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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飞扬走到邱莫言身前,蹲身用手在她鼻口探了探,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
他站起身来到已经被震撼的有些发呆的金镶玉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胸口,拎到面前说道:“赶紧拿出药给她医。”
“好。”金镶玉顺从的点头。
几人将邱莫言扶回房间,金镶玉让已经被吵醒的伙计去烧开水,拿金创药。
龙门客栈在大漠中存活这么多年,打打杀杀,难免受伤,所以一些急治刀剑伤的药品还是有的。而且金镶玉也会简单的清理伤口和包扎。经过一番急救,邱莫言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不过,邱莫言此刻要比电影中受的箭伤还要严重的多,她此时别说拔剑打斗,就连走点远道都不行。不过也亏得她武艺高强,不然这一剑肯定刺穿她的喉咙,如同贺虎与铁竹一般死掉了。
贾廷、曹添的武功大涨,路小川又弄来现代工业提炼的一氧化碳,这一切都预示这穿越者的高深莫测。这个穿越者好像只帮助反派,三个党头都如此厉害,就不要说最大反派曹少钦了。
倪飞扬走出客栈来到屋外,冷风如刀,黑夜眼看着就要过去,曹少钦的大队人马也会在黎明时来到,如果他不在,客栈中的几人必死无疑,不可能像电影结局一般的死里逃生。
可眼下,就算他在,能够打败曹少钦吗?里面几人根本指望不上,最关键的是,曹少钦要不是穿越者怎么办?他的幕后之人岂不是更加可怕?
倪飞扬并没有感到畏惧,他只是觉得这次追杀要比前几次费劲一些,但是不管怎么样,秩序战士都要完成任务,没有逃避一说!
倪飞扬回到房间,周淮安见到后从邱莫言身旁起身,很郑重的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等多谢倪大侠相助,淮安不才,还有一事恳请倪大侠相助!”周淮安跪着抱拳求道。
倪飞扬一把扶住周淮安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淮安兄何必如此?”说罢欲将其扶起。
周淮安却固执的跪着说道:“淮安命不足惜,请倪大侠务必救杨大人的孩子出关,曹少钦将至,我已决定豁出性命,只是这两个无辜的孩子....求求倪大侠了!”
听到这里倪飞扬一把拉起周淮安说道:“你就算豁出性命岂能阻挡着曹少钦的箭雨阵?莫说你一个人,就算我们都上又如何敌的过千军万马?”
听到这话,周淮安沉默了,倪飞扬的话如针刺在他心头,他坐到椅子上许久才悲愤的说道:“老天不公,真要帮这群阉贼绝了忠良之后!”
房间安静了,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这是一盘死局,没解。
倪飞扬慢慢开口说道:“你们一众人带着邱莫言和孩子从秘道走,现在就走,天快亮了,大漠中行走也安全了,你们带好水和药,出关之后尽快找到落脚地养伤,这龙门客栈是保不住了。”
“那你呢?”众人齐问。
倪飞扬眉头微蹙道:“我有我的事要做。我要自己对付曹少钦。”
众人一惊,现在才明白这人的出现是为了和曹少钦死斗!
这时金镶玉开口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干脆一起走,我金镶玉佩服你的武艺,更佩服你们的侠义。舍了这间破店一起去关外讨生活,我就不信,凭着咱们的本事会活不下来?”
倪飞扬却摇摇头说道:“时间不多了,不必再争执,我要办的事,只能我自己解决。我可以拖住曹少钦,你们快点走。”
看到倪飞扬的坚毅的目光,众人也无法在劝,这里面是一定要有人拖住曹少钦的,不然根本走不远就会被追上,他们相信倪飞扬的本事,而且,这里面也只有倪飞扬有能力办这件事。
“飞扬兄,”周淮安说道,此刻他已经改口不叫倪大侠,而是叫飞扬兄了,显然已经把倪飞扬当成了自己的知己。“你的事办完,可以去关外找我们。”
倪飞扬却似有深意的回答道:“也许吧,西出阳关无故人,认识你们是我的缘分,你们保重。”
说完,他便走出客栈。而其他人则是迅速收拾行装细软,抬着邱莫言,带着两个孩子,进入秘道。
不久,黎明到来,隆隆的马蹄声卷着狂风袭来。倪飞扬自然不会和箭雨阵对峙,他从客栈扯了一段布料,逆着风潜到距离客栈五里的地方。
曹少钦的马车到来的时候,先前的箭雨阵已经将这里蹂躏的如同刺猬一样。客栈里面只要是还有出气的断然不能活。
马车上的曹少钦(甄子丹)粉面腮红,他还时不时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黄沙。这一回,他终于把朝廷中最大的异己铲除,今后大明的江山将由他一手遮天,那个傀儡皇帝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
这时一段灰布被风沙卷到马车上,曹少钦一把抓住。嗯?侧后方有人?
“嚯!”的一声,曹少钦不管车队,一人冲天而起,身形如同飞燕一般顺着灰布飘来的方向而去。
他飞了不久,看见一人身穿灰衫,握着宝剑,孤独的站在大漠中。
曹少钦身形落定,站在倪飞扬面前,刷的一声他拔出宝剑指着倪飞扬说道:“你是何人?”
时空手表显示曹少钦身上有更大的能量源,但可惜并不是穿越者本人!
“杨宇轩的孩子,还有其他党羽被我藏起来了!”倪飞扬平静的说道。
曹少钦剑锋一转说道:“好,佩服你的坦白,交出他们,你可以不死!如果愿意,我还可以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他能感受到倪飞扬身上不凡的功力,能够以利相诱,避免厮杀而得到想要的结果,是聪明的做法。
倪飞扬冷笑道:“交出他们并不难,我不需要荣华富贵,我只想知道曹公公武功现在一日千里,从何而来?”
“哈哈”曹少钦大笑一声说道:“你还真是练家子,能够一眼看出我的功力精进,我自幼习武,哪有什么从何而来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