓缓流进了穆秋娘的身体。
“唔……老婆……”江诺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抱。
疑?够了半天怎么都没够到人呢?
睁开眼睛一看,老婆不在床上。
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就往自家别墅的楼顶去。果然,在楼顶找到了某个正在打座的女人。
自认识她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大清早的跑到屋顶上打座,就算不是屋顶上,也会在屋里。他也奇怪过,人家女人锻炼身体都是练的瑜伽,为什么她练的是打座?
她给了两个字:“爱好!”
想想也是,谁没有个爱好?江诺便没有再放在心上。他也知道她打座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她,便没有说话,懒懒地在旁边的架子上靠着,打着哈气。
昨天录节目录得太晚,大半夜的又“福利”了一把,这么大清早的起来,他精神能好吗?
他在心里,为自己找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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