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不算宽大,但像自己闺房里的小床,温馨安逸之感油然而生,躺在上面一定很幸福吧。想到这,刘菱就势一趴,把头一侧,脸紧紧贴在温暖的后背上。
吕天心中又一凛,后背再次传来温软的感觉,抵着后背直发痒。暗道:这肯定是小孩吃奶的工具喽,十几年前杨四嫂喂他女儿看到过一次,白白的,大大的,软软的,杨四嫂还逗自己:小天,饿了没,来不来吃一口。当时把小天同学臊跑了。
深深感觉一下小菱这两块面积,肯定没杨四嫂的大,姑娘的还没开发呢不是。
双手与后背的双重触觉很是享受,忍不住手指在屁股上动了动,虽然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滑滑的、软软的,屁股的俏挺也随之涌动。
一股骄阳之火也随之产生,充斥着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也小激发了一些地方迅速膨胀!
背刘菱的次数不少,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那时可没有这样的心理,更没这样的感觉,真是女大十八变,变得越来越不敢接近,自己是不是也变得越来越好色了?还是怪自己老处男情结给压抑的?
“天哥,感觉怎么样?要是感觉好,嫁给你当媳妇,天天……天天让你摸。”刘菱歪着头,红着小脸凑在他耳根轻轻说道。
小样,动手动脚的挺好色呀,吃点亏,先让你感受一下本姑娘的温柔,给你当老婆还不干,送到嘴边的肉不吃,那不是傻狗吗,不能叫狗,我不成狗媳妇吗,傻哥,这样才对。
吕天老脸一红,偷偷揩点油还被发现了,嘿嘿笑道:“小菱,哥不是故意的,我手指有点痒。总也没听你唱歌了,给哥唱只歌吧。”
赶紧转移注意力,这敏感的话题不宜多讲。
“好哇,你想听什么歌?”
“就唱小时候我们唱的那首吧”
刘菱嗓音好,音质清晰嘹亮,唱歌很动听。
吕天唱的也不错,在学校时举行联欢会,两人曾经配合着唱过这首歌,还获得一等奖,发的小本本现在还留着呢。
“中,天哥爱听哪个我唱哪个,注意听,不用鼓掌。”
吕天好笑,我要鼓掌,你这小屁股就与大地亲吻了。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呜喔呜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也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间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刘菱的歌声不大,但在寂静的夜晚很是清晰,优美的歌声随即响起,一字一句振动着人的耳膜,流进人的身体,淌进人的心间,如清凌凌的滦河水,浇灌着干涸的心田。
伴随着动听的歌声,吕天一步步向吕家村走去,近3华里的路,背着近百斤的重量,身体再强壮也是挺累的,何况他的身板还比较单薄。
歌声越来越轻,越来越弱,慢慢的就没有了声息,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吕天心中暗笑,肯定是睡着了,算上这次,小菱在自己后背睡着了三次。干点体力活就累成这样,还想从农村找对象,肯定脑子烧坏了。放缓脚步,减轻身体的震动,慢慢走向村子。
二十分钟的路走了近三十五分钟,终于来到刘菱家门口。
铁门虚掩着,推门进院,在过堂屋前晃晃身体,轻声叫道:“各们旅客,本次列车已经到站了,下车的旅客请到门口等候下车。”
还没有醒的意思,吕天晃了晃身体道:“快点醒醒,我的大小姐,到家了。”
刘菱睁开惺忪的眼睛,呢喃道:“天亮了?这不还是夜晚吗,天亮了再叫我,让我多睡会。”
吕天又晃了晃身体道:“小菱,你还没睡够到床上去睡,非要把我累死呀。”
“我怎么睡着了,这么快就到家了,把我放下来吧,天哥。”刘菱终于张开了眼。
吕天放下刘菱,手上背上还有温软的感觉,下次有机会还要背。
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了,刘菱是吕家村飞出去的金凤凰,毕业后去大城市工作,哪还有继续背来背去的机会。
想到这里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怎么总有这龌龊想法,看来真要变成好色之徒。
回到家洗漱完毕,倒在炕上辗转反侧。
这一天经历了很多,又失去了很多,治好了盲女一只眼睛,怎么就不能再继续了,仙力真的没有了?
把右手举到眼前,翻来过调过去的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双指并拢向一本杂志戳去,杂志完好无损,看来真的失去了仙力,损失非常巨大。
咦?还有鳞片,是不是有用呢?
想到这,吕天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九片鳞片,青色的光芒立即充满屋子。
把一片鳞片轻轻在手心,观察了足有三分钟,也没有发现特别之处,跟普通的鱼鳞差不多。
拿起这片鳞片放在中指上,忽然,中指的青蛇戒印痕白光一闪,蛇眼射出两道细小的青光。
右手食指和中指发出淡淡的蓝光,很快恢复正常。
吕天吓了一跳,险一险掉到地上。
再看中指上的鳞片,鳞片无影无踪!
吕天匆忙坐了起来,掀开被窝寻找,被单下被单上,炕上炕下,灶台的老鼠洞也用木棍掏了掏,始终找不到青色鳞片。
不会粘手上吧,难道是神仙姐姐怕走光,把鳞片要回去遮羞了?
翻过手掌一看,右手中指根部,覆盖着一道与鳞片轮廓完全一样的印痕!
难道,鳞片和青蛇戒一样,印入了手指?
仔细观察一下中指,那就是鳞片的印痕!
看来是融入手指了,那么,是不是恢复了神力?
吕天将双指戳向杂志,两个圆洞赫然纸上,洞口边缘齐整,如刀切钻打一般。
吕天哈哈大笑:“神力又恢复喽,神力又恢复喽!”
“这孩子,都二十好几了还说梦话。”吕妈妈在另一屋叹了一口气道。
吕天赶紧一捂嘴,偷偷笑了一声:“明天把之柔的另一只眼睛治好。”
小南河水气充盈,坟场周围雾气环绕,仿佛人间仙境,加上矗立的一块块墓碑,显得十分诡秘。
崔老爷子在柳树间穿插走动,练起了太极拳,吕天如影随行,一老一少,动作整齐划一,如出一人。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太阳一出地平线,老人纳清吐浊,收势停功。转头对吕天喊道:“小家伙,感觉你今天心绪不稳,练功很不专注,肯定是有心事。”
崔老爷子微眯双眼,习惯性的捋了捋灰白的长胡。
“没事,老家伙,我这小家伙还能应付。”吕天一笑道。
“年轻人为情所困,情有可原,但要及时调整好,不能一困终生。究竟情为何物,数千年来始终没有人搞清楚,我这老头子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不过练功就是练功,练功时要忘掉世间的一切,脑无旁物,心无杂念。”
说完,崔老爷子背起手转身向村里走去,只留下一个健壮的背影。
“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吕天暗道。
伸伸胳膊丢丢腿,大声吼上几声,练完功全身上下都舒服,感觉有使不完的劲,“哇哇”地大声一叫,喊过小黑也向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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