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撤去共工的束缚,共工道:“小半仙,这丫头对混元珠的掌握程度可比你高多了。”
小半仙又何尝不知,对莫流年道:“为何你能这样?”
莫流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每次都是凭着本能去用。”
共工神秘兮兮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流年忙问:“是怎么回事?”
共工道:“天机不可泄露。”
小半仙道:“小莫,我先将身体给共工,他要捏泥人。”
莫流年道:“我来帮你。”
共工道:“不用,就算是泥人也是完整的人身,你一大姑娘不方便。”
莫流年立刻明白过来,对共工道:“那我先走了。”
莫流年出门后,心情轻松了很多,她不喜欢被误会,但也不愿意错过可能会有的幸福,如果可以,她也愿意去争取一把。
姜夕颜让厨房做了一桌菜,更熬了一锅腊八粥,而共工也做好了一只泥胳膊,共工捏土造人显然很费气力,他竟主动去睡,将身体还给小半仙。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吃到一半时,外面开始下雪了。
姜夕颜道:“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这日子过的真快。”
姜夕颜若不提,他们早就忘了还有过年这件事,莫流年喝了口腊八粥,道:“若是可以,今年我们一起过吧。”
这几个人之中,除了半仙瑶,其余几人这几年过年都很冷清,莫言本就不爱热闹,所以每年过年基本上都是小半仙和莫流年两人在过。
而姜夕颜自从她祖父死后,她就是一个人过年,无垢这几年在外游历,也都是一个人。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热热闹闹在一起过年的气氛,莫流年一提议,无垢立刻道:“好啊好啊,一起过。”
莫流年打趣道:“你一出家的和尚,怎么比我们还激动。”
无垢抓抓圆溜溜的脑袋,“和尚也能爱热闹嘛。”
众人都笑起来,半仙瑶看见小半仙的眼神一直在莫流年的身上,她想莫流年的顾虑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吧。
当晚各自回房,一夜好眠。
共工休息了一晚之后,精神恢复了些,但看起来还是很疲惫,小半仙问:“以前也是这样吗?”
共工苦笑,“最开始半个时辰就能捏出人形,只是捏土造人太耗费修为,这么多年下来,修为损耗太大,现在捏出一具人形要三天,以后还会越来越长。”
这样下去,共工的修为终会透支殆尽,小半仙道:“在上古时期,哪里能找到息壤?”
共工眼神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息壤所在之处都是天险所在。”
小半仙道:“只有找到息壤,才能一劳永逸,你也不甘心就这么去死吧。”
共工终于道:“息壤最早被发现之处就在黄泉碧落海。”
小半仙表示从未听说过有什么黄泉碧落海,小半仙道:“黄泉碧落海就在神域的西北方,你也知道神域被割裂了,也不知流落在何处。”
小半仙想了想,道:“我们不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
小半仙放出应龙,应龙见到共工和小半仙共用身体也很惊讶,共工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黄泉碧落海可还存在?”
四季往返,流年不止,西风叶落流年叹,雨色秋寒独慨然。叹流年,“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我们行走于流年,瞬间童颜变白发,尽付落花,唯有珍惜方能不误佳期。珍惜生命,珍惜情谊,珍惜时光,珍惜现在。
流年无恙,谁许过谁岁月静好?时光不居,谁许过谁天长地久?烟花不堪剪。你说,莫失莫忘,后来,梦里花凉;你说,生死相依,后来,转身擦肩;你说,天涯咫尺,后来,咫尺天涯。花开时节正逢君,花落时节已陌路。
只是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沉淀,我们曾写下的模样。只是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份勇气,只是再也翻不出那份。沉默已久的流年,那些年,那些记忆。那些所历的每一幕。都是离别的痕迹,每一个夜上都是一个难眠的夜。
光阴飞度,繁华落尽,也许宿命的安排,我只能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十指相扣成奢望,今生只是梦一场,思念你的殇,而今,低首再续一曲离歌,流年浅唱,为我们离别的终曲,静默思忆!伊人一方,烟水茫茫。
幺弦写意,意密弦声碎。书得凤笺无限事,犹恨春心难寄。卧听疏雨梧桐,雨余淡月朦胧。一夜梦魂何处,那回杨叶楼中。
轻风起,枯叶飞,一城落花为谁倾;冷雨乱,愁云醉,一片蓝空因你晴;前世缘,今生愿,千里还绕我梦莹。笔指光阴,墨染岁月,一字一句相思明;情藏锦瑟,爱满流年,一弦一柱皆深情。
岁月荏苒,覆盖了过往,那时青春留下的旧梦,却扰乱了红尘烟雨,摆落了点点红叶画清秋,歌唱了岁月如斯,人生似梦的年轮,在老去的故事里演绎一场场悲欢离合,衍灭了了多少回忆,微凉了多少时光不在荏苒。
回眸过往,谁曾在谁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浅浅的笑魇;谁曾在谁的花季里停留,温暖了想念;谁曾在谁的故事里驻足,忘了归期。心与心的距离很远又很近,爱恨转身之间,聚散一念之间,那么如若遇见,别问是缘是劫,若爱请惜,若错过便护他安好,学会活在当下,相信真正属于你的东西,你永远都不会错过。
记忆是流动的风景,我们坐在时光的舟上,看风景从身边转瞬而过。走过的河流无法回趟,懵懂中,流年已逝。对于这个世界,抑或是对于某个人,某一段情节,我们是应该爱的多一点,还是恨得多一点?
烟花易冷,繁华易逝。几度春秋,几经落寞。休辞醉风前月下,嫣然一笑竹篱间。浑不似积水流觞,但怅望明月风清。一蓑烟雨,一纸素笺,倚西风,但看是非,空回首归去来兮,终不似一如既往。踏遍红尘,谁还我流年?
来时原仗独门仙法,尤其那片护身神光,具有极强威力妙用,多厉害的法宝、飞剑均伤不了自己。对方如是五金之宝,时候一久,还要被其炼化。
他也刻苦努力修炼仙术,在敖丙提出拿干坤圈给哪咤时也给了敖丙,从始至终他需要的是被人认可而不是豹子精的标签。
无如上来不曾留意,突然警觉,心神慌乱,只顾收回飞叉逃避,忘了此宝威力神妙,除非真有极大法力,将其收去,再用本身真火,费上三四十日苦功将其消灭,任何邪法、异宝,只一接触,立生感应,如影附形。
毛萧正下毒手抓人,一见真火来势如此猛恶,也甚心惊,忙由手上发出大股暗紫色光气朝前抵御,同时行法摄取生魂时,就这略一停顿之间,慧光已经飞到,邪法禁制立被二人先后冲破。
章狸因为恨极敌人,想把两小生魂摄去,明知太乙青灵神光最耗元气,仍然施展玄功变化,将独门邪法所炼三尸元神化为一条长大黑影,透身而出,猛朝敌人扑去。
那符又极神妙,不似寻常,发时一片极淡青光微微一闪,便将人全身包没,看去无踪,仿佛行法人的容光更好,只微微带着一点青色,身上衣服也更鲜明,并无奇处。暗中却具极大威力,无论敌人邪法多么厉害,离身丈许,便被一种潜力阻住,莫想上身。
那九天十地辟魔神梭,乃易周采取海底千年精铁,用北极万载玄冰磨冶而成,没有用过一点纯阳之火,形如一根织布的梭。不用时,仅是九十八根与柳叶相似,长才数寸,纸样薄的五色钢片。一经使作,这些柳叶片便长有三丈,自行合拢,将人包住,密无缝隙,任凭使用人的驱使,随意所之,上天下地,无不如意。
而白小纯这里,面色也飞快的苍白,体内的灵气正急速的消耗,直至耗费了近乎八成,那尊鼎才彻底成型,在半空中散发出更为强烈的灵压,随着白小纯向前一指,此鼎猛地冲出,狠狠一砸。
这种符篆能顷刻之间将人传送至千里之外,但同时也会耗损大量灵力,使用者要费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元气,灵力不够强盛的人还没资格用。所以虽然它是上上珍品,却很少有人使用。
火无害看出妖道最为厉害,几次运用玄功变化,化为一个火人,由高空中直冲下去,左手大团连珠雷火,右手大蓬太阳神光线,想破那面妖幡,均未如愿。
他衣衫褶皱,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都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可却偏偏非常的认真,哪怕再痛苦,也都始终没有停止。甚至他的身体,也都明显的瘦了一大圈,而身体内散出的灵威,一样明显的增加了大半,竟无限的接近了凝气一层大圆满。似乎是把堆积在脂肪内的天材地宝,以一种极端的方式生生的炼化出来,成为自身修为的一部分,连带着身躯都比寻常人结实不少。
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