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心里不住骂娘,还第一次听说自己花钱,买自己命的。
但也不敢说什么,手掌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道:
“这张卡里有五十万,只求你饶了我。”
“什么!才五十万?
什么时候玄门中人这么不值钱了,还是你命贱,不值钱呢?”
“是我命贱,是我不值钱。”
男人只为活命,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少跟我来,区区五十万就要打发了我,做春秋大梦呢!
少了五百万,想都别想!”
张小狂立刻把价码抬高了十倍。
虽然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但是白天时候,给摸金门的马腾治病,都给他一百万的诊费。
摸金门是小门小派,都开口百万级别的,更别说这种来自大型宗门的子弟了。
这可让英俊男人抓瞎了,早知道出门就多带点钱了。
“我出门太匆忙,就只带这些,您还是行行好,绕过我这一次吧!”
为了抢先找到红裙女人,得到她的阴元,男人也是够拼的。
带了两个随从,就跑出来了,钱更是没多带。
张小狂砸了砸嘴,心思一转:
“这样吧,你给我写张欠条,欠我四百五十万,等有时间,我去亲自上门讨要!”
英俊男人一听,立刻点头如捣蒜。
他巴不得这样呢,能逃了命再说。
这个家伙要真敢上门讨要,正合他意。
到了他的地盘,高手如云,一定把他抓住,也把他变成太监。
然后抽皮剥筋,暴尸荒野,喂野兽,以消他心头之恨!
张小狂貌似看懂了英俊男人的想法。
啪!
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英俊男人登时就被扇懵了,不解的望着张小狂。
“死娘娘腔,你不会等我去要欠账时,对付我吧,啊?”
张小狂在男人面前比划着匕首,仿佛下一刻,就要刺进他的喉咙,要了他狗命!
英俊男人满脸惊恐,呼吸粗重: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你怎么不敢呢?这样吧,我这里有个药丸,你吃下去,再写欠条!”
“什么,还要吃药丸?”
“你不愿意?”张小狂脸色立即就冷了下来。
英俊男人哪敢不从!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家伙看着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奸诈狡猾呢。
“我愿意。”男人委屈答到,跟个受辱的小娘们似的。
张小狂从身上摸出一个药丸,屈指一弹,正中男人口中。
男人咕咚就咽了下去,心想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宗门的医师能否解毒。
张小狂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着离开这里后,找人给你解毒。
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毒药叫‘催命阎罗’。
正所谓,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会留你到五更!
是我师父独创的奇毒,用一百零八种毒物配制而成。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我师父,没人能解的了,我也不怕你动什么坏心思。
催命阎罗,药效半年发作,到时候我会去取剩下四百五十万,你最好早点准备好!”
英俊男人苦着一张脸,连连答是。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狠人呢。
连这种毒药都有!
张小狂师父华一手,人称毒医圣手,可不是白叫的,医术通玄,用毒更是天下第一。
张小狂是他的关门弟子,早已得到其真传,随便拿出点毒药,都够普通玄门中人喝一壶的。
做完这一切,张小狂左右张望,寻找纸张和笔,这树林中哪有。
发现已经挂掉的男青年,身上穿的是白色t恤,他用匕首取下一块,丢到男人面前。
“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笔,就用你的血写吧,这样也显得真诚!”
英俊男人非常苦逼,用仅存的一只手,沾着自己鲜血,写了起来:
今极乐宗弟子祁钰欠......
男人写到这里,还不知道张小狂的名字,刚想开口问,张小狂说道:
“张小狂!,弓长张,大小的小,张狂的狂!”
男人听到张小狂的名字,竟然有人叫这个名字,还小狂,这狂的简直无法无天了。
不一会儿,男人写好欠条,交到张小狂手里。
张小狂看了一遍,没有问题,摆摆手,就像打发一只狗一样:
“滚吧,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下次可不是五百万了!”
英俊男人如遭大赦,封住身上的穴道,止住血。
爬起来就要走。
“等等!”
男人吓的一激灵,屎尿差点都出来了。
“欠条我写了,毒药我也吃了,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放心,我不会像你那么卑鄙!”
张小狂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把你第三条腿也拿走,跟个蚕豆似的,也不嫌丢人!”
英俊男人咬了咬牙,捡起地上的‘断腿’,抱着断臂,颠颠撞撞离去。
红裙女人看着男人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咯咯一笑:
“看不出来,小哥哥真是心思缜密,出手够狠,行事够狂啊!”
“红裙姐姐过奖了,那要看对谁,要是像姐姐这样的大美人,我可舍不得。”
张小狂转过身,笑眯眯盯着红裙女人火辣的身体瞧。
红色裙子撕破了一个口子,露出大片大片雪白,半遮半掩,让男人血脉喷张。
举手投足间,那股成熟女人的味道,隔着几里都闻到了,真是个绝世尤物!
红裙女人看到张小狂火热的眼神,并不抵触,反而还有些卖弄。
“小哥哥,真是会逗人家开心。
不过嘛,你放祁钰离开,恐怕以后要有麻烦咯。”
“就那个娘娘腔吗,我才不怕!
他要敢找我麻烦,就打断他另一只手臂,再给他要一千万!
像这种大财主,我可是不舍得一次打死,呵呵。”张小狂满不在乎。
“小哥哥,你有所不知,我们都是极乐宗的弟子。
极乐宗势力庞大,可不是小宗小派可比的。
他爹是宗内七长老,又是玄气境高手。
知道儿子一条手臂被废,还被阉了,肯定会疯狂报复的!
你不会以为,你一个刚刚踏入玄门的小孩子,能对付的了吧?”
红裙女人的语气仿佛替张小狂担心一般。
张小狂微微一笑,脚下轻点,陡然欺近红裙女人,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白皙的脖颈。
“红裙姐姐,你刚才不说,现在才讲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呢,嗯?”
张小狂脸色微微一冷,吓得红裙女人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