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那些反对政府的游击队和贩毒集团说,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只要我巴尔加斯当一天的总统,你们就一天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要把埃斯科瓦尔送进监狱,然后引渡到我们最亲密的伙伴美国去接受正义的审判,而那些依靠贩毒来获得经费的游击队武装,我会把你们和毒贩们同等对待,你们的归宿只有——监狱……”巴尔加斯激情澎湃的就职演讲通过电视信号传入了千家万户,而埃斯科瓦尔此刻也坐在电视机前沉默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巴尔加斯。
从巴尔加斯当选总统的那一刻起,埃斯科瓦尔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了。一个对美国人言听计从的总统绝对不是埃斯科瓦尔希望看到的结果。此刻埃斯科瓦尔看着电视机里巴尔加斯的那张脸,越想越是气愤。他随手拿起了一个价值不菲的水晶威士忌酒杯狠狠地朝着电视机扔了过去。
“MD,混蛋!想抓我,我先把你干掉!”水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而电视机只是裂开了一点,依旧可以播放出画面来,埃斯科瓦尔气急败坏的从手边的酒桌上拿起了自己最喜欢的黄金手枪,照着电视机上巴尔加斯的头像,就是一枪。
“呯!”一声枪响过后,价值几万美金的进口电视彻底停止了工作,埃斯科瓦尔放下心爱的黄金手枪,拿起了一旁的卫星电话,然后熟练的按下了高尔基兄弟会的老朋友尤里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就拨通了。
“嘿,尤里,我的兄弟!”埃斯科瓦尔换了个语气向尤里问候道。
“巴勃罗,你得意识到我现在已经不再美国住了,我现在住在瑞士,你要知道我们之间是有时差的!”睡眼惺忪的尤里抱怨着说道。
“哦,非常抱歉,兄弟!我真的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埃斯科瓦尔赶紧抱歉的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尤里赶紧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因为捷尓金娜还在熟睡之中,尤里不想吵醒她。最近这段日子,尤里和捷尓金娜在瑞士过的非常的开心,除了偶尔打打电话和墨西哥以及哥伦比亚的客户们谈谈生意,大部分的时间都花费在了滑雪,骑马,以及海边度假上。尤里现在正打算和捷尓金娜举办婚礼,地点暂时就定在奥地利。尤里已经不打算回美国了,虽然美国政府已经解除了对他的通缉,但是尤里还是心有余悸,他打算将来在瑞士定居,帮着雅科夫打理打理意大利这边的事物,而他的亲弟弟米哈伊尔,自然当仁不让的接过了尤里在美国的所有生意。
“老兄,我们的总统巴尔加斯,他是在是太不招人喜欢了!一上台就把抓住我当作他的政治承诺,我不喜欢他对待我的态度!”埃斯科瓦尔气愤的说道。
“所以你想怎么样,再定几船军火然后打到波哥大去?”尤里揉着疲惫的眼睛,打着哈欠问道。
“不,兄弟!我想找个能干的杀手,帮我干掉巴尔加斯!”埃斯科瓦尔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件事你自己搞不定吗?干嘛来找我?”尤里有些不满的问道。
“嘿,老弟!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够让我和我手下的这些人可以合法的享受自己的财富,如果一个哥伦比亚人杀了巴尔加斯,那么我肯定是最大的嫌疑人,如果能从欧洲派来一个杀手,那么我的嫌疑就小得多,因为这件事情可以推到古巴甚至苏联的身上!”埃斯科瓦尔向尤里解释道。
“巴勃罗,看来你还是不死心,你忘了你和哥伦比亚政府之间偿还外债的计划最后是什么结果了吗?我告诉你,靠着选票上台的政客,嘴里没有几句话是能相信的!他们的承诺能维持多久,四年之后换了一个新的总统,又会怎么样?”尤里苦口婆心的劝道。
“兄弟,我终究还是想要试试的!”埃斯科瓦尔恳求道。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一次,听好了就这一次!”尤里警告道。
尤里挂断了电话之后,就直接回去接着睡觉了。直到白天的时候,他估摸着谢廖沙应该已经起床了,这才拨通了谢廖沙的电话,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廖沙。
“尤里,我原则上同意你的计划,这个巴尔加斯简直就是美国人的一条狗,他居然想禁止进口苏联的汽车,要是他真的这么做了,我怎么跟戈尔巴乔夫交代?”谢廖沙也不满的说道。
“那谢廖沙,你是同意这件事情了?”尤里感到有一些意外的问道,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好好的说服谢廖沙的。现在看来这套说辞都用不上了。
“是的,我同意了!让雅科夫把手下最能干的人派去,记住了,能搞定就搞定,搞不定就赶紧回来,不要让哥伦比亚政府和CIA发现咱们!”谢廖沙再嘱咐了一番之后,终于挂掉了电话。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剩下的事情就让尤里去安排吧。
尤里得到了谢廖沙的授权之后,就暂时辞别了捷尓金娜,他乘坐自己的公务机连夜飞往那不勒斯去找雅科夫。等到了那不勒斯,尤里把这件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了雅科夫之后,雅科夫就立刻找到了自己的得力干将鲁比克。
“你们想让我干掉哥伦比亚新当选的总统?”鲁比克惊讶的问道。
“是客户那边的要求,我们要派个人过去,表明一下我们的态度。这件事情尼古拉老大也定下来了。你到了哥伦比亚之后,看看机会,如果有机会就干掉他,如果实在不行也不要勉强。”尤里嘱咐道。
“好的老大,给我一天时间我收拾一下就动身!”鲁比克干净利落的回答道。
“就你一个人吗?不打算带个帮手!”雅科夫关心的问道。
“我想把从非洲回来的那个切比雪夫带过去,这个小子挺机灵,比较合我的胃口?”鲁比克想都不想就说道。
“切比雪夫,我怎么没印象?”雅科夫好奇的问道。
“就是过去在摩加迪沙担任友爱非洲基金会负责人的那个……”鲁比克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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