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当年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就这么丢了小智父子两的。”陈思一直不懂。
沈家的家世那么好,沈大哥为人很不错,小智那孩子也优秀的没话说,要自己是那女人还不得后悔死啊。
“不清楚,虽然珊珊说过但也是气愤时说的,具体怎么样,没人清楚,但是肯定一点,这女人不怎么样,再怎么样,自己的孩子你总舍不得吧,就这么的把孩子扔下了,这么多年也不曾来看一眼,心也狠。”
“是啊,哪有父母这么心狠的,不过不来看也许更好。”
是啊,也许不来看更好,小智也大了,过了想要母亲的年纪,他现在很好很优秀,不需要母亲的爱了。
要是找过来,有目的或许能打乱已经平静的生活。
能狠心扔下孩子,再回来难保不是有目的啊。
“对了,不说那些了,你们中午怎么吃啊?”
“你中午去我家吧,蒋哥有时在食堂有时去我那,自从刘云来了,沈大哥都在自己家里吃。”
“哦,那去你家吧,我今天也没带伙食,想着要花一天功夫收拾的,晚上又回去的,带了也麻烦,等过些日子过来住在带的。”
“你不带也没关系啊,就在我家吃,你们两人又吃不了多少的,说实话人多反而好做点,人少就做那两样菜也没意思。”
“成啊,在你那吃,我还省着点。”
“等一下杨明先回来我让他去喊蒋哥,蒋哥有时跟战友一起去了食堂。”
“杨明先回来吗?”
“他们都是军人家属里的孩子,都不小了,都去训练场也有人带着训,但孩子们没有那些军人体魄,时间就短点,要是不拉他们去训练场,怕他们打闹啊。”
“训训也好。”
“是啊,刚开始就几个孩子在那训练,慢慢也多了起来,曲中将还说,孩子得从小培养,我是随杨明自己,这事我不插手。”
“对了杨明也是高中生了,将来准备走哪条路啊?”
“说是念军校,以后家里就是两个军人了,我也没什么主意,他爸也认同。”
“他自己想好了那就随他自己。”
“是啊,是他自己喜欢的,小智倒是说从政。”
“是啊,那孩子从小就有主意,他爸也做不了他的主,沈老将军也同意了。”
“几代都是从军的,他从政没有从军的路好走啊。”
“那孩子将来自己有本事,我看错不了,不管从军还是从政,他都可以。”
“那倒也是,说句实话,这些年要不是他在学校帮我看着,杨明还不得被退学啊。”
这么一说,杨梅倒笑了,杨明从小就像个小霸王,爱打架的,还别说,真亏了小智约束他的。
“你说说转眼孩子们都这般大了,我那时见杨明还是他六岁,带着一群孩子在空地上玩的,转眼间就要考虑他们的将来了。”
“是啊,你看你孩子都五岁了,可不快。”
回过头望望,时间还真过的挺快的,还记得初次发现自己穿越过来的情形呢?
“那倒也是,行了,上午先到这吧,去你家做饭,下午在收拾收拾也差不多了。”
“那行,也该做午餐了。”
杨梅和陈思到的时候,杨明都在家了。
“干妈,你怎么过来了,弟弟妹妹呢?”
“哟就看见你干妈没看见自己妈吗?”
“我们两天天见的客气啥。”
“你们娘两就别贫了,干妈来收房子弟弟妹妹就没过来了。”
“哦,这样啊。”
“对了,过一会你去训练场让你干爸过来吃饭,别又被那些战友拉到食堂去了。”
“知道了,妈,我只要一说干妈在我家,他还不屁颠颠的过来啊。”
“哟,都能打趣你干爸干妈了,好小子啊,改天得让你干爸好好训训。”
“那不成。”
他可不敢啊,几年前就被训了,找了六子叔叔的,差点没让他们脱层皮,哪敢啊。
干爸也就对干妈温油哦,对待他们就像对待阶级份子,如同秋风扫落叶那般无情啊。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要不然找揍啊。
“对了,小智这个暑假都没来部队,在干妈家吗?”
“待了一段日子回家了,估计还得看书写作业吧。”
“干妈回头你问问是不是不想看见那女人就没来部队,要是想训练,住我家啊。”
“你放心吧,他即使不在部队,在家也不忘锻炼身体,没事,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他从政也无需这般训练,平时适当锻炼,强身健体就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最近沈老将军也开始带着小智到处跑跑,也能认认人的。
“那就好,沈璟智那小子想法想不透。”
“哟,都让你知道了。”
“那是必须的,我们那可是一条裤子长大的。”
“得了吧,还不是你皮尿裤子上了,要不是小智个子不矮于你,你哪有的换。”
“妈,那是六岁的事情你还说,再说我也不是有意尿裤子上。”
“还不是,谁让你迎风尿的。”
“妈妈你别说了,丢人。”
“你还知道丢人,不是你自己说的。”
“我这不是想表达我们关系好吗?穿一条裤子,哪有你这么理解的。”
“我愿意。”
“我说不过你,我去训练场了,喊干爸去。”
看着杨明快快跑走,陈思笑着说道:“还别说,拿拿他小时候的蠢事说说,也挺有意思的。”
“唉,我还挺羡慕你的,我们家那两小子太一本正经了。”
“还真别说,你家那两小子也不知像了谁。”
“你也这么认为的啊,还别说要不是一个长的像少忱,一个像我表哥,说句实话,我自己都产生怀疑了。”
当然杨梅怀疑不是怀疑别的,她当然只有一个蒋少忱了,她怀疑怪力乱神的,自己不就是特例吗?
“你啊,可别乱说,让蒋哥听见就完了。”
“说句实话不仅我这么认为,你蒋哥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两小子不像他,也不知打哪冒的,性格一点都不像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