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荏的掌心抵住abbott的指间,将他指过来的手指推偏了本来的方向,并淡淡的对他说:“我也只负责女士的行李,如果你是个女士的话……”原本合着的手掌突然摊开向下对着abbott:“给我吧。”
这明显是挑衅啊!abbott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燃烧着打倒法西斯的使命感,这源自于这个男人站在容墨墨身前的时候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霸权主义,而且他挡在容墨墨与自己中间干嘛?!本来他还想一伸手把容墨墨捞回来以基友的名义压迫一下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多少给他些危机感,可是他高大的身躯往这儿一挡,站在他身后的容墨墨连根头发都看不见!
容墨墨从席荏身后走至与他并肩淡淡瞟了一下又不乖的abbott一眼“虽然我了解你看到我模特后嫉妒得发狂的心理,但我要劝告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妒忌了,他的腰臀比例你十辈子也长不出,想要和他头顶在一个水平面上,你还要去先垫上五个增高鞋垫,不过你想和他脸形象一点的话倒是简单,我认识一个很权威的整形医生,虽然失败过五次,但是成功的那一例面容真是如雕刻般与天独厚……咦,abbott,你离我那么远干嘛?咱们再来聊会儿天嘛~~”
abbott用食指按着太阳穴,虽然在网上已经领教过容墨墨的毒舌,但是直面承受的攻击力还是无可比拟。这时靳城来插过话:“你说的那个医生是不是前几天上报纸的那个泰国庸医?我也听说了,给人妖整容失败了五次,唯一一次成功的案例是————变性手术。”
“哦,你也听说了啊,我看到报纸的第一瞬间就很想和他做朋友,然后把abbott介绍给他。”容墨墨又望了一眼abbott,眼中充满着浓厚的‘慈爱’感,并散发着深邃的象征友谊的光辉:“你不用谢我了。”
如果光看着容墨墨温柔的目光而不去听她的话的话abbott觉得自己一定会很感动的,但事实是他的死对头靳城也插过来一脚落井下石,所以他只想泪流满面。旁边显得很稳重的女助理过来拍了拍abbott的肩:“淡定。”
你是我助理不过来帮我就跟我说这个!
abbott和津津有味看着自己被欺负却不帮忙的女助理正在严词理论,并要求下次必须有她助阵。这边容墨墨提起那条新闻,武则天等人反应都挺强烈的,他们很好奇人类的科技是怎样先进到能改变性别的,后来听说不光改变性别还能改变长相与身体大家都唏嘘不已。
为了打击柳下拓,容墨墨特意跟他说:”不要成天对我们摆显你活着的时候有多勇猛了,告诉你,在我们现代,只要有钱,连我也可以大过你。”
柳下拓在和容墨墨斗嘴的道路上坚持不懈:“是么?那我要是你出生后第一件事就是考虑把自己的胸弄大点,真不知道你每次洗澡都是怎么忍心直视下去的。”
柳下拓的毒舌能把光滑鹅蛋说出月球表面来,容墨墨当时就火了:“胸那么大干什么!爽的又不是自己!”
这次柳下拓没有及时反驳容墨墨,而是沉思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头,头一回对容墨墨表示认可:“那倒是。”
上飞机的时候是白天,飞了12个小时到地方还是白天。容墨墨的时差已经完全颠倒了,困倦感再加上晕机让她有点想吐。
实际上在飞机上她已经吐过一回了,本来她还能忍住,但武则天他们非得体验下坐飞机的感觉,容墨墨就让他们轮流上身体验了。本来这几只鬼体验的还挺好,但没想到高洋上身的时候他也晕机,而且比容墨墨晕的厉害多了,最气人的是这傻x晕机了还不知道吱一声,然后就非常不淑女的给她吐了……直到现在容墨墨还后悔莫及,她问高洋晕机怎么不说,高洋答:“他还以为昨晚喝的那口酒上头了。”
对于高洋容墨墨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他吐的时候没对天喷就已经待她很好了……
身后有人过来扶住容墨墨的肩,并轻轻顺着她的后背:“怎么样了?”
容墨墨知道那是席荏:“挺好挺好,至少我们已经安全落地了。”
望着满地的白种人,abbott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里的接待方已经老早就过来等接机了,容墨墨和靳城几人被载到了下榻的酒店,一路上几只鬼目不转睛的讨论着白种人,好像遇到了稀有珍品。
“哇,这里好多金毛。”金毛是容墨墨对abbott的称呼,柳下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看到了好多个abbott,不过这里除了跟abbott形象相似的男人外还有女人,柳下拓还来不及感叹这里是个女人胸大还爱外露的好地方,高洋就犯病了,叫嚣着要出去打鬼,夏姬揉了揉他的头:“乖,咱们就是鬼,打鬼太掉身价了。”
柳下拓不止一次暗示容墨墨想上她身和这里的女人接触接触,容墨墨义正言辞的将他拒绝了:“你可得了吧,这里的人都说字母,你会和他们交流么你。”
“语言不行我们可以身体接触,这样的交流更加深入通俗。”
“……”容墨墨差点忘记这几只鬼除了高洋和时迁已经可以实体化了,柳下拓更是一到酒店就迫不及待的实体化出来,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仰望人超如流的巴黎街道,似有研究接下来往哪里闯的趋势。容墨墨揉了揉头,幸亏这里没有红灯区。
吕布迫不及待的实体化出来直奔容墨墨的挎包,从中取出关了一天机的手机开始摆弄。见容墨墨在看他,吕布严肃着脸对容墨墨说:“我想玩里面的打飞机了。”
谁问你想干啥了掩饰什么啊?容墨墨一阵憋笑,当初几只鬼的手机都是新买的,没有游戏,她特地充满恶意的给手机里面一人下了一款打飞机,这样几只鬼一有谁在玩游戏,她过去问‘你干嘛呢?’,对方就答:“我打飞机呢。”
武则天也实体化出来玩,坐在酒店的大床上研究法国人民币:“他们这里的钱上也有人头。”
“嗯,世界各个国家都流行把曾经影响深远掌权人的头像印上去。”
武则天沉默了半晌,然后拿起一张人民币边琢磨边问容墨墨,口吻傲然,眼睛简直要把上面的毛爷爷瞪出来:“上面这人是谁?不印秦始皇也就算了,为什么不印我?”
“……那是我们现代的……比较出名的一个主席。”
“哼。”武则天笑了笑:“这才过了几百年,人就已经学着这么忘祖了。”
容墨墨晚上要出席第一天的时装展,此时正在化妆的手抖动了一下:“姐你别这样虽然钱上现在没有姐但江湖上一直流传着姐的传说!”
武则天被容墨墨捧得差不多了,心也宽了,拿起钱反来复去看了好几遍,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欢:“这个上面的头像是怎么印的?回去往我手机上印一个。”
“……好,我给你问问。”虽然武则天现在已经不是帝王了,但她身上却有着所有地方的一个统一毛病,喜欢把自己印在能够被别人看到的各个地方!
高洋这时嘴里吐出一大串鸟语,完全没被法国钞吸引自个儿深情投入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容墨墨还以为他病情又加重了,谁知在高洋说过的一大堆火星文中听出一句‘thisis’,容墨墨抹了抹脸,好吧,高洋是个帝王中的例外……
她想起来的路上abbott跟接待方的人介绍他们,thisis说了不下十句,现在听高洋学abbott说话容墨墨瞬间有些感慨,她高中的时候要有高洋一半好学四级早过了!
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实体化的柳下拓等人惊觉,知道不能让别人看到容墨墨房间中突然多出来几个人。容墨墨让他们回到自己身体中来,柳下拓不回,直接打开窗户变回灵魂状态从28楼跳了下去,武则天淡淡的看了被风吹得四处摇曳的窗帘一眼,然后也随着柳下拓以灵魂状态跳楼了……
吕布从手机中抬起眼观察了下容墨墨的反应,然后把手机关机放进容墨墨的包里随武则天而去。
容墨墨垂胸,孩子长大了,学皮了,都喜欢随风而去了,欺负老子不敢追你们是不是!去去去,都自己玩去吧,别欺负人类就行。
打开门,外面站着靳城,最近他看容墨墨的眼神总叫她汗毛直立,全身泛麻。靳城看容墨墨双颊红红的,听说女人如果遇到了心悦的男人就会习惯性脸红,想到这里他自己脸也变得略有些红:“出去走走?”
夏姬语重心长的安慰容墨墨:“想跟他说啥可别憋着,别憋坏了。”
的确,容墨墨一直在憋着,她其实很想对靳城说:“你饶了我吧总经理,求你不要用哪种琼瑶小说里神情男主角的眼神看我了,我hold不住啊!”
总经理这种琼瑶男主的眼神在容墨墨印象里是经常出现的,比如之前有女人去找靳城,而且那个女的还是某某公司来谈项目的区域经理的时候。
容墨墨可能不明白,从前的印象让她觉得靳城又在随便挑选*对象了————虽然他这次的眼光挺好的。不过夏姬却明白,靳城这个眼神的出现只不过是习惯性而已,从前他每次对女人露出这个眼神都会事半功倍,所以此时他也是在用这个眼神增长自信以及成功的砝码;并且人无意的眼神最容易暴露内心,也许他的心就像他的眼一样,温柔缱倦。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