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起蓄意伤人的案件,老钱感觉到压力重重,虽然自己的心里都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但是证据明显的不足,加上这木村熊二郎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久久无法掌握其行踪而抓捕归案,所以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再有邵飞的情况很是严重,虽然他与自己的破案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好歹人家也是尽心尽力的帮助了自己,就算是没有这一层关系,自己也是不能不袖手旁观的,因为刑事案件的破获就是自己的责任!
而金山呢,自己虽然能掌握他的行踪,但是又不能将他逮捕消除这案件的影响,因为金山好不容易获得了花大少的信任,如果这时候让金山抽身出来,自己的安排前功尽弃了不说,对金山也没有交代,而让花大少继续危害社会,更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因此,老钱不得不加大力度的为抓捕木村熊二郎而加派人手,一边还得思考怎样才能帮助邵飞能够尽快痊愈?
因为自己看得出来,宝贝爱女是真的对邵飞用上真心了,要是邵飞无法康复,那爱女的心肯定是不会好受的,而且也会真正的毁了邵飞的一生的!
所以,种种的疑难问题需要自己去衡量和考虑,一时间,让老钱的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以至于他真是做到茶不思饭不想的!让钱爱萍的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下班后。
钱爱萍的母亲特意的为老钱弄来几个小炒,和一瓶好酒,她的目的是犒劳一下这些天用脑过度的老钱,也同时和老钱聊聊,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一点点的小忙。
看着满桌子的菜品和一瓶好酒,老钱惊奇而疑惑的看着忙碌后,坐在自己对面的爱妻,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破费?”
“什么日子也不是?我这不是看你最近太劳累了吗?所以犒劳犒劳你呀!”钱爱萍的母亲温柔的看着老钱,微笑着说了。
老钱苦笑了一下,抓起面前的酒瓶,开了瓶盖,替爱妻倒上了一杯酒:“是啊!案子丝毫进展也没有,我还真的感觉压力山大啊!也是该放松一下了,来,咱俩喝一杯。”
老钱嘴上这么说,是不愿意扫了爱妻的兴致,其实他是真的吃不下去,再说了,现在也没这味口!
老钱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钱爱萍母亲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杯中酒,替老钱夹了一筷子老钱最爱的回锅肉后,对老钱说了:“不管怎样?该吃还得吃的,你急有什么用?如果急就能解决问题的话,我陪着你急不就行了吗?你说是不是这样一个理?”
“话是这样说,可是你知道的,我这人就这样,心里有不得事情,一旦有事,那么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啊!”老钱也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杯中酒,说了。
“你啊!就是这性急的毛病老是改不了!”钱爱萍的母亲看来丈夫老钱一眼,调侃了一句:“不过我还是也很喜欢你这雷厉风行的性格!话有说回来,你和这群犯罪分子斗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一点也还不了解他们的处事方法吗?”
老钱闻言苦笑:“要是我了解一些,他们还能猖獗到现在吗?就因为他们的动作行为非常的难以让人琢磨,才让我感觉非常的头大的!这也就是他们高明的地方,从来都是做的天衣无缝的!所以,这群人不是一群没头脑的傻子,因此,我才要步步小心的!可是也很难做到完美的防范,就好像这次的事件一样,就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啊!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在走进了一个破案的死胡同了,能不能改变一下侦破的方向?”钱爱萍的母亲对于老钱有些灰心的样子,感到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老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对于自己喜欢的破案工作流露出灰心的状态来。
“你难道有什么想法?”老钱眼睛一亮,看着爱妻问道。
“方法倒是没有,但是想法却又一些。就拿这次的事件来说,你说那小鬼子犯案以后,我们按照一贯的思维去安排抓捕方向,但是你考虑过没有,他是谁派出来的?是花大少,花大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因此,我觉得我们不能总是按照老一套的抓捕方案用在这样的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钱爱萍的母亲点了点头。
老钱像是有所理解的样子,点了点头:“你,继续。”
“花大少是主谋,这一点,我们绝对是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非常谨慎和精明的人,我们所有的行动,都会逃不过他的眼睛的,所以,我倒是觉得既然他都能预测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们何不改变一下惯用的方式,干脆放弃对那小鬼子的抓捕,当然是明面上的放弃,暗地里却不能松懈!比如,撤回对机场,车站和高速路的封锁,将我们办案人员的目光就死死的钉在花大少一伙人的身上,我还就不信,他不会露出一点点的马脚?时间一久,我想花大少手里老是这么握著一个烫手山芋,他能不着急?总会找机会送走那小鬼子的!当然他的机会出现也就是我们抓捕的良机。你觉得呢?”钱爱萍的母亲对老钱说道。
老钱也是一个异常精明的人物,所以对爱妻的这样一说,仿佛也明白了不少,虽说这么做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只要每一个方面都做好安排,也是很好的一个办法的!
因此,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抓起面前的酒杯,对爱妻点了点头:“我明天就重新制定计划,让你的建议慢慢落实到行动上,让花大少他们不起疑而一步一步走进我们的计划中!真好!你真是我的活诸葛啊!来,敬你一杯。”
钱爱萍的母亲也是微笑着看着老钱,闻言后,伸手抓起了面前的酒杯!
两人干了杯中酒。
老钱再次替爱妻满上,然后说了:“抓捕木村熊二郎的事情,需要时间和精力,我相信我们会抓住他的,这个时间是急不来的。我现在急的是邵飞的伤势和那刘芳姑娘的病情。”
“是啊!我也是很担心的!邵飞的伤还有痊愈的机会,而那小姑娘刘芳的伤,恐怕真的让人不安了!一个女孩子受到这样的伤害,是很难承受的!这个噩梦可能会伴随她一生的。”钱爱萍的母亲也跟着苦叹了一声。
老钱点了点头:“所以对刘芳这件事,一边得治疗她身体上的创伤,一边还得治疗她内心的创伤,确实不易,这要看她的承受能力了,我们也是没有多大的办法。而邵飞呢,也同样不能忽视,因为他的伤,医生说了,极有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遗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可就麻烦大了!”
“我倒是觉得邵飞的情况好得很多了!”钱爱萍的母亲突然灵光一闪,说道。
“怎么讲?”老钱不解的看着爱妻,问道。
“你难道忘了一个人了吗?”钱爱萍的母亲看着老钱反问。
“什么人?”老钱想也没想的看着爱妻,问道。
“你的大哥,吴能。”钱爱萍的母亲微微一笑,说了。
老钱闻言一愣,突然一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