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亦甜看了看冰箱,关上,装傻的道,“没什么吃的了,不然我下方便面吧,应该还有两袋。。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可我不喜欢……算了!那就吃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管子骥笑着道。
阮亦甜只当没听见,低着头,从橱子里拿出两袋方便面,烧上水打了两个‘鸡’蛋进去,然后煮上方便面。
三分钟面就好了,阮亦甜端出去,跟管子骥一人一碗吃掉。
“阮亦甜,吃完饭打算干什么?我们一起出去玩?”管子骥期待的看着她问道。
他想要带她去游乐园,或者去任何地方,约会。
阮亦甜迟疑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要出去打工。”
她钱包里空空的,她需要赚钱才能养活自己。
“打工?”
这个回答让管子骥完全没有想到,他下意识的想说,他可以养她,不用她去外面打工,可是立刻又想到现在自己的情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那……我跟你一起去打工吧。”他有些不确定的道。
上次出事,他真的有出去找工作,可是并没有找到合适的。
因为没有毕业,所以找不到什么全职的好工作,而那些兼职,他真心的觉得自己做那些事情是很掉价的事。
正在迟疑中,阮亦甜已经回复他道:“我去我以前工作的地方问问,不太适合带着你哦。”
现在来钱最快的,就是日结的发传单,周结算的咖啡厅兼职,阮亦甜打算去问一下,能不能回去继续工作。
至于林经理那里,只能忍痛放弃了。
那是张管家介绍的地方,既然她打算跟陆家划清界限,自然不好再接受张管家的好意。
就在阮亦甜出神的想着的这些事的时候,管子骥已经悄悄的松了口气:“那好吧,你自己去,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嗯。”阮亦甜点头答应着,起身把碗盘收拾进去厨房,洗干净后,背着包出‘门’。
找工作,说难很难,可是如果放下身段,能糊口的工作还是有的。
她没有毕业,能找到的基本都是兼职的工作,跟以前的老板说了说,她上午和中午就站在路边发传单,结束后,拿着剩下的传单去跟老板结账,然后又匆匆去了自己之前打工的咖啡厅。
因为之前她在这边做过,工作得还不错,老板点头答应让她继续工作。
阮亦甜欣喜的道谢,看看时间差不多,直接换上工作服开始上班。
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才算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乘公‘交’车回家。
回到家,管子骥正在沙发上玩手机,见她回来,立刻迎上来,一脸的焦急:“阮亦甜,你这一天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上班去了。”阮亦甜轻声道,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才想起来昨晚就没电了,忘记充电。
管子骥有些无奈:“手机不充电你带着有什么用?以后出‘门’一定记得保证电话打得通啊。”
“嗯。”阮亦甜点点头。
回到自己的小储藏室,阮亦甜累得瘫在地铺上,昏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刚休息了一会儿,管子骥敲‘门’问道:“阮亦甜,你晚上吃饭了吗?”
岂止是晚上,她好像中午也没吃,这么一想,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阮亦甜爬起来打开‘门’:“冰箱里还有什么吃的吗?”
“不知道,我中午吃的外卖。”管子骥一脸茫然。
看了看餐桌上放着的外卖盒子,阮亦甜抿‘唇’问道:“你晚上怎么吃的?”
“没吃。”管子骥耸了耸肩,“你一直没信,我也没心情吃东西。”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阮亦甜不好意思的道。
去厨房看了看,冰箱里除了三个‘鸡’蛋,空空如也,别的什么也没有,没办法,只好煎了三个荷包蛋,给管子骥两个,自己吃了一个,垫了垫肚子。
等管子骥吃完去睡觉了,阮亦甜又拿着自己回来的路上在夜市买的衣服进了洗手间,等她洗好出来,一眼便看到客厅里的管子骥,顿时窘了下。
“噗,你这是穿的什么?”管子骥看着她忍不住发笑。
阮亦甜原本红扑扑的小脸,更红了。
她买了一套最便宜的衣服,男士最小号的运动服,虽然穿上不伦不类,但是能穿就好,现在的她,没有那些讲究。
但是现在被管子骥这样揶揄的看着,她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阮亦甜,你可是‘女’生,怎么穿成这样。”管子骥还是笑。
阮亦甜强装镇定:“在自己房间穿,无所谓的,我累了,先去睡了。”
说完,她就低着头匆匆跑进小房间里。
头发还是湿的,她不能睡觉,便坐在地铺上看手机。
而客厅里的管子骥,却有些坐不住。
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同居一室,昨晚他脑海中里全是阮亦甜,做了一夜的梦,今天本想早回卧室睡觉补眠,可是偏偏耳朵竖的高高的,阮亦甜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听了去。
而他出来就看到阮亦甜洗完澡,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煞是可爱‘诱’人,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更是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就算现在阮亦甜已经回房休息了,可他仍能闻到她洗完澡后带出来的香气。
那香气,让他不由自主的起身,站到小房间的‘门’外。
“笃笃笃!”
阮亦甜抬头:“有事吗?”
“阮亦甜,你……能不能开下‘门’。”
管子骥靠在‘门’框上,轻声道,那声带着些微的暗哑,浮动着隐隐的暧昧。
阮亦甜愣了下后,浑身的汗‘毛’刷的一下齐齐的站起起来,她抓着手机,警惕的看着房‘门’:“管子骥,很晚了,我要睡了,你要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出来……出来我跟你说……”管子骥轻声着,伸手拉了下‘门’把手。
阮亦甜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抓着手机,贴在墙壁上。
这种时候,她竟然又想起了陆墨含,想到他曾经警告过她的话,男人,想的都是那种事!
难道,就连管子骥也是这样?
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干干的回应道:“你,你这样说就好,我能听见。”
“不!你出来……”管子骥干脆哀求起来,“阮亦甜,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说,你开开‘门’……”
他好难受,他不确定自己叫她出来干什么,或者只是抱抱她,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