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被吓得愣住。
岳凤颐拿了一个蜜饯,放到乔玫瑾嘴里:“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们也是在极力救你。”
乔玫瑾吃下蜜饯,心情好点,也怕岳凤颐是客:“这是别人教你的?”
岳凤颐摇头:“那辆军车,掉进河里爆炸,淹死了2个士兵,5个士兵受伤。”
乔玫瑾无辜看着岳凤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哥应该派人,去找真凶手。”
岳凤颐无奈道:“嫂子。这事明着,是有人往你身上扣罪,给我哥施压。”
乔玫瑾还是听不懂:“我没有错。我也是受害者。我不会认罪的。也不用你哥管我。”
岳凤颐伸脚,踩了乔玫瑾的脚。
乔玫瑾痛得大叫一声:“凤颐!怎么你也欺负我?你要像你哥一样坏吗?”
岳凤颐气急:“我要是坏,我就不来看你。你怎么,比我还幼稚?”
岳凤颐平常装傻,现在亲口承认,比乔玫瑾聪明。
乔玫瑾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得严重:“我是真的,听不明白,你别生气。”
乔玫瑾愿意听劝,岳凤颐也有了耐性:“人家要的是结果。不会关心过程和真相。”
乔玫瑾感觉到危险:“你是,别人是有意,针对我?”
岳凤颐点头:“除了要把你的名声搞臭,将你赶出帅府弄死。还有人,想利用你的事,逼我哥交出兵权。我哥四面楚歌。我们都不能拖他的后腿,明白吗?”
这么深奥的道理,不可能出自岳凤颐。若是出自岳凤颐,那岳凤颐的城府,就深了。
“你怎么会,想得这么透?”
岳凤颐轻声:“你被审时,母亲花钱托人,打听你的消息。外面早传开,是因你开枪,车队才去医院。你要为军车爆炸案负责,而且都怀疑,你和日本人有牵连。”
乔玫瑾辩解:“这是冤枉我。我被日本人劫持,差点丢命,为什么就没人?”
岳凤颐无奈苦笑。
“奸细窃取军中情报,军中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戴登科和犹标来府里,逼我哥处理你。我哥让你吃点苦头,使你免受牢狱之灾,这也是不得已。”
乔玫瑾虽没进过监狱,以前也听人过,监狱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就得脱层皮。
岳椋珵在要枪时,还故意跑到院子,大喊爱乔玫瑾。
乔玫瑾想到这里,领悟到岳椋珵,确实是在维护她,心情彻底平静下来,怒火消散。
岳凤颐听到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示意乔玫瑾门外有人。
“乔姐。你要好好反省。少给我们家,惹麻烦。”
乔玫瑾配合演戏:“四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以后少来!”
岳凤颐冷哼一声,往门口走去。
很快,羊傛出现在门口,问怒气冲冲的岳凤颐:“四姐。你这是怎么了?”
“给我好好看着她!最好饿她三!”岳凤颐扬长而去。
羊傛去到乔玫瑾身侧,安抚脸色不好的乔玫瑾:“四姐是娇生惯养长大,府里没人敢惹她。大少奶奶。你千万别生气。你应该多花点时间,想想自己的后路。”
乔玫瑾叹了一口气:“是得想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