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府,酒会现场。
乔玫瑾出事去医院,参加酒会的人,在等乔玫瑾的消息,没人再有兴趣,去跳舞。
为了不惹麻烦,都端着酒杯,走动闲聊,打发时间。
乐队也改奏,轻音乐。
粟效舜和坂西圭吾,在角落低语。
倪幼蝶端着酒杯,心里忐忑不安。
站在倪幼蝶身旁的倪守铖,看出女儿倪幼蝶的异样,拽着倪幼蝶,去了没人的地方。
“你给我说实话。乔玫瑾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倪幼蝶沉默。
倪守铖轻斥倪幼蝶:“你为什么要做,这种愚蠢的事?”
倪幼蝶辩解:“我只是拉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撞到墙上,不关我的事。”
“你认为,岳椋珵会相信吗?”倪守铖伸手,揉揉自己的额头。
倪幼蝶自知,无法说服倪守铖:“我也是按你的意思,在做事。我就想说服她和岳椋珵离婚。我也没想到,意外就这样发生。我从窗户跳出,没人发现我。”
倪守铖哀叹一声:“但愿。没人看到你。否则,就坏了我的大事。”
倪幼蝶强装镇定:“爸爸。你就放心吧。现在没事,一定会没事。我们回吧。”
“嗯。”倪守铖和倪幼蝶,回到酒会现场。
此刻,粟有济神情轻松,端着一杯酒,和坂西圭吾对饮。
倪幼蝶经过人群,向身侧的人打听:“粟少有什么新消息?”
“乔玫瑾贫血晕倒。虚惊一场。”
倪幼蝶和倪守铖放下心。
倪守铖向坂西圭吾,打招呼。
粟有济向倪守铖说:“叔叔。你们聊。我和小蝶出去走走。”
“好。”倪守铖和坂西圭吾,换地方聊天。
倪幼蝶和粟有济放好,各自的酒杯,出到院子。
粟有济直接问倪幼蝶:“乔玫瑾出事时,你在哪里?”
倪幼蝶早做好应对方案:“我在院子里散步。不信,你去问巡逻的人。”
“乔玫瑾得了脑震荡。你开心吗?”粟有济观察,倪幼蝶的表情。
倪幼蝶平静说道:“不开心。”
倪幼蝶不开心的原因是,乔玫瑾要是半死不活,岳椋珵就永远,不可能和乔玫瑾离婚。
她后悔,当时没下狠手,弄死乔玫瑾。
粟有济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正是倪幼蝶希望的事:“大哥。你的事重要。再见。”
粟有济回到酒会现场,找到粟效舜。
和粟效舜谈话的人,识趣离开。
粟效舜和粟有济,去到一个房间里。
粟有济关上门:“父亲。我觉得,袭击乔玫瑾的人,是倪幼蝶。”
粟效舜示意,粟有济说话小声:“有什么依据?”
粟有济靠近粟效舜,压低声音:“有两点可疑。一是事发当时,没人看到她。二是,她从来对我说活都不客气。我和她谈话道别时,她居然向我说再见。太反常。”
粟效舜思量许久:“她爱慕岳椋珵已久。对乔玫瑾下手,也能说得过去。她胆子,太大了。”
“能深夜,去找岳椋珵示爱,胆子能小吗?”粟有济语气中带着嘲讽。
“这事我们知道,就行了。回复岳椋珵,还得想个妥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