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彻与向问天的关系从来就没好过,起初,两人还能貌合神离,逢场作戏,至少让外人看来兄友弟恭,相当和谐。【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后来逐渐的就发展成为水火不容之势,别说逢场作戏了,见面就没不争执过,两人明争暗斗,没少给对方使绊子。东方彻厌恶其假道义,向问天不齿他的小人行径,后来任我行不知为何越发疏远了向问天,将手中大权几乎全交给了东方彻,向问天憋屈啊,他倒不是多在乎权力地位,只是他早已洞察到东方彻的狼子野心,怎奈多次向任我行劝谏未果,眼看着日月教大权旁落,一冲动,就不辞而别离开了黑木崖,想着自己在外头,将来教主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还能帮衬一些。其实心底,到底是意难平。
可惜他从未想过,仅仅离开黑木崖两年时间,竟已物是人非。
向问天此人亦正亦邪,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也做过行侠仗义的好事,全凭其心情决定。他在日月教中好友甚多,这次回来,首先去祭拜了任我行的坟冢,之后即刻去探望了任盈盈。任盈盈对他全不似往日的亲近,想来是气他的不辞而别。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担心东方彻那厮加害于她。
从心蓝阁出来,他就直奔青龙堂,青龙堂长老薛义是其挚友,他总要先问清楚教主为何会突然辞世。至于去拜见新教主什么的,向问天冷笑,怎能向逆贼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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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彻听着忠叔传来的消息,表情淡淡的,忠叔道,“向问天已进了青龙堂,照理,他该先来拜见教主才是。”东方彻道,“先不用理会,继续盯着就是。”忠叔称是,东方彻打开书房的窗子,夜色中,竟不知何时飘起了白色雪花,重重叠叠落在地上,很是好看。似想到了什么,眼神倏尔柔软了些,“仪琳还在屋里摆弄那些药?”忠叔的脸上重新带上笑意,“小姐把丁一、丁二、丁三都叫了去帮忙,此刻还未从屋里出来过。”东方彻哼笑,“那丫头古灵精怪,好在还算纯良,否则倒真不敢这般放任了她。”他心中明镜,看人很准,下午时他对她说不许制毒,可她真会听他的?自然不会,他也没指望她会,只是该说的话必须说,这样等她行迹败露了,他才有好处可循。
对待仪琳,该硬的时候必须硬,该软的时候也要软,否则若真逼急了她,那丫头估计还真敢小命不要,鱼死网破。这就像驯马,不可急切、不可放任,要在一个适当的范围内腐蚀她的毅力,让她总下不了鱼死网破的决心。
她算是他的福星,若无她,此刻他该是那不男不女的怪物了,心底里,自然是感念的,不然也不会让她过得这般舒坦。让一个人乖乖的为自己所用的法子太多了,他念着她的好,所以才花心思哄她、宠她、娇惯她。
推开仪琳屋里的房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丁家兄弟三人赶忙停下了手中活计,躬身向东方彻行礼,东方彻让他们继续做事,仪琳蹦跳跳来到东方彻跟前,用她那糯糯软软的声音唤师父,东方彻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心底是好奇的,这个孩子委实太过精明,懂得审时度势,懂得逢场作戏,懂得怎样才对自己有利,就连任盈盈也不及其三分。
“师父,外面下雪了?”仪琳看到他肩上霜白,惊讶的问道。屋里太暖,落在他身上的雪已大多融成了水,肩上湿了大半。东方彻道,“琳儿竟不知?”仪琳嘟嘟嘴,可怜兮兮道,“我都一天没出房门了。”东方彻弹了下她的额头,“竟胡说,咱们下午申时三刻才回了这里,怎的就是一天未出门?”仪琳嘻嘻笑,“我就是觉得有一天这么久。”东方彻揉揉她的头发,温声道,“那我带琳儿出去看雪可好?”仪琳点头说好,转身回里屋卧室取了斗篷披在身上,这斗篷是童百熊前些时候送给她的,用白狐皮做的,特漂亮暖和,比之前送的披肩还好看。
临出门时,仪琳对丁家兄弟叮嘱道,“丁家哥哥们,记得药粉要磨得特别细,分开放好,千万别弄混了。”丁一、丁二、丁三赶忙点头称是。
外头已经开始有了积雪,仪琳的小手被东方彻牵着,两人沿着两仪殿的后花园开始慢慢的向里行走,说来惭愧,在这里住了这么几个月,这还是仪琳第一次到了花园以外的地方,花园深处,有一个小湖,湖心上立着一座拱桥,东方彻道,“这里的水是活水,引自黑木崖后山瀑布。”仪琳见湖面已然结冰,好奇道,“黑木崖上还有瀑布?”东方彻帮她把斗篷围拢了下,颔首道,“等开春破冰之时,我带你去瞧瞧,保准你惊叹不已。”仪琳笑嘻嘻的说好。
两人本还待继续往里走,忠叔却在这时急忙追了过来,恭谨的回禀道,“向右使来了,说要拜见教主。”东方彻似一点也不惊讶,淡淡道,“知道了,你先在前边招待着,我一会儿就去。”
仪琳安静的听着,脑子里已经快速列出了个等式:向问天=任我行心腹=东方彻的敌人=任我行的救命恩人=令狐冲的结拜大哥=任我行夺回教主之位的功臣……
这个人算是未来东方不败挂掉的罪魁祸首,若没有他,任我行压根就不能从西湖底逃出来,令狐冲也不会误打误撞学会吸星**,任盈盈自然抱不得美男归。
“琳儿。”东方彻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仪琳想,笑得这么猥·琐,肯定没好事。只听东方彻继续道,“随我去见见这个向右使可好?”仪琳撇嘴道,“我不想见。”东方彻道,“必须见。”仪琳可怜兮兮的仰视他,“那你让我做些毒药防身。”她倒是精明,懂得趁机提要求,虽然偷偷做些毒药也行,可毕竟危险系数太大,若被东方彻发现了,指不定怎么修理她呢。东方彻眯着眼看她,仪琳偷偷掐了下大腿,眼圈立刻红了,看上去好不可怜。东方彻叹息一声,似妥协般说了声好。
原著中怎么描述向问天外形的,仪琳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似乎很高,坐着相当于一般人站着的高度。此刻见到真人,仪琳感叹,他要再年轻点、壮实点、长得再憨点,那就是一古代姚明啊。古人能长到这高度,实在神奇。
东方彻堂而皇之的让仪琳坐在他的腿上,向问天冷着脸瞪着他,包括她。
“向右使失踪两年,此时竟还有脸回来?”东方彻首先向其发难,一脸的冷意。向问天道,“我是任教主亲封的光明右使,为何不能回来。”东方彻讥笑道,“向右使说这话也不脸红,任教主仙逝之时,你又在何处!”向问天听他说‘任教主仙逝时……’这样的话,心里不由一酸,已是悔恨不已,若他不离开,教主怎会被这小人给害了!越想越气,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
可想起薛长老的劝告,向问天深吸口气,压住心底腾腾怒火,淡淡道,“是我向某人对不起任教主,今后我定当努力赎罪,为本教鞠躬尽瘁。”说罢不再逗留,竟就这般趾高气扬的离开了,完全不将东方彻放在眼里。仪琳心肝乱颤,得了,这个向问天估计就是东方彻一直等着的大鱼了,她倒霉催的就是诱捕大鱼的饵。
夜里,东方彻依然宿在了仪琳屋里,仪琳表示热烈欢迎。
第二天一早,东方彻就到日月神殿办公去了,仪琳趁他不在,先练了会儿内功,又复习了下凌波微步,之后就埋头配药,这以后估计就该凶险了,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东方彻以为她好欺负是吧,哼,你不让我好过,我又岂能让你如意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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