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荏夏姬和李清照在容墨墨家住的那两天让容墨墨的小表妹要去不少签名,尤其是三人都住在容墨墨家里,小表妹成天往家带自己的同学,整个成了一明星见面会。
当然也有许多人向容墨墨要,但是容墨墨曾经总去小表妹的学校看她,和小表妹的同学都搞熟了,没什么距离感可言,大家都不把她当明星,不多对她却比对别人亲切得多。
在家过完年,初三的时候容墨墨又被席荏接回去看了他爷爷。到了地方,容墨墨吃了一惊,席荏家居然和自己家风格差不多,装潢全部走古典风格,只不过容墨墨家的古典风是长久保存下来的,而席荏家是刻意的。
不光是装修,席荏家还很有书香气息,例如挂在墙用蝇头小楷写成的八米长幅的壁挂,比如玄关之侧的书画屏风,再比如房间内随处可见的笔墨纸砚。
席荏的爷爷看起来是个古学派,他胸前挂着眼镜,为席荏和容墨墨开门的时候只是板着脸说了一句:“回来啦。”
席荏偷偷告诉容墨墨,要不是她陪着自己回来,他爷爷或许会揍他一顿也说不定呢。
席荏还有个妹妹,态度倒是比席荏的爷爷亲热多多了,看到席荏与容墨墨就马上来帮两人提行李,管容墨墨一口一个嫂子的叫,都把她叫羞涩了,她对席荏的妹妹说:“等我俩结婚的吧,结婚了再让你叫嫂子。”
席荏的妹妹马上转口叫姐姐了,容墨墨看她样子约莫才十几岁,跟原颜枭的年龄差不多,估计正在上学呢。
武则天如今附在容墨墨身体里,此时她正盯着席荏家里的字画不禁感叹:“这老先生好手笔!”
容墨墨虽然看不懂字画,但也觉得写的挺好看,字里行间透着苍劲有力傲骨生风。她问席荏:“这些都是你爷爷自己写的?”
“嗯,他曾经是中国书法家协会的名誉主席,现在是挂名理事。”席荏推开自己从前住的屋子,发现已是灰尘满满,他看了自己的爷爷一眼,发现他正在给自己倒茶。席荏叹了一声,然后问:“爷爷,刘嫂还干吗?”
“干。”老人没抬眼看一眼席荏,继续盯着茶几上的报纸。
容墨墨很想提醒老人一句,他胸前挂着的老花镜没有带……
“那我的房间怎么……”席荏沉吟着。
“我让的。”老人呛了一声打断了他:“你不是不回来么。”
席荏不再作声,亲自将自己的屋子收拾好,席荏的妹妹也默默过来帮忙,两人都默契的不愿再惹老爷子。
席荏对容墨墨说:“别介意,我爷爷就是那个脾气,可能还跟我生闷气呢,因为我当初不听他的话当老师,而是去了他最讨厌的娱乐圈。”
“他为什么反对你进娱乐圈?”
“可能是觉得我对不起三代的清白家身,他觉得娱乐圈就是一个污浊的地方。”席荏耸耸肩:“我爸爸就是当老师的,但是爷爷现在退休,当老师实在赚不到什么钱,我又不能让他养自己。”
容墨墨很想问席荏关于他爸爸妈妈的事,但现在有些问不出口,本想到了晚上去他房间问,但没想到席荏一见她进来便将她拉了出来,并说:“我们去外面吧。”
出了楼道,席荏终于开口:“我爷爷思想很旧,如果不是女朋友的话他不允许我带任何女孩子回来,如果让他看到我们结婚前在一间房子里呆着又要乱想了。”
“原来你也有不被放心的时候啊。”容墨墨笑。
“我是男人,我爷爷也是男人,他最理解我。”席荏拉起容墨墨的手:“走了,随便逛逛吧,你不是有话要问。”
“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问?”
“你不问我也要跟你说的,毕竟你总要知道,虽然我一直想让你觉得我有一个很好的家庭,就像你家那样。”席荏眼中带着憧憬,后来又抱歉一笑:“跟你家比起来我家很冷清对吧?”
“没有,真正冷清的话才不会有人在家里等你回来。”容墨墨说:“你的妹妹你的爷爷都很好,想象一下,你爷爷也许会和我爷爷找到共同语言呢。”
席荏被容墨墨逗笑了,她回身抱住容墨墨,用手包住容墨墨的脸颊:“冷吗?”因为席荏家在北方,所以外面还下着洋洋洒洒的小雪。
容墨墨刚要说不冷,谁知席荏下一句话说:“冷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去吧。”
这个当然要了!容墨墨二话不说‘爽快’的环抱住席荏,将双手伸进他的衣服贴在他暖暖的后背上:“超级冷。”
“那现在呢?”
“超级暖。”
席荏低低的笑了笑,将下巴抵在容墨墨的头发上,然后跟她讲起了家里的事。
原来在他与妹妹还小的时候他爸爸和妈妈就离婚了,但是两人谁也不要他的妹妹,坚持要男孩归自己抚养,最后席荏被判给妈妈两年,随后他就成年了。
之后爸爸妈妈也各自有了自己的新家庭,谁也没再去看过妹妹,席荏却最惦记她。在新家庭里,妈妈有了新的孩子与新的丈夫,席荏总是觉得自己像个吃白饭的局外人,最后他自己做主回到了爷爷和妹妹身边。可能因为爸爸妈妈都有了新家庭与新的孩子的缘故,谁也没在乎他的来去,只是想到他的时候给爷爷打些钱罢了。
席荏的爷爷被他爸爸离婚的行为气疯了,又对席荏的妈妈没有好印象,所以从来不收两人的钱,就像断绝了关系一般。虽然席荏长大后才知道,爷爷是希望爸爸回去常看看他的,他就是那个脾气,人很倔,对子孙的喜爱却不溢于言表,就像刚进门时对待席荏那样,表面上讨厌,心里却非常在意。
席荏的爷爷用他攒下的工资供席荏与他妹妹上学,但是席荏知道,爷爷在爸爸与妈妈结婚的时候为爸爸买了房子,又塞了不少钱,他实际上并没有剩下多少存款。
所以席荏便决定早点工作,早点为家里分担这一切。
“你说你爷爷喜欢我吗?”容墨墨问。
“喜欢啊,我喜欢的人他都喜欢。你没看到爷爷今天都亲自下厨了么?他做的鲫鱼汤最好吃,但是自从爸妈离婚后就从没见他做过。”席荏吻着容墨墨的发顶:“你的手不凉了呢。”
从外面溜了一圈回到席荏爷爷家,容墨墨突然发现家里多出来一个人,那便是武则天。
她指着一副波澜无惊模样的武则天:“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才你们俩亲密的时候。”武则天拍拍手将手里的毛笔放下,然后拉过容墨墨趴着她的耳朵说:“刚才我对那老爷子说我是来找你的。”
席荏向武则天打招呼,对突然出现一个人也表示诧异,这时席荏的爷爷从屋子里出来,怀中正捧着一卷卷白色的宣纸。他将纸都放在案桌上,和武则天就像说好了一样开始写写画画,末了还不忘互相赞叹两句。
容墨墨与席荏对视着,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滚出一行字幕:我/你爷爷找到知音了!
觉得武则天的到来仿佛给老爷子增添了不少生气,容墨墨便也不在意二人世界了,直接让李清照袁耽高洋几人也实体化出来。席荏的妹妹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去开门,结果正好看到被容墨墨叫出来的几人。
这次袁耽几人说是来找席荏的,老爷子很惊讶今晚怎么又这么多人上门。不过人老了也是喜欢热闹的,更何况容墨墨找来的这几个人都挺对他胃口,高洋袁耽李清照虽然各自擅长的领域不同,拿到古代不是赶得上王羲之那样的高手,但是对于书画还是很精通的。
最后老爷子跟几人聊了好久的天,席荏也百年难得一见的被老爷子和气的说话了,袁耽甚至还摆起桌子让席荏去借了一桌麻将跟老爷子玩,冷冷清清的家顿时有了年的味道。
走的时候席荏与老爷子的关系仿佛也不那么僵了,两人终于打破了那层倔强的薄膜。武则天很受老爷子眷顾,还被老爷子推荐去了中国书法协会,虽然他现在在协会只是个挂名理事,但因为曾经是名誉主席,所以还是很有说话权的。
等年过得差不多,两人又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因为走上了社会就不像学生,有那么多假可以放。
容墨墨最近正与德国的服装设计师卡尔家利诺接轨,去参加德国品牌安芬尼的文化展示,也要一起合作拍摄木誉公司的服装大片,卡尔家利诺作为德国的著名设计师,也是享誉时尚圈六十个年头的老佛爷,是靳城特意从德国邀请过来的。
同时容墨墨还收到了原颜缺的画展邀请,这是原颜缺的第四个画展,也是他进军艺术圈最重要的一次画展,如果能成功受人亲睐的话,他的作品将进军一线收藏品,不光是名气,价格也会翻升几倍。
夏姬在和天王级人物拍了几部电影后很受媒体垂青,并走上了三栖的道路,踏上了歌曲事业,走高端性感路线,就是那种肉不露多却比全/裸更诱人的形象,将自己从前唱过的歌都以原创的名义拿出来再加工一下发行出去,不光赚了不少桶金,德也是蹭蹭的往上积。
最近夏姬还非常不快的跟容墨墨提起靳城,说靳城的爸爸居然想潜规则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要是靳城的爸爸长得跟靳城似的她还勉强考虑。
容墨墨想到了靳城父亲从前潜规则小女星的报道,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不禁摇头叹气:“你名气也不小了,他以什么名义潜规则你啊。”
“秦峥转行导演拍独立电影了,我和他是朋友,当然参与他一起拍了,但独立电影在市场上不受欢迎,找电影院暂时谈不拢,靳城的父亲私下找到我说为我搞定发行商,看他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就奶疼。”
容墨墨:“……那发行商找好了吗?”
“价钱合适的暂时还找不到吧。”夏姬轻切了一声:“要是这部电影是我拍的谁缺钱啊,直接找吕布借个全额。就是秦峥与我非亲非故,我无缘无故帮他有些大度,他陪我睡一觉还能说得过去。”
容墨墨:“……”
“不然我问问秦峥,看我能不能潜规则他?”夏姬突然自言自语着。
“你慢慢玩吧……”容墨墨突然为秦峥担忧起来,不禁嘱咐了夏姬两句:“小心人命……可别吸死……”
去机场接卡尔家利诺那天武则天也陪着容墨墨去了,这家伙在没有工作的时候依旧有模有样的当着容墨墨的助理。
等到了卡尔家利诺,老佛爷操着飞快的德语问给他安排的酒店在哪里,他身边的中国翻译结结巴巴的为容墨墨与武则天边思考着边翻译,容墨墨愣愣的听完,然后再次看向卡尔家利诺。
“&……%¥#¥……?”容墨墨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句武则天没听懂的话,而卡尔家利诺却笑着对武则天说:“原来你这边也配翻译了啊。”
容墨墨更愣了,难道她刚才说的那段鸟语说对了?她要表达公司为老佛爷安排的酒店是五星,并且在国贸,老佛爷听到的真的是她要表达的那个意思?
刚才她听完卡尔家利诺的话,神奇的在脑中自动将这段话翻译成了信息,不用听翻译也知道卡尔家利诺在说什么。并且当她想表达一个信息时脑袋中也自动生成了一段鸟语,她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对卡尔家利诺说了,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容墨墨忽然想到了玫瑰男之前弄来的那个德国二战神枪手,仔细一想那个鬼叫什么来着?附身一场还把人家名给忘了。总之,自己能听懂德语这句话是因为那个神枪手的关系吧!
但是她最想拥有的其实是英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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