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魔法手雷轰然爆炸,那位俄军士兵的手当场被炸没。其他手雷陆续爆炸,连成串的爆炸直接在密集的俄军人群中跳舞,当场将一大片俄军官兵掀翻在了地上。三十多颗魔法手雷密集爆炸,让俄军中将扎鲁巴耶夫前方五十多米宽的街道上躺满了一地的尸体和伤兵。
咕噜~扎鲁巴耶夫中将满脸惊恐地咽下一口吐沫。
突突突~突突突~而紧接着,前方的漆黑的夜色中继续飞射出来密集的魔能子弹,眨眼间便是将数十名未被手雷波及的俄军士兵干翻在了地上。
“在那边,快开枪。”剩下的俄军士兵纷纷朝着子弹飞射而来的方向不断射击,企图逆转己军的颓势。
嗖嗖~不过紧接着,第二波魔法手雷却是从相同的方向刷刷地掷向了正在朝着漆黑的夜开枪还击的俄军。
轰轰轰~待手雷华丽爆炸,原本还在开枪还击的俄军士兵再度躺了一地。
突~突突三十多名华军特战队战士直接从黑夜中飞窜而出,在快速行进中不断扫射着扎鲁巴耶夫中将身边的俄军警卫。
“快退入司令部!”自知不敌,三十多名身手不凡的俄军警卫慌忙用身体护住扎鲁巴耶夫,再次留下十几具尸体之后,终于成功地退入俄军司令部内。
而这个时候,司令部左右两侧的街道上涌现出了大量的俄军,并迅速朝着遭到攻击的俄军司令部速奔而来。
“撤!”意识到大波俄军正在靠近,这支由三十六名特战队战士组成的华军突击队在分队长的一声令下,再度隐入了漆黑的夜中。
待大波俄军赶到此地,看到的,只有满地的尸体,遍地哀号的伤兵,以及司令部那紧闭的大门。
伯力城的混乱继续着,继炮兵阵地出现爆炸之后,俄军的城防炮台随后也遭到了攻击,城防大炮接连被摧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亮,由小股华军制造的混乱也渐渐停歇。
出乎扎鲁巴耶夫意料之外,虽然城墙哨岗上有多达200多名值夜士兵被暗杀,城门守军更是直接遭到了城外华军的猛攻,死伤了数百人,但大量华军从南面城门涌入伯力城内的危急情况却是并未发生。
“中将阁下,炮兵阵地的六十多门火炮全部被炸毁,城防炮台的二十几门要塞大炮也已经全部被昨夜的小股华军毁掉。一夜之间,我们丢掉了所有的远程武器!另外,在炮兵阵地上,我军伤亡了四百余将士;城墙上有多达四十多处哨岗被华军拔除,两百多名哨兵被暗杀;城门遭到攻击,城门守军死伤了三百多人,城门更是曾一度被攻陷;再加上司令部遭到攻击而损失的三百余将士,一夜之间,我军伤亡了上千将士。华军悄然而来,悄然而去,行踪飘忽,恍如鬼魅。我们,甚至不知道华军出动了多少兵力。城内原本已是人心惶惶,现如今,对华军的恐惧怕是已经蔓延到了全城。”俄陆军上校查尔斯面色悲苦,心痛不已地向扎鲁巴耶夫中将汇报着。
一夜之间,俄军死伤了一千二百余将士,损失了近百门火炮,但却连华军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华军的一场夜袭,让伯力城内的俄军彻底丧失了战胜华军的勇气。
“传令将士,全城戒严,务必不要再让华军混入城内。另外,吩咐城防将士,坚守阵地,随时准备应对华军进攻。”扎鲁巴耶夫中将面色严肃,重哼下令。
“将军,末将建议在城内征召男丁入伍,组建民兵大队以协防全城。”心痛之余,查尔斯上校面色严肃地向扎鲁巴耶夫中将建议道。
“如果两万正规军都挡不住华军,征召民兵参战又有何用?”扎鲁巴耶夫中将一声重哼,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查尔斯上校的提议。经历了凌晨一战,差点被华军虏去的扎鲁巴耶夫亲眼见识到了华军的强悍战斗力,他曾亲眼目睹了三百多名俄军将士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便是被区区几十名凶悍华军全部干翻在地的整个经过。在扎鲁巴耶夫认为,在单兵战斗力如此强大的华军面前,缺少正规军事训练的民兵和壮丁就算是数量再多,也不会对整个战局有任何影响。甚至,臃肿的民兵队伍可能还会打乱自己的布防阵脚,同时也可能会滋生城内守军对华军的畏惧心理。
“中将!”查尔斯继续劝说。在查尔斯认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守住伯力城的把握便是会多上一分。
“无需多言,征召民兵于战事无益,只会让恐惧滋生,我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扎鲁巴耶夫中将一脸决然。
“扎鲁巴耶夫中将阁下,难不成你是打算向华军投降?”查尔斯心中急切,冒犯之言直接脱口而出。
“蠢货!”扎鲁巴耶夫干脆的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查尔斯的左脸,“我是帝国中将,随时准备为帝国赴死,怎么可能向南面那些中国猪投降?”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知理亏的查尔斯捂着脸,低下头,没敢再继续乱嚼舌根。
在华军营地上,站在装甲车顶部眺望着伯力城的装甲旅旅长赵信发出了一声叹息:“昨晚多好的机会啊,就应该直接趁机攻入城内的。要知道,我们都攻陷城门了。”
装甲车旁侧,第一旅旅长刘志高却是发出了一声笑哼:“得了吧,若是撇开你们七旅的124辆战车,咱们两个旅总共加起来的步兵兵力还不到七千。凭着七千兵力就跟人家两万大军对干,咱们就算打得赢,那伤亡也是海了去了。更何况,这伯力墙高城固,城内老毛子平民又多,可要比那双子城难啃得多。昨晚一战,能搞掉老毛子的炮兵阵地已经是万幸了。这也就是咱们军的特战队,是胡勇上校带领的那群军中高手,要是搁其他部队,恐怕都只能落下一个有去无回的下场。”
“也是。”赵信认可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对特战队的羡慕,随即转而望向了南面,“后面的兄弟部队在今天下午差不多应该全部能到吧?”
“中午应该就能全到。”一旅旅长刘志高点了点头,“郭士达的第二旅、高雄的第三旅,还有杨国栋的第四旅,应该全部可以在中午的时候抵达。炮弹等战略物资全部用卡车和越野车拉,或者用俘获的俄军战马驮,战士们一律步行。虎帅下了死命令,要求各旅必须在28日下午之前赶到。六天时间,六百公里,又是在冰天雪地的东北,这也就是咱们第一军才敢做这种事。另外,据说李苏凯的坦克旅也已经在路上了,发动总攻的时候,估摸着会有大约50辆坦克作为前锋。”
“坦克旅?李苏凯的坦克经六百公里一路颠簸到这,不早成一堆破铜烂铁了?还能参加战斗吗?”赵信稍稍吃惊。受限于技术水平,t1型坦克多个核心部件的寿命不超过300公里,根本无法做到超长距离突袭。要知道,从海参崴到双子城那一百多公里的路程,75辆t1型坦克乃是一路修修补补才勉力支撑过来的。双子城与伯力城相距六百余公里,坦克车不可能开得过来。
“说是用火车拉过来。”刘志高耸了耸肩。
“原来如此。”赵信信服一笑,脸上的吃惊神色当即消隐。
“四个步兵旅,再加上装甲旅和坦克旅,看来伯力之战没什么悬念了。”面朝伯力方向,装甲旅旅长赵信露出了微微一笑。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相互追逐的第二旅、第三旅和第四旅的主力部队陆续出现在了华军营地的南面。
“操,终于他娘的到了,兄弟们,终于又有战打了,加快脚步,跑起来,快快快!”
“快,别让其他两个旅赶了先。”
“速度!扛上咱们旅的军旗,跑到前面去,把军旗第一个插在营地旁边的那个高地!”
待三个步兵旅的将士们看到了前方数公里外的华军营地,原本略显疲惫的身躯瞬间如同打了鸡血,竟然直接由快步前进变成了快步前奔。
“哈哈,我们三旅第一个到!”
“狗屁,你一个人能代表你们全旅?明明是我们二旅先到的!”
“我们的军旗不是先插上吗?你们还别不服气,我们三旅的单兵素质就是比你们二旅强。”
“明明是我们四旅先到的!”
……
三个步兵旅争先恐后,战士们在为谁最先抵达这个问题直接争得面红耳赤,但随后却是被各自的长官呵斥了回去。各自在装甲旅营地的旁侧扎营布防,刚刚完成六百公里长途行军的一万五千余将士开始各自活动,或生火造饭,或擦枪磨刀,或簇拥谈笑,或相互吹水,几声欢笑,竟是瞬间扫去了长途行军的疲惫。
绵延的营地上洋溢着欢快的气氛,而唯一让战士们不太满意的只有一点,第一旅送来的午餐食材——为什么又是马肉?
在临近下午两点的时候,装载着20辆t1型坦克的一辆火车在华军营地南面的铁轨上响起了绵长的汽笛声。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第二辆满载着坦克的火车也在南面绵延的铁轨上露出了身形。
紧接着,是运载着坦克和大量陆战炮的第三辆火车。
火车的长鸣以及狂次狂次的轰鸣,给华军战士们送来了最为厉害的攻坚武器,同时也给俄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看来,老毛子得死得很惨。”注意到第三辆火车上满载着的大炮,装甲旅旅长赵信诡异一笑,转而望向了北面的伯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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