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野地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谁牛逼,谁的金币就多,谁够厉害,谁的女人就多。再说了,我也只是跟他的女人睡一晚。你要是肯依我的意思干这事,你那些高利贷,我给你免了”
“什么免了?难道那些高利贷是你操控,故意放给我的原来这是一个坑,你早就准备好了,让我往里跳”
“嘿嘿,兄弟只要你答应我,我都给你免了。”
“真的?”
亚丹王子一边向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边在琢磨他的话。
有些心动,赌石从来都是愿赌服输。高利贷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怨不得他。
这倱裘看来真是对那两女人用心了,为了跟她们上床,肯花这么大的代价,我带来的金币,还是偷我爹的,如果要他知道我赌石,还不打断了我的腿
现在只有摸黑走到天亮,再赌上一回,把输的,赢回来,再赚上一把!
不过,我得狠狠地敲诈他一回,出多点血。
对不住了,差察兄弟和蒲稍兄弟,女人如倱裘兄弟胯下的毛皮,遇见好看的豹子,再打一头,再披上一件就是了。
想到这里,于是,亚丹王子说:“他们没那么好对付啊,2个是‘公马’勇士,一个是‘种马’猛士,能打能杀。我得罪不起啊,若是惹祸上身,把我小命赔进去,就太不划算了你那阴招能管用吗?”
倱裘王子毫不在乎地说:“兄弟,你尽管放心,我这药,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有百十个女人都躺在那,任我摆布了。这药放在酒里,越喝,效力就越猛,任他公马再厉害,喝进肚子里,都要瘫在那里。你在一旁就使劲地劝酒就对了。”
亚丹王子听了,心中骂道:“你可真是混球啊!”
可自己现在跟他绑在了一起,也要做一回混球了。
“喝了掺了药的酒,保管他们几个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中间还不带醒的,位美人跟我睡一宿,第二天,我再把她们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胡玛他老人家都在打盹,都没看到。”
“即便是事情败露,怕他个鸟,你看我手下壮汉数百个,他们再能打再能杀,一拳难敌四手,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仨都干掉,这样两个美人就天天陪着我了,这日子过得多美”
“倱裘兄弟,做这事对不住良心,天地在看,胡玛在瞧,我实在怕怕啊,为了这点金币,风险太大啊!”
倱裘王子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中的味道,“这样吧,除了免掉你高利贷,我另外再给你1000块金币,怎么样”
就这样,两个混球就达成了交易
来到差察王子等人面前,“我说哥几个及妹子们,时间也不早了,夷斯特兄弟也是辛苦了,来到我的地盘,我做主,咱们去吃顿丰盛的晚饭,喝上一通浓烈的美酒,为你们接风。”
倱裘王子一片盛情,几人不好推辞,便随同他来到一顶帐篷,这里是专门吃饭的地方,还有包间。
几个人坐定,倱裘王子说嘱咐厨子烤几样野味吃,说完便出去了。
就看亚丹王子心神不宁的样子,差察王子当他还在想赌石的事,就安慰道:“兄弟,想开点,有输才有赢,说不定明天就翻身了。”
等倱裘王子回来,身后跟了一溜子仆人,光是端着肉的就有十几个人,抱着酒坛的也有四五人。
这阵势吓了鱼目一跳,这倱裘王子也太热情了,几个人,却上了几十人吃的菜,这是要吃破肚皮的节奏啊。
倱裘王子命人倒满酒,每人面前摆上一碗,男女都不例外。
然后,倱裘王子一一介绍每样菜,“这是烤豹子,这是烤乳野猪,这是烤岩羊,这是烤野猫,这是烤野兔”
一桌子菜全是烤出来,真是够火爆的。
他一口气介绍一圈,最后,他压低声音对男人们说:“我说兄弟们,这烤豹子,可是男人最爱,尤其吃了那烤腰子,男人吃了,浑身使不完的劲头,一连2晚不想睡觉,就想着干那事”
说完,他坏笑着,有意无意地扫视着米栗和惹藿。
两个美人看他眼神藏有暧昧,都脸一红,低头默吃不语。
鱼目指着一盘,拇指大小的焦黄的玩意,问道:“这是什么?”
“哎哟,个头太小,我忘记介绍了,这是烤沙鼠,对了,这可是女人的美容站,滋润养颜哟,美人们多吃有益。”
鱼目一听,忙夹起一块,放进嘴巴里,“不错,不错,还真是那个味。”
“咋地,夷斯特人吃过沙鼠?”
在魔鬼谷吃沙鼠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这苦日子,他自然不好说这事,他尝一口,纯粹是怀旧,只得含糊地说:“吃过一回,挺好吃的。”
倱裘王子就把碗举起来了,“兄弟及美人们为我们的相识干了这一碗。”
米栗表示不善饮酒。
其实她俩也能喝,而且酒量不小,没点酒量,不好在火鸦族混,平时吃男人喝酒,也能替自己男人挡几碗酒。
可实力不能太早暴露出来,否则就容易受到对方的。
倱裘王子就说:“美人们就这一碗酒,干光了就完事,男人们就爷儿们的痛快地喝。”
说完,一仰脖子就干光了。
鱼目等人也只好跟着干光了一碗。
亚丹王子坐在那端着酒,还在迟疑,倱裘王子冲他使劲眨巴眼睛,那意思是:发啥楞,赶紧喝掉,不然让他们起疑心。
亚丹王子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干酒,这一入口,发觉没味道,这才明白过来,碗里装的是水。
倱裘王子哈哈哈一笑,命人给男人再次倒满酒,一边就劝着吃肉,一边偷瞄米栗和惹藿,就看二女碗中的酒已经落下去一半。
他心中不禁窃喜,“这一半的酒落进肚子里,够她俩迷糊一宿了。”
倱裘王子又开始劝酒劝菜,等到第二碗干光了,米栗和惹藿的那碗就也干完了。
倱裘王子果真不再劝她俩喝酒。
就是一个劲地跟男人们拼酒,亚丹王子在那频繁地劝酒。
看到几个人一碗又一碗地喝进肚子里,他使劲地偷着乐,再看米栗和惹藿,面若桃花,娇媚可人。
这时,他的眼神就没那么顾忌了,好像带着刷子,要在美人身上狠狠地刷过去,又好似带着钩子,要把美人钩进怀里。
倱裘王子面前碗里也是凉水,使劲往茅坑里跑。
这时,鱼目等人就开始觉得头晕的厉害,浑身无力。他们都当是太过于劳顿,拼酒太凶所致。
倱裘王子太会算计,他不是把药一股脑地倒进酒里,而是徐徐图之,这样就会一下子就把人给干翻了,太快了,就容易让人怀疑。
而且这药效是一点一点的发挥出来,而不是一步到位。慢慢地让人翻倒,还当是酒力不胜,不会怀疑就有问题。
果然,先是差察王子歪倒一旁,接着蒲稍也横倒在地上,只有那鱼目还强撑坐在凳子上,可也是没力动弹。
米栗和惹藿见自个男人醉倒在地,想要去搀扶,可脚底发软,站立不稳,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倱裘王子听亚丹王子说鱼目喝酒厉害,胜过火鸦族“种马”的酒量,所以二人集中火力找他拼酒,而且给他的酒里下的药最多。
鱼目压根没提防,放开了的喝,哪里知道酒里下了药。
即便是喝了这么多药酒,可他的意识还是带点清醒。
醉眼朦胧,瞧见亚丹王子跟没事似地起身,走到倱裘王子身边窃窃私语,心中纳闷:“亚丹王子也喝了不少酒,怎么没一点事,酒量难道比我还大?”
又见倱裘王子叫人拖走差察王子跟蒲稍,又让人来拖自己。而他却走向米栗跟惹藿,一条臂膀抱一人,就往外走。
“哎唷,不好,要出事。”
他挣扎着要起身阻拦倱裘王子,可以身子没一点力,噗通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倱裘王子架着两个美人出去了。
脑子里霎时间也是一片空白,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