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昊天一说吴玄月有危险,刘建峰就挂断了他的电话,戚昊天就知道他们没在一起,所以,现在戚昊天等在校门口,果然见刘建峰的车从学校内开了出来,于是就跟了上去。
刘建峰和戚昊天他们来到西山坪的时候,听说渝南大学的学生已经离开,经打听,还听说今天监狱今天发生过爆动,有一死一伤。
他们听说渝南大学学生没有伤亡后,才放下心来。
可是,回城的公路并不宽敞,必经之路也只有一条,他们却没有碰见。从此可以断定,那应该是在他们出城之前就错过了。这是刘建峰和戚昊天的推断。
现在,他们打吴玄月的电话,仍然没人接。
吴玄月在回城的路上,想想那个冤死的服刑人员,心里就有火。夏雨是学生会副会长,今天来西山坪体念,一定是她的主意,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要不是夏雨,今天监狱不可能有爆动,更不会死人。
吴玄月想到这里,将车子打横,栏在路中,她就想教训夏雨。
吴玄月让蔡琪坐在车中不要下来,她一个人下车,站在路中等后面夏雨那辆车上来,她想给夏雨点颜色瞧瞧。
夏雨远远就见到吴玄月站在路中,恨恨地瞪着她的到来,夏雨没有开上去,而是远远就停下车。
吴玄月走上前去,指着她骂道:“你下来,我们两个的事情就我们两人来解决,你先前不应该借监狱场所,不顾他人性命,为所欲为。今天,你必须下来给个说法。”
夏雨没有下车,她知道自己不是吴玄月的对手,她从窗户伸出头来,叫道:“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好,我不是私下答应给他家人高额抚恤金了吗?你还想怎样?”
“你有钱很了不起吗?有钱能买到一条人命吗?你如果还不知悔改,我绝不容你。”
“你就是疯子,那人又不是我打死的,是狱警开枪打死的,也许他们早就想打死他了,只是没有机会,不然那么多袭警的他不瞄,为何偏偏瞄他?我私下答应你给他抚恤金已经很对得起他了,你还想怎样?快上车回城,天都快黑了。”
夏雨今天来劳教农场本想对付吴玄月,她也没想到狙击手会开枪,那个狙击手就是疯子,他居然会开枪射击当时扼制自己的人,当时龚成力扼住自己,两人的头离得那么近,还好那个155放开了她,没有让她去挡枪,不然还不知道谁中枪呢。
聂容坐在旁边见吴玄月恨恨地瞪着她们,她见识过她的跆拳道,担心道:“夏雨,她上来了,她会不会打我们一顿?”
“我不会给她机会的。”
夏雨发动车子,向旁边一条泥公路开去。
“夏雨,你知道路吗?我们这是去哪里啊?”聂容见此情况,不免更担心起来。
“管他是哪里,吴玄月见不到我,气消了就先走了,我开到前面去等一会儿,等她走了再转回来。”
“哦。”聂容感觉夏雨说得很有道理,“好,等她气消了再回来,只是,她为什么会说是你搞的鬼,我们又认不得那些人。”
“你知道的,今天来西山坪是我组织的,不就是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哪想监狱爆动她都怪在我身上来了。”夏雨开着车,不时看看后视镜。
“她就是个疯子,癞子找不到擦痒处。不好,她的车跟来了。”
两人正说话,没想到吴玄月的车跟了上来。
蔡琪在车中欢叫,“跟着她们,不要追上她们,把她们赶得越远越好,一会儿天黑了,用石头把路拦了,吓死她们,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她们向前开了许久,夏雨觉得不对,怎么走来走去,都是同样的景色,怎么开都走不出这片森林呢?
夏雨感觉很诡异,一直在这一片山林转一样。
吴玄月也已经感觉到了。她上次在北门谭阿妮院子遇见过阵法。她觉得和这个有点像。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布了阵。她以前在母亲的笔记上,知道了解一些阵法的布置和破解。
吴玄月停下车,用手机电筒在旁边查看,蔡琪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又怕草丛有蛇,又不敢下车。
吴玄月看了许久,在一棵大树杆上,看到了一个符文标记,这应该是符阵,并且是有人故意留下的阵源,留在了显眼处。
这要么是有人在练习布阵,要么是在教授徒弟,不然也不会将阵源留在显眼处。
现在这个位置,应该是符阵的外围,布阵之人,应该进了阵中,将阵眼藏于某处,好让自己的徒儿设法将阵眼找出来。
吴玄月叫上蔡琪,顺着大树旁边的小道往里走。
她见到夏雨仍然开着车在前面乱转,还着急地不停按着喇叭。
吴玄月笑道:“要不了一个小时,她车上的油耗尽之后,两个人一定会被吓哭。”
“你还笑得出来?”蔡琪紧紧地抱着吴玄月的胳膊,都不敢往林中其它地方看,“我们是不是撞鬼了啊,为什么在林中开了这么久还在原地?”
“别怕,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的。”给蔡琪说再多她也不会明白,只能安慰她。
“我要给文化打电话,我要让他来救我们。”
蔡琪慌忙拿出手机,由于手颤抖,手机掉到了地上。
吴玄月捡起手机,递给她,“你最好不要给他打电话,黑灯瞎火的,就算你把准确位置发给他,他来了照样会迷失在阵中。”
“迷失什么阵中?”
吴玄月不知道如何与她解释,想了想道:“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有一队红军迷失在山林中,转了许久都转不出去,最后他们顺着路边的白杨树,就走出去了。”
“玄月,你的意思是说,你找到了走出这个林子的规律?”
“算是吧。你瞧,刚才路口有一棵大树,到了这个岔路口,你看到了什么?”
蔡琪举着手机电筒照了照,突然顿悟,“我知道了,走左边,左边路边有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