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无忧听到风舞的话便知道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便不好说什么。
他看了钟元太子一眼,“太子殿下,小小有什么得罪之处,太子殿下不要见怪。”
钟元太子没有搭百里无忧的话,而是坐到了软榻上,道:“过来。”
风舞和百里无忧面面相觑,这钟元太子说话不带主语,她都不知道叫的是谁。
最终风舞和百里无忧走过去,百里无忧道:“太子殿下,让我看看你今日的情况怎么样?”
钟元太子没有伸出手去,而是看向风舞,“你不是百里公子身边的药奴吗,你来看。”
风舞走到钟元太子的右手边,装模作样地伸出手去,她搭上他的脉,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钟元太子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神色幽深,“怎么?”
风舞点头:“毒素钻心,病得不轻。”
她确实是拐着弯骂这钟元太子有病,实则,他真的有病。
钟元太子听到她的话,“你说怎么办?”
“有病就吃药。”她对百里无忧道:“公子,对症下药这种事情你最在行,还是你来。”
说完,她又对钟元太子道:“殿下,你的病,我无能为力,还是让公子过来看看为好。”
她将搭在他脉上的手拿开,走到百里无忧身边,“还是公子去看。”
百里无忧失笑,他搭上钟元太子的脉,道:“太子不必忧心,病情已经控制住,一时半会不会发作。”
钟元太子收回手,“退下。”
风舞和百里无忧退下,从钟元太子的宫殿中出来,往百里无忧的居所走去。
“你有什么发现?”
“没什么发现,就是觉得那钟元太子怪怪的,有些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她顿了顿,问:“这个人你有没有感觉到很奇怪?”
百里无忧摇头,他没有看出哪里奇怪,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脾气,他又不善揣测人心,自然看不出什么地方奇怪。
风舞有些失望,百里无忧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会不会是她想多了?
她的想法有些太不可思议,说出来怕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百里无忧看到她的神色,有些疑惑,“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出,就是感觉而已。”
她要想办法和离翊取得联系,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更不想着帮二皇子对付钟元太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不知道离翊和二皇子达成了什么协议,她走到居所的时候,顿住脚步。
百里无忧道:“怎么了?”
她似乎有什么顾虑,难道是所谓的男女之防?
毕竟在他的眼中,她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防,所以,他已经习惯她的我行我素。
风舞看着百里无忧的居所好一会儿,才道:“我出宫一会儿,你能弄到钟元二皇子宫殿中的地图吗?”
“你要这个东西做什么?”百里无忧奇怪地看着她。
“你就说有没有?”
百里无忧摇头,“我一直未曾出去走动,所以对皇宫也不是很熟悉。”
风舞抿唇,决定过几日再去二皇子的宫殿找帅宝和离翊。
她进了百里无忧的居所,百里无忧因为忌讳男女之别,让她住进了前院,而自己则住进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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