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真有些好奇,才离开短短的一天都不到的时间,你却来了个来了个大变样。怎么和那家子扯上了关系?”李唤真道,语气有些探究的意味。
“而我更有些奇怪,甚至是有些震惊的是,你昨天伤我的那道真气,明明已经被我化解,却又在我今日行功时突然发现仍有些残痕,虽然最后仍是让我把它磨灭消除了,可真是令我费解啊,”他感慨道,“不知道你修练的是什么法子?据我所知,斗战八法的真气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刘晚雨冷笑一声,“恐怕今晚上阁下来此,不是为了探究这个的吧。”
李唤真道:“怎么不是,这足够值得让我来此一问了。”
刘晚雨道:“无可奉告。”
李唤真笑道:“不用着急,我自有法子得到。十二殿也真有些眼力,竟能收你这种阳间勾魂使人才。”
刘晚雨道:“这就不用你费心了。”
刘晚雨在话间,腹中鼓气,胸中起伏,大吼道:“抓小偷啊!”
李唤真嘲弄地看着刘晚雨的把戏,“别叫了,没有用的,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音障镜。”
原来有音障镜,果然事先有预备。
怎么办?
刘晚雨突然暴起发力,往李唤真处打出一记折崩华山。
既然你有所准备,看来我逃跑也是跑不了了。传不出声,那我就打,逃跑也不一定避得过那飞剑。
李唤真冷笑道:“以卵击石,殊不明智。”
他法力横贯神体,身如真龙游动,手法搏出,如真龙贯日。
九霄龙吟!
刘晚雨的拳法其势无双,被这双爪闪电般缠住,却如同撞上了一团要多厚有多厚的棉花,再也前进不得。
李唤真使九龙缚日诀的爪法禁住刘晚雨袭来的拳,“哼,我早就知道你会偷袭。”
刘晚雨撤拳,却怎么也撤不出来。
李唤真一拧胳膊,旋旋大力把刘晚雨凭空转了几圈,他又一脚飞起,狠狠往刘晚雨身上喘去。
刘晚雨在空中旋转,他见腿势汹汹,立刻蜷身,护住肚子,双臂一挡,轰!
一声响起,刘晚雨被一脚打飞了天,在空中又转了两圈。
“啊!”
刘晚雨落地,双手发抖,痛吟不止。
李唤真虽然不用顾忌,可以使出全部力道,可哪能随便就将法力凝贯,那非把刘晚雨轰成血雾不可!他使出由贯日真解分出的九龙缚日爪法的几分劲力,已让刘晚雨大感吃不消。
李唤真呵呵道:“怎么样,这滋味如何?不好受吧?只要你乖乖交待出我想要知道的,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又哪里能吃这样的苦头呢。唉!”
李唤真像在劝一位误入歧途的少年迷途知返,而刘晚雨听起来森然阴冷。
刘晚雨忍痛又奔上前去,飞起一脚,空气都被抽击的作响。
李唤真急速往旁边一躲,一爪掏在了刘晚雨的胸膛上,一抓便撕烂了胸口的衣服,留下了五指大血印子,这却只是上盘,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刘晚雨支撑腿的小腿上,咔嚓一声!腿顿时折了。
他此时不同彼时,无事在身,于是便把全力使了出来,神体运发,真气激荡,把一位神道高手的威势全部显露出来。
“啊!”
刘晚雨坐在地上,抱腿呻吟不止,豆大的汗珠浸湿了衣服,胸口处的伤好似根本没有觉察到。
“啧啧啧,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下子,该老实一点了吧。”李唤真摇头道。
嗡……
一把红通通的剑闪出来,在空中抖动,发出悦耳的轻吟。
正是凤吟剑。
李唤真左手持剑,右手往剑身一敲。
叮的一声清响,空中紧接着又发一阵嗡嗡的余响。
“你瞧,多好的剑啊!这把剑跟随我五十多年了,随我出战了多少回!这把剑,只有在我手里才不会算是明珠暗投。你瞧瞧,瞧瞧她上面,是这样的无瑕,像纯净的宝石一样。”李唤真道。
刘晚雨突然听他一个人没来由的絮叨,心里觉得一股阴寒,这种阴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自身无比的剧痛。
这个人是不是入了魔了!
对于一个变态的人,刘晚雨总是有最大程度上的警惕与恐惧。
“常言说的好,宝剑配英雄。也只有我才能配上这样的宝剑,哈哈哈……”
刘晚雨已是寒意彻骨:“这个人神经病了。”
“唉,说了这么多,你可能觉得我有神经病了,哈哈……唉,我也不愿多说,谁让你不听呢,乖乖地把你的那门法子交待出来。斗战八法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刘晚雨只知抱腿呻吟,并不答话。
“唉,一个不知轻重,不知进退的年轻人啊!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那我只好给你点苦头了。”
说罢,手中剑一抖。
“啊!”刘晚雨又是一声惨叫。
断了的左腿,脚筋断了。
刘晚雨咬住牙关,任凭剧痛一阵阵拍来。
李唤真脸色寒了,手中又是几抖。
“啊!”
“啊!”
“啊!”
刘晚雨手筋脚筋全断了!
他疼的泪水直流。
短短的时间,李唤真便将刘晚雨废了。
刘晚雨痛的晕了过去。
李唤真右脚一踢,踢到了刘晚雨折了的右腿上。
“啊!”刘晚雨又痛的醒了过来。
“哈哈……怎么样,这下子该满意了吧。”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声来了。
因为,又从远处走来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