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门外魏延求见”
“让他进来吧”,刘度放下手中的文书。
“延参见刘安南,望您收留,让延在帐下听用,在下将终生以报刘大人恩德”,魏延俯首,叩拜。
“魏延将军,快快请起”,刘度上前,就要扶起魏延。
“慢着,父亲,此人杀其主,二投新主,试问,其何来忠诚可言?来人,将其拖出其斩首”,志轩喝道左右,架起魏延。
“主公,大公子,饶命啊,延万不敢再有不臣之心了”,魏延嚎啕大哭。
“贤儿,魏延将军诚心来投,你如此这般,岂不是会寒了天下来投降人之心了,就放过他这回吧”,刘度为魏延求情道。
“我主仁义,以后切勿再生异心,下去吧”,刘贤喝退魏延。
“主公和大公子,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哈哈哈,这下,那魏文长怕是要胆寒一阵子了”,蒋琬说着走了进来。
“魏延此人,脑后身反骨,我料其久后必反,故此有计,让他有所畏惧,便不敢就生反心”,志轩模仿着历史上诸葛亮说魏延的话。
“我们现在缺少的是统领一方的勇将,魏延此人虽然野心极大,但是如果能过驾驭好的话,那可是一员虎将啊”,蒋琬的意思很明白,魏延的忠奸,以后就要靠刘度怎么驾驭了。
“父亲,黄忠在长沙城破后,一直赋闲在长沙家中,孩儿想亲自,去趟长沙,登门拜访黄忠。你看怎么样”
“好吧,务必好言相劝,不要冲撞了,黄老将军,不要忘了,带上精武卫”。
志轩带上一百精武卫就赶往长沙了,蒋琬和刘度也忙着去各郡县,安抚百姓了。
来到长沙黄忠府外,刘贤进府拜望,见黄忠正在以凉亭旁练箭,要说是练箭,不如说是在发泄心里的不满。
“在下刘贤,拜见黄老将军”
“汝是谁家小子”,黄忠一看,刘度派个小孩子来,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将军,勿怪。我父刘度,自知害将军丢了长沙,无颜见将军尊颜。特派刘家长子,刘贤,代父拜见老将军。不知老将军,安否?”
“老夫,身体健硕。此处无茶,屋里请吧”,黄忠见刘贤已经来,人家好歹也是刘度的长子,又对自己这么客气,不招待也不好。
“老将军,我们不如在此处,跪地直谈”,志轩,提议道。
“老将军乃忠义之士,为何如此赋闲在家,而不肯出来为荆南百姓做一番事情呢”,志轩望了望黄忠,出言试探。
“今忠已年近五旬,不中用了,也厌倦了如此的生活”。
“黄将军,您不老,您仍然很善战,您更是没有厌倦这样的生活。为何呢,首先将军的名字是‘黄忠’,里面有一个‘忠’字,就代表您忠贞和忠义,其次您的大名为‘黄汉生’,‘黄汉生’意为‘为大汉而生’,此时大汉仍然在动荡中,所以您肯定不会厌倦。其次,您和蛮王沙摩柯打战一百回合,你重伤沙摩柯,他一直在赞您很勇猛,要是您在他的这个年龄,他肯定命丧您手了;而我的父亲刘度和军师也大赞您的箭法非常好,且深负兵法韬略。这也说明您没有老啊!”刘贤话说到此处,黄忠表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开始的阴沉转为笑脸了。
“我们都是为了大汉的稳定和统一,请老将军一定要想清楚了,才做决定,我们是不会逼迫您的”,刘贤见时机成熟,估计买了个关子,准备离开。
“长公子慢走,忠有一个请求和一个疑惑?请公子,准许,解惑”,黄忠果然和历史中一般,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和疑惑。
“黄老将军,但说无妨”。
“其一,韩玄虽然昏庸无能,但其仍然是忠之故主,请大公主下令厚葬之。其二,刘零陵虽为一郡之守,但是现今为何独霸荆南四郡?”
“将军,您所说第一条,贤代父准许您的请求了。至于第二条嘛,将军您也是知道的,当今天下打乱,汉室垂危,诸侯争霸,武陵郡太守金旋,桂阳郡太守赵范,长沙郡太守韩玄,皆不思报国,为一己之私,攻我零陵,我父出于自卫,上奏朝廷,为汉室,剪除乱贼,代朝廷掌管四郡,待时机成熟,北上中原,清除宇内,还大汉以清平。这就是我父,生平之所愿,只愿做大汉的贤臣,忠臣”志轩,看准黄忠忠于汉室这一点,大做文章,说的黄忠牙口无言。
“忠愿意助刘零陵,报效汉室,还大汉以清平”,黄忠含泪,跪地。
“老将军,请起,我父有得一虎将”,话一出口,志轩自己都觉得怪别扭的。
“黄老将军,这长沙您比我熟悉,我向您打听一个人,此人姓张名机,字仲景,乃是个医疗圣手,不知道将军,可有听说过”
“神医张仲景,这些年忠也一直在打听。公子不知道,忠老来得一子,才十二岁,少染风寒,体弱多病,多处求医,皆不得痊愈。得知张仲景,妙手回春,就来到长沙,投奔韩玄,可是一寻三年,还是未能找到神医。忠常想,张神医,可能已经不在长沙了,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原来,黄忠也是一直在寻找张机,还一找就是三年。
“将军,请放宽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张神医的”,刘贤宽慰黄忠道。
“不妨,让志轩,去看看小将军吧,然后我们去打听一下神医的下落”,志轩倒是想见见这位大汉箭神的独子,黄叙。
刘贤跟着黄忠来到,黄家书房,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坐在书桌前看书,面色消瘦,深黄,但是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咋一看也不知道其身患重病,或许是平时经常跟随其父黄忠,习武锻炼,才会这么精神。
黄忠介绍刘贤给黄叙认识,两人相互见礼,或许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彼此都是印象甚好。
“爹爹,爹爹,您在家啊,我刚刚和邻家狗子,去山里给哥哥采药,问我采药干吗?还说我采这些药都是没用的,我不服气,就没理他,采完药就回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还女孩,背着一筐药草。
“公子,这是我的女儿,舞蝶,今年十三岁。舞蝶,这是刘零陵的大公子刘贤,还不过来,见过公子”
“哦?你就是零陵小神童,刘志轩,是吧?我知道你,哈哈哈”,黄舞蝶,走到刘贤面前,扮了个鬼脸,就笑着躲到了其父黄忠的身后。
“舞蝶,不得对大公子无理”
“将军,没事,舞蝶妹妹,挺可爱的。对了,刚刚你说,在山上遇见一个老者,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他主哪里,爹爹,我刚才见那老头鬼鬼祟祟的,就让狗子跟着他,这会狗子该回来了吧,待会儿问他,不就知道那个老头住哪里了吗”,黄舞蝶,一脸自豪地说道。
“蝶妹妹,那个老头,住在城东,二十里的姜山谷,谷里有个茅草屋,那个老头,走了进去”,快天黑了,一个十五六岁,长得很强壮的黑孩子,跑来黄家,告诉舞蝶。真是,难为这个孩子了,一个人来回跑了四十里路,还气都不喘一口,真怀疑,这个时代的孩子,是不是都特别强壮啊。
“将军,我觉得舞蝶妹妹所说的那个老头,极有可能,就是张仲景。我们不如,进山去看看?”
“忠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公子不妨先在舍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老夫陪您上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如此,就叨扰将军了”
“哪里的话,今晚忠和公子好好的喝一尊”,黄忠听到神医有了下落,不由喜从心生,想和刘贤喝一尊。
“好啊,小子,一定奉陪”,志轩虽然才十五岁,但是他自小就开始喝酒,练得一身的酒量,听到黄忠要喝酒,就立马来了劲。
当晚,志轩和黄忠把酒言欢,一喝到深夜,后来,志轩喝迷糊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床睡的觉。
“大公子,爹爹让我来叫你起床了,该出发上姜山了”,黄叙来叫志轩起床。
“哦”,为了不给黄家人留下爱睡懒觉的坏印象,志轩立马起床了。
“公子起来了,先过早膳吧”,黄忠见刘贤起来了,就请他吃早饭。
“黄将军,您比我父亲,年长几岁,以后我就叫你黄伯父了。您也别公子公子的叫了,显得生分,以后叫我贤儿就好了”,志轩一手拿着一个烧饼,吃起来。
“那,那,你叫我爹爹伯父,那我以后叫你贤哥哥吧”,黄舞蝶,从黄忠身后露出脑袋道。
“那,我就叫你志轩”,黄叙还是那样,一脸冷静。
“那我就叫你们,舞蝶妹妹和叙大哥,我又多了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真好,哈哈哈”,志轩开心,一连咬了三口烧饼。
“哈哈哈,好啊,想不到,我黄忠能得如此贤侄啊,哈哈哈”,志轩认黄忠为伯父,黄忠当然也是很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