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夏被送进了急诊室,严厉在赵院长的办公室里黑着脸。
“你不是说没危险吗?她怎么会晕倒了?”
赵正平:“……”
看他一脸戾气,他找了个借口,立刻逃离办公室。
“我去看看。”
季凉夏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她被送到了病房休息。
一个小时候后,他拿着季凉夏的检查结果来找严厉。
严厉拿着检查报告,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她呕吐得厉害,是因为她怀孕了。”
严厉大脑里有瞬间的空白,他曾有过让夏夏给自己生个孩子的想法,但这个消息太突然太快太震撼了。
赵正平故意提高声音问道:“季小姐还没结婚,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严厉:“……”
“她现在差不多要醒来了,负责她的医生会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不用!”他急声说道:“我是病人家属,我自己去。”
“家属啊?”赵正平故意说他:“你是她什么人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严厉:“……”
“这件事,先别说出去。”他拿着检查报告,推着轮椅,去找季凉夏。
刚出了门,他嘴角上扬,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他有孩子了,要当爸爸了!
他来到病房,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小护士在里面,这个小护士,正是沈佳人。
找错地方了?他皱了下眉头,正要离开。
“严……严先生,”沈佳人叫住了他:“夏……季小姐有事离开了,她让我转告你,她办好事情就回家。”
他心头一顿,这小东西,又去哪了?
想到她说办完事就回家,他想了想,让小王送他先回别墅。
季凉夏开着车,来到警局,陆霆刚好也在,他受严厉之托,负责盯着季薇的案子。
“陆大哥,这些事情,辛苦你了。”
陆霆盯着她看,她穿着一件白衬衫,领上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穿着蓝色的短裙,脸色虽然不是太好,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纤长若羽的眼睫毛,汪汪的大眼睛,关键是她的魔鬼身材。
可这个美人,要不是他已经是严厉的人了,他一定会拉着她,让她好好感谢自己一番,最好以身相许!
“呵呵,不客气,小事。”他压低了声音:“不过,你在严厉面前帮我美言几句。”
她张了张眼睛:“你要小叔帮你做什么吗?”
陆霆将她拉到一边:“下一届的市长竞选就要开始了,我爷爷想要调我回来……”
季凉夏心头一震,这种政冶问题,她从来就没有接触过。
“你看我,我就是个花花公子,想要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你让严厉帮帮我,别让我调回来。”
“好啊,我会跟小叔说的。”
陆霆“嘿嘿”地笑笑:“警务员来了,你跟他们去见季薇吧,有事再叫我。”
她跟着警务员来到关押室,进了门,就看到季薇。
她穿着蓝色的囚服,没有化妆,一脸黯淡,曾经的风采早已经不在,看起来像老了十几岁。
她在她的对面坐下来,看着这个恶毒的女子。
季薇面如死灰:“你来做什么?”
“我来是举报你的。”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季薇,你为什么那么狠心,让我看着我妈妈被活活烧死?”她的眼睛红红的。
季薇神色一变:“你想起来了?”活活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烧死,她当时悲伤过度,记忆混乱,大病了一场,再加上年纪不大,那件事,她一直都没记清楚。
“我妈给了你钱,工作,让你可以富足的生活,你却对我们家赶尽杀绝,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真面目的。”
“呵呵……”她的喉咙里发出几声怪笑:“别虚情假意了,当时不是你妈死,死的人,就是我,就像现在的你和我一样。”
“这一切,都要怪你爷爷,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吧?”
“他跟我妈是恋人,他为了钱,抛弃了我妈,娶了别的女人,是他造就了我妈那个魔鬼,从小教我如何对付季家的人,如何将季家的一切占为己有。”
季凉夏嘴角扬起,目光雪亮:“季薇,这一切,不是我爷爷的错,是你的错,是你妈***错,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像你一样的恶魔,你还把自己的错和狠毒,怪罪在别人的身上,你真是无可救药。”
季凉夏从关押室里出来,漆黑的眼瞳变得深不见底。
季薇的事,让她深刻认识到了人心的可怕,而妈妈为了救她,甘愿被活活烧死,让她意识到人性的可贵,对于世间的很多事情,她突然就看得更深刻、更明白了,这就是成长!
陆霆陪着她出警局。
“法医已经给季老和季薇做了亲子鉴定,他们的确不是父女,初步估计,不是终身监禁,就是死刑。”
她点点头,季薇必然会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已经不需要她再做什么了。
两人出了警局,来到广场上。
“陆大哥,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两人在广场上的花坛边坐了下来,她开口说道:“前阵子要过生日的时候,我一直害怕极了,害怕小叔会离开我。”
陆霆看着她,她始终还太年轻了,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据我所知,阿厉对你挺好的,他不会丢下你不管。”这种小美人,哪个男人不愿意养起来啊。
她低着头:“我知道,只要我需要,他什么都会为我做。”
他愣了下。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但是我不能向他索取我想要的,他有他自己的生活,他自己的工作。”
“我就想问问你,他的工作,是不是很重要?”
陆霆的神色变得郑重起来:“夏夏,给他一些时间,让他把他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他是很在乎你的。”
她抿嘴一笑:“嗯,我知道了!”
陆霆只觉眼前一晃,她的笑容,太亮眼了。
从警局离开,季凉夏去了一趟墓地,给妈妈带去了一束白玫瑰。
从墓地离开,她又去了趟医院,看了爷爷之后,才回别墅。
回到别墅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大家都休息了,客厅里亮着照明灯。
她上了楼,来到严厉的卧室,他这几天四处奔走,累坏了,已经睡下补觉了。
她脱了鞋,合着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严厉一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小……小叔!”她脸红红的:“你还没睡着啊。”以为他睡着了呢。
“还没呢,在等你!”才得她怀孕的消息,他哪里睡得着。
她心里一甜,声音软软糯糯的:“我有话跟你说。”
“刚好,我也有事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