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没法过了。
罗成盯着房梁,想到梦里头的情景,不知不觉的脸又红了。
都是罗裳的错,罗成有些愤愤的想着,人在被子里扭了几扭,想要找人来问问,但是想想附近又没有什么口风紧的,便只能咽了下去。
这事情,还得自己解决啊。
“少保,少保,你起来没”外面张公谨在叫,罗成往常都是五更起来的,如今日头都亮了还没起来,他不免有些担心。
“外面候着,我想事情呢,不许进来”罗成听到这声音,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凶巴巴的朝着外面叫道,然后自己却是偷偷摸摸的起来在包裹里翻了一条赶紧的亵裤换上,然后找了把剪刀自己把脏裤子剪烂,从后窗翻出去,在树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挖了坑埋着,这才心满意足的翻墙回来,仍旧躺在被子里喊张公谨派人端水伺候他洗漱。
“罗裳呢”罗成洗完脸,换好衣服,吃完了早饭还不见得罗裳出现,便问道。
在北平王府这些老人面前,他对着罗裳一直是直呼其名的。张公谨也知道罗裳的来历,于是也并不曾纠正过罗成的语气。
“早上宇文公子来请,小姐便跟着他出去了,这时还没回来。”往常都是罗裳来喊罗成起床的,今天她没出现,罗成肯定会问,张公谨也不奇怪。
“竟然是那个死人脸”罗成一听说是宇文成都把罗裳叫走了,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完全忘了今天早上还想着离罗裳有多远离多远。
“宇文公子看上去挺中意小姐的,估计王妃知道也会少保要懂得惜福了。
张公谨提了食盒进房,见着罗成正趴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坐着,他咳了一声,罗成回了次头,见着是他,冷着脸又转了过去,“你来做什么。”
“我让他来的。”罗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去隔壁脱了披风就过来了,让张公谨出去,不要夹在这里左右为难,自己则是摆了碗筷,将着里头的东西一一样一样拿出来摆着,然后解释道,“我出去遇到这家店,觉得可能合你胃口,便给你带了些来,你尝尝。”
她知道罗成不喜欢宇文成都,便连着那个人的名字提也没提,只让他知道自己就算是不在他身边,也是一直惦念着他的。
罗成也知道自己刚才失言的话很伤人,所以也是惴惴不安,可偏偏罗裳不惧不怒,于是这心虚就没来由的变成了怒火。
是不是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永远这幅样子
别人都只道他好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身处局中是怎么一种憋屈。不管你对她好是不好,她都泰然处之,究竟是太过重要到了已经令她不在乎你的态度,还是其实从来你的情绪反应都属于不被她考量的范畴
手里头被硬塞了筷子,看着罗裳的笑脸,罗成不觉得一阵心烦意乱,嘎嘣一声,将着那筷子捏成了两段。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o╯╰o赶来写文了,求撒花求抚摸。
写的含蓄,捂脸,但是应该也看明白了吧~十三四岁少年遗~精神马是很正常的生理状况,不过在那个可怜的,木有生理知识普及的年代,懵懂的少保辛苦了~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了~
嘟嘟是无妄之灾,不过,少保就是鸡肚他的年龄身高啊~赶快长大吧~少年真是容易被忽略的群体~一直被当小孩看难怪要暴躁了啊~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烧包也很苦逼的~他一苦逼,别人也就别想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