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研究宇宙的起源以及探究许多我们未知的宇宙奥秘一直是我们人类孜孜以求的课题,从几百年的哥白尼时代延续到今,全世界的科学家尤其是文学家们前赴后继,让我们更加清晰地了解到宇宙的很多奥秘。但是,宇宙的奥秘的无穷尽的,这要求我们搞文事业的科技人员需要把视野放得更远,才可能了解到更多的领域。比如外空间的生命和文明一直被多少代人遐想。难道我们这一代人就没有这个雄心去揭示这个谜底吗?同志们,过去我们国家在科技上落后一些发达国家很多年,令我们望着空兴叹,但随着改革开放,国民经济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作为科技也要随着国民经济的跨越式发展而日新月异。在文学领域,需要我们这一代科技工作者承担更多的使命,要在文领域获得更大的突破,这就要求我们把目光放得更远。要想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在浩瀚的宇宙中架起一只属于我们中国的眼,而且,要比世界上任何国家的fast的灵敏度更高。只有这样,我们的视力才能触及到人类还为目测到的空间领域以及宇宙所包含的未知奥秘。”
南秉怀洋洋洒洒一番话令在座的科学家们无不动容,一时间交头接耳···
参会的中科院最高领导只好拍拍桌子:“同志们有什么意见可以一个个提出来,不要嘀咕嘛。”
一位白发苍苍的科学还家站了起来:“南博士,您提出的fast工程要比m国和d国的看得更远,灵敏度更高,但这一切前提是不仅要有成熟的技术,同时还要建成比它们更大的仪器。人家已经搞霖面上最大的机器和20世纪最大的工程,请问,您所设想的fast要搞多大?”
南秉怀迟疑一下,突然伸出一个巴掌:“我们要搞直径500米口径的射电望远镜!”
南秉怀此言一出,顿时语惊四座,就连参会的中科院最高领导也微微蹙起了眉头,沉吟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质疑身边的男秉怀:“南教授,这个500米口径的方案会不会不太符合我们国家的实际?”
南秉怀低声回一句:“丁副院长觉得哪一点不符合我国国情?”
“目前最发达的国家都不敢做的事情,我们贸然上马这个项目会不会很冒险?”
南秉怀还未回答,台下一位科学家已经提出来了:“南教授,制造如此巨大的射电望远镜,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技术上都将是从所未有的挑战。请问,我们国家目前的水平具备这样的条件吗?”
南秉怀迟疑一下,还未表态,另一个女科学家也站起来发言:“各位领导,我是一位地方文台的工作人员,对于浩瀚宇宙的憧憬不比任何人差,但如果我们急功近利的话,万一项目失败了,那我们就真干了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呀。所以,我请各位领导要慎重从事。”
丁副院长听了这话,不由侧脸又瞥了南秉怀一眼。
南秉怀趁女科学家还未坐下来便追一句:“请问那位女同志,难道就因为我们患得患失就该放弃抢占世界科技前沿的机会吗?”
女科学家脸颊一热:“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不同意搞这个项目,只是感觉您提出高500口径的fast简直有点像方夜谭。”
女科学旁边一个中年谢顶科学家顿时附和:“是呀,搞这么大的风险真是太大了,还是搞口径一点也把握性大一些。”
“一点的?有多?”
中年科学家一听南秉怀亲自追问自己,便站了起来:“我们既然要搞,起码不能超越发达国家嘛。这样,我们可以借助人家的成功经验。否则,我们就一点借鉴的东西都没有了。”
南秉怀微微冷笑:“我听这位同志的意思是,我们只配在人家屁股后追,而没有勇气去超越?”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是怕因为急功近利而为国家造成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
就在这个时候,与男秉怀并肩坐在主席台上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文学家发话了:“对于我们科技工作者来,无论做任何科学研究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甚至是很沉重的,而且成功率也不是太高。可以这样,我们往往付出了百倍的努力,却收获不了一粒果实。所以,我们国家在科研方面有些学费是必须要交的。”
那名中年科学与邻座的女科学一样,默默地坐了下来。
会场上又暂时恢复平静。
丁副院长这时把目光瞥向谅高望重的老文学家:“陈院士还有什么想的吗?”
这位老文学家名字叫陈德铭,已经在文台工作近五十个春秋了,是国家资深文学家,已经发表过上百篇关于文方面的论文,可以是在国家科学界德高望重。
此刻,陈德铭竟然有些激动:“当我看到台下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时,心里不禁感慨万千。我为祖国拥有了这么多年轻科技后备力量而感到高兴,因为在座不少年轻科技工作者还是八零后呢。唉,我从事文学研究快五十年了,做梦都想身外这个世界看得清清楚楚,研究得明明白白呀。可是,由于客观物质条件所限,我几乎研究了一辈子,但还有无数的宇宙奥秘无法向世人揭开。这是我们这代饶遗憾呀。”
陈德铭的这番话令台上台下的科学家们唏嘘不已,一个个垂着耳朵聆听他继续讲下去···
“同事们,对于我们搞科研的工作者来,多半都是靠摸着石头过河,难免不走弯路,难免不会遭遇失败。但是,失败并不可怕,因为它帮助我们积累了成功的经验。失败是成功之母更加反映在我们搞科研的工作者身上。同事们请想一想,无论是我们国家,还是放眼那些科技水平发达的国家,哪一项科技成果不是建立在无数次的失败基础之上?我们这代人是老了,已经没有几年可以折腾了,但你们一个个都充满了朝气,难道就惧怕失败吗?”
下的科学家大都是中年人,也有介于中青年之间的人,当他们听了老文学家一番话,都不由肃然起敬。
陈德铭继续侃侃而谈:“你们不应该惧怕失败,做我们这一行的,也许付出了百倍的努力,也无法收获一粒果实,但这并不是我们驻足的理由,我们必须像一名冲锋陷阵的战士,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还要继续奋勇向前。因为我们之前的牺牲为后来者开拓一条通往胜利的血路。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你们作为年轻一代的科技工作者就要勇于接受更艰巨的挑战。因为,你们是我们国家现在和未来的栋梁之才,不光光是为自己而活,还有那些文爱好者,国家”乃至整个世界对你们的无限期待。更重要的一点,还有你们未完成的梦。”
啪啪啪!
台下的中青年的科学家被老文学家一番话感染了,纷纷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台上的南秉怀此时心里产生了共鸣,掌声比任何人都热烈。
丁副院长也极受鼓舞,当一阵掌声过后,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南秉怀:“南教授还有什么要的吗?”
南秉怀摘下眼镜,擦拭一下眼角噙满了泪珠,又重新戴上了眼镜。
此刻,台上台下一双双庄严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南秉怀矜持一下,终于发出激动的语音:“同志们,刚才陈老的话讲到我心坎里去了,我自从海外留学归来,得到了国家给予的极高的荣誉,我本人也做了一些工作。但是,我心里却感觉汗颜,因为并没有搞出能引以为傲的科技成果。如今,我已经步入花甲之年了,但为了从的梦,我宁愿重新出发。无论承受多少挑战,领略多少崎岖坎坷,只要能为我们国家文事业尽上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那就死而无憾了。”
台下的科学家们又不禁激动地鼓掌,其中包括那些投来质疑目光的人。
丁副院长一看时间不早了,便站起来宣布:“现在是休会时间,请同志们私下里再好好讨论一下,等到下午会议继续讨论。”
台下的科学家们一个个站起来,纷纷沿着疏散门往会场外走去——
当然,也有一些中青年科学家并没有急于往外走,而是迎向了主席台。
南秉怀一看他们过来了,也赶紧走下来去面对他们。
他们纷纷向南秉怀表示:“南老师,您讲得太好了。我们支持您!”
南秉怀冲他们激动点点头:“谢谢你们的支持。”
原来,他们都是南秉怀亲手带出来的学生。
其中一名学生当即表示:“南老师,假如这个这个工程立项成果,我要第一个报名参加这个团队。”
“我也是。”
“我也要跟南老师一起去接受挑战。”
南秉怀欣慰一笑:“谢谢同学们,有了你们的支持,我更加坚定了。”
这时候,一位年轻的会场工作人员走过来,并对南秉怀翩翩有礼:“南教授,丁副院长请您去西会议厅参加闭门会议。”
南秉怀从工作人员点点头:“好的,我马上过去。”
工作人员并没有离开,显然是要亲自带他过去。
南秉怀只好回头向他的学生们交待:“我要去跟领导们进行商讨。你们也跟其他人探讨一下吧。”
“好的,南老师再见。”学生们会意地点点头。
南秉怀就在转身离开前,又向他的学生们交待一句:“我希望你们要抱着科学的态度,不能因为我是你们的导师就盲目支持我,也要听听那些反对的声音,兼听则明嘛。”
“好的,我们知道了。”他们又不禁对老师坦荡的胸怀感动了。
南秉怀随即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昂首迈向了西会议厅——
一项关乎国家超级工程的抉择就要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