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顿时让在场所人都一愣。
肛门塞光是听名字就知不是什么好玩意了。
庄重一个玉器比作那种肮脏东西也太猥琐了点?
乔可可首先就骂上了:“庄重还能更恶心点吗?人家正喝茶呢!”
庄重委屈:“不是故意要恶心啊事实如此嘛。”
“事实如此?明明是自己硬要联想!”王翦也凑上来跟乔可可同仇敌忾。
这小子简直就是见色忘义啥也不问就站在了乔可可那边。
只是乔可可似乎不大待见王翦淡淡看了王翦一眼就低头喝茶了。
这也让王翦一腔心思落空。
“真恶心!”在乔可可那里受到打击王翦只能找庄重发泄了。指庄重说。
庄重撇撇嘴谁说恶心都行就不行!冲王翦就:“是恶心还是恶心?”
“恶心……”王翦连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肛门塞又不是让柳老爷子买怎么恶心了?”
“那也不是……什么?说那玉蝉是肛门塞?不可能!”王翦习惯性反击忽然就醒悟了过来。
没错庄重里就是指玉蝉是肛门塞。
不仅是王翦就连柳传丰也狐疑看庄重。
这玉蝉雕工如此精致怎么可能会是肛门塞那种东西?
人九窍而人死后要用玉塞住这九窍塞尸体玉就叫做九窍玉。而肛门塞则是九窍玉中一种。
要是玉蝉真是肛门塞那可就让人大倒胃口了。即便价值仍然高昂可是谁闲没事整天玩一个肛门塞啊?简直就是辱斯嘛。
“小兄弟是说笑?”柳传丰微微些不快说。
任是再好脾气价值连城古玉被人说成肛门塞也会不高兴。
“是不是说笑老爷子自己看下不就结了?除了形状以外再看看这玉蝉头尾沁色是不是一头深一头浅?深那一头还是血沁?”庄重正色。
柳传丰依言将玉蝉拿起仔细分辨。
经过庄重这一提醒柳传丰终于看了出来确是一头深一头浅。别说以前柳传丰却是真注意一直以为这是正常沁色变化呢。
如今想来恐怕是因为特殊原因形成了。
“看见了?带血沁那一头颜色深一点自然是嗯塞进那里。而外面裸露在空气中则沁色较浅是淡黄色土沁。很明显这是九窍玉中肛门塞。”庄重。
“不可能!”王翦大叫一声不信拿过玉蝉对灯光看了好久终于垂头丧气将玉蝉放回了桌上。
脸上懊丧表情证明庄重说对了。王翦也认为这就是一个肛门塞。
“小兄弟见地!柳传丰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但是今天服了!”柳老爷子拍拍庄重肩膀诚心。
庄重不好意思笑笑说:“也是凑巧看见运气而已。这玉蝉虽然是九窍玉不过也不影响其价值。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玩也早没了肮脏之气。玩玩三分在物七分在玩。越是垃圾东西们它玩出灵性来才越显得主人高明。老爷子能这么一块玉盘出精气神那才是真正高人呐。”
庄重不动声色拍了柳传丰一个大马屁。
柳传丰听庄重一番言论原本还些失望心情立马变得好转起来。只觉庄重这说到了心坎里简直比大夏天吃冰棍还要舒爽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么合心意。
“小兄弟这深得心堪称知音啊!”柳传丰老脸放光对庄重。
于是庄重更加不好意思了。心里暗暗这老头真可爱人家就是觉得揭穿了显得不好意思故意说点好安慰还当真了。
不过庄重表情却一点显露而是也十分激动响应柳老爷子仿佛真看见了知音。
让一旁王翦看又愤怒又嫉妒除了暗骂庄重贱人也别无法了。
“好了小兄弟时间一定要去老头子家里坐坐啊。现在还是先王翦考题给答完。”柳传丰提示庄重。
现在时间只剩下几分钟庄重却是还没挑出那十样东西里最贵那个。
庄重点点头扫了一眼十件东西似乎点拿不准主意般半晌才:“觉得应该是那幅古画最值钱。”
“小兄弟决定了?不在改了?”柳传丰里带些微提示却是不忍心庄重输掉这次比试。
但是庄重就像是听不出来一样郑重点点头说:“决定了绝对不改了!就是那幅古画最值钱!”
庄重音落下柳传丰还云从阳都是心里叹口气觉得十分可惜。庄重十件中说对了九件但是就栽在了这一件上真可谓一招错满盘皆输啊。
摇摇头柳传丰准备宣布结果。
谁知柳老爷子还没说却是人忍不住先跳了出来。
王翦哈哈一笑指庄重:“嘿嘿大贱人输了!那幅画是妥妥赝!自然也不可能是里面最值钱了。三百万赶紧拿过来。”
说完手一伸冲庄重要那三百万支票。
同时王翦心里都要喜极而泣了。这大半天王翦净被打脸了这次终于可以报一箭之仇狠狠打庄重一次脸了!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庄重看王翦那迫不及待表情不屑叹息一声:“真认为那是赝?”
“没错!请教了近十位专家得出结论那就是一幅仿也就值个七八万样子怎么可能是十件里面最贵重呢?输了!愿赌服输赶紧交钱!”王翦笃定。
庄重又叹息一声十分诚恳:“既然觉得是赝那卖如何?反正都要输了买回去当个教训也好。”
王翦一愣没想到庄重提出要求心里纳闷庄重要一幅赝干吗莫不是什么阴谋?
但是一想到这画经过了多人鉴定赝无疑庄重不可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于是点点头:“得了就八万卖了!”
本来王翦想直接送给庄重但是一想一分钱都不能便宜贱人就没免费说出口。
“哎哟王大公子真是好人!乔可可快给王大公子转八万块钱!”庄重冲乔可可喊那声音似乎十分迫不及待生怕王翦反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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