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刘晚雨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浮现了呼呼嘶叫的火车，照在阳台上翠绿植株上的明媚的阳光，还有成瑾瑜娇俏的脸颊。
他有些僵硬地转过身。
“放我自由？你，能做到？”
方清云之前从未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过如此对自由的渴求。
“我当然能做到。像你一样的这种人，缺一个无所谓。”
方清云说了一句让人听到不寒而栗的实话。
刘晚雨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若配合，“缺一个”的意思便是可以放你自由；你若不配合，那“缺一个”的意思嘛……
刘晚雨能听得懂。
“不知道你说的‘合作’是个什么意思？”刘晚雨直视她的眼睛，沉声问道。
方清云背起手来，一双澄湛的眼睛缥缈不知何方。
“七天后，你和我一起去小藏海。你先不要问什么是小藏海，待会我会向你说明。而你只需要明白，等到了那里，你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此次之行，凶险万分，连我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所以你自己多注意吧。”
……
刘晚雨目送方清云离开。
他心里激荡万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瑾瑜，瑾瑜……”他心中不断地狂呼。
刚刚方清云说的很清楚，此行险恶异常。可他没有选择，若不去，方清云第一个会杀了他，用她的话来说，像他一样的人缺一个无所谓。他能够觉察到方清云平静外表下暗藏的杀机。
……
方清云离开矿山后，她行至传法殿。取下供奉在破万法祖师圣像下的一把剑，她手里小心地摩娑着这把剑，像是在与此剑交流。
她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剑鞘。
嗡………
一阵清脆悠长的鸣，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渐定，直至坚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