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慧睁开眼睛,眼神迷离,似乎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正要摆摆手继续睡却突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将头压在王华的肩膀,脸色不由的一红,坐了起来:“王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这几天太累了,怎么样,没有妨碍到你把!”
“放心,有我在这里,你到家就好好的休息。”王华轻轻的说了一句,随意的走下车。眼前的景色倒是不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路面,青绿色的草地,还有草地上盛开的花朵,白色的栅栏围绕而成的小花园,并不是樱井紫香那种富丽堂皇的城堡,反而是颇有些西方农庄的气息。
王华倒是知道像汪慧,樱井紫香这些社会上流人物有钱,往往喜欢住在郊外,每天开车去城里上班工作。
一看汪慧这个农庄型的庄园,王华便知道她很有钱。这么一个庄园买下来,最少都是千万以上,每年的保养,物业费维护费用就更不用说了。
王华一下车,就看见大门口走出来了几个迎接的年轻人。
这些个年轻人有男有女,一个个穿着黑色的防弹背心,全副武装,一动不动,杀气腾腾,明显是经历过腥风血雨才能够养成这样的气势来,一看都是有功夫底子的。
“汪总,你这几天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最近的形势很危机,你出去好歹身边带几个人,要是真的出了问题可怎么得了?”一位身高一米九,扎着马尾,打扮的英姿飒爽的女子看见汪慧从车里走了出来,连忙几步走了上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王华,娥眉微微一皱。
“阿青,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我休息好再说。”汪慧摆了摆手,对这个高大的女子说了句话,随后略微侧了侧身子,让王华站到自己的身边来,为门口的这群人介绍道:“这位是我新招募的保镖,王华王先生。”
“我叫风青竹,见过王华先生……”这位女子微笑着上前与王华握手。
然而就在这握手之间,一股无形的罡气以她为中心向外扩散。
原来此女也是一位炼气士,并且达到了凝气境,这一下出手,先天罡气猛然勃发,想要借此让王华出丑。
然而出乎意外的是,下一刻,一股更为强大的先天罡气如山如岳一般反推过来,噔!噔!噔!一下子将风青竹逼得后退五步,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精神由虚化实,介于虚实之间,原来王先生也是一位炼气士,并且修炼到了出窍境界。不过上古炼气士,显形遍地走,超脱多如狗,区区出窍境界也算不上什么。王先生虽然成就出窍,不过年纪好像还小,恐怕经不起战场厮杀。这一次刺杀汪总裁的杀手可是不一般,王先生可是千万不要大意,要展现出一些出窍境界的实力来。”风青竹这一下被逼的后退五步,甩了甩袖子,毫不在意,对着身边的一位老者道:“福伯,让大白过来,我们随着汪总裁,一起看看那群杀手南洋猴子有什么本事。”
“是!小姐。”她旁边的一位老仆人点了点头,吹了个口哨,随后一声长啸,突然之间,远处传来了一声虎啸。
那是一只足足有三四米长一米过道的雄壮影子,从庄园的树林深处走了出来,这个雄壮的影子,竟然是一头浑身雪白的白虎。
这个白虎的体型堪比大象了,行走之间,地面都微微哆嗦,给人一种震撼的压迫感。
而且举手投足之间,显现出了极其高明的武道,好像这只白虎专门修炼过功夫一样。
“彪!”王华一看到这全身白毛的白虎,立刻就想到了一种被称之为彪的虎,在《紫香笔录》之中记载的一种虎之异种。九虎一彪,这种白虎,力大无穷,全身白毛,行动起来更是犹如鬼魅,可以生撕大象,更是智慧通灵,是与黄鼠狼,狐狸等一些通灵之物一样,是天生能够领悟炼气的灵兽。
传闻之中,赶尸派断命琵琶一脉的传人精擅唤灵之法,通兽语,与百兽为伍,其门下一位弟子曾经也养过一头彪。彪灵智惊人,如果修炼炼气术,也能够修炼到极高的境界。
实际上,上古很多的炼气士,都会让修炼成精猴子,狐狸,獒犬给自己看守洞府。
甚至一些野兽修炼到极高的境界,夺舍人体,变成人类,最终修炼到超脱境界,不死不灭也有。
“这头彪刚刚成年,还没有开始炼气,不过身体这般的庞大,实在是厉害。”王华看见这头彪,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他也感觉到了对面彪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过来。
对于这一切,汪慧站在一旁也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加以干涉。
这个时候,王华也清楚,这是汪慧给自己的考验。只有通过了考验,自己才有资格做她的保镖。
“嗷!嗷!嗷……”
这头彪来到了风青竹身边,发出了虎啸之声,同时用幽绿色的眼睛看着王华。一时之间,震惊全场。
“一只小畜生,一条断脊之犬,也敢在我面前汪汪狂吠。”王华看到这头彪出现,冷冷一笑,发出了一股挑衅的气息。
“嗷……”
彪通灵,分明是听懂了人语,又被风青竹喂养,又教授练气术,本身就傲气十足,哪里受得了王华的的挑衅,四蹄松动,咆哮起来,身体一跃,竟然飞快的冲击过来,直接朝着面前的王华扑击过来。
虎不比人,性子极烈,这一下受了挑衅,哪里会忍耐。
“咚!咚!咚……”
就在“彪”这一下剧烈的扑击过来的一瞬间,一阵阵诡谲的鼓声响起,好像是晴天霹雳,真的整个空间都猛烈的颤抖。
随后就看到彪那扑击到半空的形体突然生生的停滞,砰的一声,还没有扑击到王华的身上,陡然之间从空中跌落下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就好像是中了定身法似得。
彪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居然匍匐在地,硬是爬不起来,就好像是全身上下被一种无形的丝线束缚住了动作一般。这会儿只能是趴在地上哀嚎,却无法做出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