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没了小变态的存在,百里芸顿时觉得睡觉都比平时安稳。
最起码,今晚不用给他上课上到口干舌燥……
嗯,以后要建立旬休制度,每个月逢一、逢五、逢十放假!
园子里的套院里,屠贞守着灶台,吸吸鼻涕,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和一粒石子,第无数次地开始练习这个最简单的从帕子里变东西的小戏法。
今天是主子的生辰。他没礼物,想学一个好玩的戏法给主子看。然后,再给她做一个最简单最简单的点心。——他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太复杂的东西,他怕做不好。
哪怕她只尝一口、只看一眼。
他一遍一遍地练习,心情十分雀跃,犹如信徒为他们的神佛准备祭品般虔诚。
第二天,百里芸震撼地看着屠贞以无比娴熟的、连她都看不出破绽的手法,完美地从帕子里变出一枚同样完美无缺的豆糕,濡慕地举到她面前,闪亮的眼睛不好的家里,那是立马就要窝里斗啊!
拓拔谨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皇帝这么点挑拨离间的心思,还用你说?计是好计,不过搁我这儿没用!”
拓跋涵惋惜地咂咂嘴:“也是啊,先帝封祖父的这个镇北王的爵位可是超一品,世袭罔替,都不带降等袭爵的。祖父、父亲、大哥,你们将来就是三代镇北王,小小的一个郡王,大哥可不放在眼里。”
拓跋涵鬼模鬼样地捅捅身旁的拓跋猎:“大哥不跟咱俩争了,怎么样,三弟,有没有兴趣?来啊来啦,说不定皇帝还等着咱哥俩儿干一架呢!”
拓跋猎蔑视地看了他一眼,慵懒地歪在椅子上,眼角都不带扫他的。
就拓跋涵那样儿,干一架?让他两只手,拓跋涵要敢上,他就敬他一声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