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似乎对自己很有自信,但是花镇海看了看马元,笑着说道:“老马,就你一个人?恐怕不是我的对手吧?”
马元也不在意,抖了抖身体,说道:“是不是对手,还得打过才知道。”
话一说完,马元的眼神一冷,脚下一垫,身体快速的冲向花镇海。
看到冲向自己的马元,花镇海心中一凛。
马元的这个速度,和八年前相比,快了不止一倍,看来这八年来,马元在大牢里也没放松过练功啊。
不过就算这样,马元也不是花镇海的对手,因为花镇海的速度更快一些。
马元在即将接近花镇海的时候,一拳从腰间扎出,犹如一只锥子,笔直的扎向花镇海的心口。
反正是赤手空拳,花镇海也不怕,提起左臂一下将马元的拳头格开,随后右脚往前一踏,右拳带着风声直奔马元的面门。
这一拳要是打中了,马元立刻就会血流满面,当即失去战斗力。
马元也早有准备,收回被花镇海格开的拳头,微微一偏头,躲过花镇海的攻击,左拳打向花镇海的肋部。
肋部是人身体上相对脆弱的一个部位之一,高明的练家子是不会让他人轻易攻击到自己的肋部,因为肋部一旦被攻击,剧烈的疼痛会让人浑身一下子就失去力气,再也没办法防守住对方接下来的攻击。
花镇海自然是知道厉害,他见自己一拳没有打中马元,就立刻回手防御。
当马元的拳头打向花镇海的左侧肋部时,花镇海的右臂往下一沉,用肘部和手臂完全将自己的肋部保护起来,使得马元的这一次攻击,全部都打在了花镇海的肘部上,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在挡住了马元的这次攻击后,花镇海又将右拳击打向马元的下巴,刚刚沉下去护住自己的肋部时,手臂正好弯曲,现在打向马元的下巴,十分的顺手。
花镇海的手臂像弹簧一般,一个勾拳,快速的击向马元的下巴。
马元也丝毫没有放松,双手同时抓向花镇海的手腕,打算一个反剪将花镇海的手臂折断。
但是花镇海岂能如了他的愿?
在马元的双手抓住花镇海的手腕时,花镇海的左拳则快速击向马元的肋部,让马元不得不撤手回防自己的肋部。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
但是渐渐的,花镇海就觉得不对。
这个马元不仅仅是速度上有很大的提升,似乎在体力上也提神不少。
如果按照以前,就算马元现在有进步,但是花镇海同样没放松自己的功夫,一般来说,不出五十招,这马元就会被花镇海拿下,可是现在两人已经来来回回打了接近一百招,却还是收拾不了马元。
而且这马元的体力似乎特别持久,打到现在,出手之间不见任何的破绽和架子的散乱,而且每一下出招都凶狠有力。
打着打着,花镇海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是体力开始下降的表现。
而马元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得意的笑着,手上的力道竟然开始不断的加大。
终于,花镇海一下呼吸没调整过来,防守没跟上,被马元一拳打中腹部后退了几步,顿时只觉得内脏一阵绞痛,接着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喉咙,花镇海张口一吐,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花镇海受伤了。
马元见自己终于得手,倒是停下来不再进攻,而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看着花镇海,说道:“花镇海,看来你的功夫退步了啊。”
花镇海看着马元,心中不解,自己打到现在都已经呼吸急促了,可是为什么这个马元却丝毫没有体力下降的表现,反而是越战越勇,力气越来越大,这不符合常理啊。
花镇海不信邪,抹了抹嘴角的血,略显吃力的站起来,沉声说道:“再来!”
“再来?”马元笑着说道:“好,那我就再陪你玩玩。”
说完,马元又和花镇海斗到一起。
但是在受了马元一拳,并且已经受伤后,花镇海的速度和力量已经没有办法跟上马元,被马元打的无法招架,已经吐了好几口鲜血。
终于在收到马元的一下重重的腿击后,花镇海趴在了地上,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已经不能平稳的呼吸,不断的有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但眼神里,依然透露着不服。
马元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花镇海,似乎终于是报了自己八年前的仇。
但是,他可不仅仅是想要打趴花镇海这么简单,他的目的,是要杀了花镇海,然后夺取花镇海的财产。
“啧啧啧,花镇海,我还以为你多能打,没想到这样就趴下了?”
马元摇了摇头,用嘲讽的语气说着。
接着马元又说道:“花镇海,只要你能从这里打出去,那么我马元保证不会动你家里一丝一毫,但是现在,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而且我不仅仅是要打败你,我还要杀了你,所以,今后你的财产,就交给我保管吧,哦,对了,还有你那如花似玉的老婆。”
说道这里,马元扬天长笑。
笑完后,马元看着花镇海,眼神里杀机毕露,狠狠的说道:“花镇海,去死吧!”
说完,抬起右脚,就要朝花镇海的头上踩去。
花镇海则是不甘的怒视马元,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了。
而就在马元的脚要向下踩中花镇海的头时,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打着旋,带着风声“呼呼”的朝马元的脸上飞来。
这要是被砸中,马元直接就可能一命呜呼了。
这木棍来势凶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到了马元面前,惊得马元赶紧闪到一旁,那木棍“嘭”的一声砸在一旁的岩石上,竟然被砸的四分五裂,连那岩石都被砸出一个坑来。
马元心中道:“好险。”
不过,就从这木棍飞来的速度和力道看来,来人应该是个高手。
随后马元看向那木棍飞来的方向,恭恭敬敬的问道:“敢问是哪位前辈路过?这是晚辈的私事,还望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