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说见到的那位故人之女不是说是我吧?并且上回听小桥流水说过,南门左护法以前年轻的时候与母亲有过一段情缘。
难道他想起这段情缘,就会犯病吗?那还真是孽缘啊。
那这到底是什么病?
她母亲笔记里记载的那个方子她记得,就叫再造邪灵之脉。
而刚才,杨圣医又说他体内的邪脉与本脉相充?
这些话,戚昊天也听到了,难道南门左护法胡坐林也是混血子?听刚才杨圣医的话,他是有药可控制的,只要不动情,便可没事。
但上回,吴玄月心痛的时候,她自己也有药可以止住心痛,看来,她母亲是有治心痛的药方的。也许吴玄月知道这个药方,也知道能治什么,就是不知道这个病叫什么,是怎么得来的而以。
戚昊天低头,看着她老实地依在自己怀里,他突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做错了,赶忙伸手推开她。
吴玄月正在思考问题,突然被戚昊天冷冷地推开,正要发作。
戚昊天迅速伸出几个手指头,贴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吴玄月怒目地瞪着他,打开他的手,用唇形小声地骂道:“变态。”
这时,耳里又传来胡总裁的声音:“无妨,寿命长短无所谓,我只想再见她一面。”
杨圣医:“你想见哪位?是当年姓吴的那位姑娘吗?”
胡总裁:“正是,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耳塞内安静了片刻。
随后杨圣医才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希望你平静对待,不要再触动了你的心脉。”
胡总裁平静的声音传来:“好,我知道,你说吧!”
杨圣医:“你刚才所说你想见的这个人,也许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半年有余了。”
“什么?”胡大总裁一听,一口鲜血喷出,片刻后才喘着气道:“杨圣医,你的意思是说,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杨圣医:“是的,她去了已经有大半年了。你刚才这口淤血吐出来了,吐出来好,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吗?我想在你身体最支撑不住的时候,告诉你这个噩耗。”
胡总裁:“为什么?不会是以毒攻毒吧!”
杨圣医:“本位转换。”
胡总裁:“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对她的情意转换为仇恨?”
杨圣医:“差不多吧,因为,据我了解,她的死有可能不是个意外,所以,你要放下情结,背负起仇恨,如果你心中充满仇恨,才能压制住邪脉,将两不相融的心脉从此拧成一股,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胡总裁再次咳出血来。
此时,吴玄月他们的耳塞传来一声断呵道:“谁?谁在窗外?”
吴玄月与戚昊天二人听后大惊,随即回转神来,他们并不在窗外,而在隔壁,那么,窗外另有其人。吴玄月知道,那应该是闲淡散人。
紧接着有两声划掌之声,有一人从窗外被顺进屋里去。
杨圣医问道:“你?是何人?”
耳塞里传来一位女子并不惊慌的回答声音,“贵人眼高,都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桥流水。”
杨圣医惊讶:“小桥流水?”
胡总裁也惊讶:“小桥?是你。”
小桥流水?
吴玄月惊愕,怎么会是她?听声音确实是她没错,她与闲淡散人的关系还真微妙啊!两人都在窗外偷听?那么,闲淡散人是不是就躲了?
吴玄月想到中和真君后,在心里调侃了一句:墙角窃听与喜欢男司机都是需要组团的吗?
随后小桥流水回道:“是我,你们外面把守得太严,杨圣医又终年不见踪影,我只能爬墙来找他了。”
胡总裁气虚地笑道:“小桥,那辛苦你了。”
胡总裁性命垂危,还不忘风趣地讽刺了一句。
而此时,外面走廊有了响动,戚昊天迅速招回窃听器,关好窗户。
然后与吴玄月一起开门走出房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他们将记录一式两份,没有签名,递给前台,只让他们自己照章整改就好。对方千恩万谢,还要留他们吃夜宵,被戚昊天拒绝了。
然后,他们俩大摇大摆走出酒楼,回到车上。
吴玄月回到自己车上后,脱下职业套装,然后下车来,把衣服砸进戚昊天开着的车窗中,谢也没道一句,转身离开,回到自己车上。
说好的向阳警员呢?怎么还没到?戚昊天就是矫情,又想做好事,又不想做她男朋友,变态。
只是,吴玄月坐在车上,怎么也想不明白,戚昊天是怎么知道自己在云顶大酒楼的?难不成他跟踪自己?还真是变态。
吴玄月拿出手机搜索,“邪脉与本脉……”
搜索之后,出来的是片段,“……在这个世上,如果修真之人与鬼族通婚,那是违背天意的事,被认为是大逆不道,他们生下的后代就会被巫师诅咒。鬼脉与人脉,两种血脉在体内相冲,不能交融,如果遇见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情动而心力憔悴,寿命将不长久也。”
吴玄月摇摇头,“以的说法,南门左护法胡坐林是鬼族与人类的混血子!说的跟真的一样,扯蛋。”
但是,先前杨圣医说的那个药方中那几种药引,分明自己那个再造邪灵之脉药方上也有,应该与脉络有关。自己上回心痛,难道是心脉不通?
只是,她母亲的死,一定与当年认识的北门与南门人有关,北门嫌疑最大。
以刚才胡总裁的反应看,他应该是才知道她母亲逝世的噩耗,他的嫌疑要少许多。
吴玄月再在网上搜了搜,只听说过渡顺邪脉,上面没人提再造邪脉的说法。
也对,谁都对邪脉避之而不及,谁会再造?再说,冥界与人类通婚,那也只是两人情致达到无法控制之时才发生的无法预料的后果,谁也不想生一个被人诅咒的后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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