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脚步声。
岳椋珵松开乔玫瑾,走到门口。
一个丫环到来。
“大少爷。大总统的儿子,粟有济。在前厅等候,要见大少奶奶。”
岳椋珵打发走丫环,回头,酸酸向乔玫瑾说:“那个家伙,来的还挺积极。”
乔玫瑾回嘴:“你不积极吗?”
“我不是为了沈黛绾。三弟这事,牵扯到军中之事。我是职责所在,请你海涵。”
“哼!”乔玫瑾转身,不理会岳椋珵。
“生气了?”岳椋珵回到乔玫瑾身边,哄乔玫瑾:“我承认吃醋,行了吧?”
乔玫瑾扑哧一笑。
岳椋珵横抱乔玫瑾,去了前厅,将乔玫瑾放到,粟有济坐的对面椅子上。
坐到椅子上喝茶的粟有济,看到岳椋珵故意,在他面前秀恩爱,很是尴尬,放好茶杯。
“岳少,我想和我师妹,单独谈谈。”
岳椋珵不情愿地,出到门外,关上门。
粟有济走到,乔玫瑾面前。
“师妹。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国外,请医生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先前府里有事,让我有些疲累。”
粟有济坐到,乔玫瑾身边的椅子上:“师妹。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师兄。请说。只要我能帮。我一定帮。”
“我父亲的侍卫长,徭民望的女儿,徭荻,和你三弟相爱,有了身孕。这事要是传开,往后,徭荻就嫁不到好人家。今天我来,就是想听听,你这个当家人,对他们的事,是什么意见?”
乔玫瑾正视粟有济:“徭荻,是什么态度?”
粟有济无奈说道:“她是铁了心,要跟你三弟好。我父亲劝她,她都不听。徭民望是我父亲的老兄弟。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师兄。只要孩子,真是岳家的,岳家绝对不亏待那个孩子。只是”乔玫瑾犯难。
“师妹,你有什么难处,就直说。我们商量解决。”
“沈黛绾过门,恪守妇道,挑不出错处。她爸爸沈至勋,也是我公公的老兄弟。贸然让徭荻进府,会激怒沈至勋。若你处在,我公公的位置,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女子,而亏待自己的老兄弟。”
“师妹。这事,发生地太突然,徭民望精神崩溃。他既担心,会给我父亲惹麻烦,又怕沈家,逼死他女儿。”
乔玫瑾给粟有济宽心:“事情再坏,也坏到哪里去。我们得等,沈家的反应。”
“也只能这样了。我在家,等你的电话。”
“好。慢走。”
粟有济开门,出到门外,向站在院中的岳椋珵,点了一下头,迅速走人。
岳椋珵又抱着乔玫瑾,回乔玫瑾住的房间,将乔玫瑾放到床上,给乔玫瑾盖好被子。
乔玫瑾搓搓,自己冰冷的手,向岳椋珵抱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气才能转暖?”
岳椋珵搂着乔玫瑾躺下,给乔玫瑾暖床。
“冰冻,有时,也不是坏事。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乔玫瑾明白,岳椋珵指的是,西七省边境的敌人进犯。
敌人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一般是不会,在天寒地冻时开战。
“那就让老天,冻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