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撇了撇嘴:“别以为只有你会武功!”
南宫灵染闻言笑了笑,对着说书人说道:“是,不止小尘尘会武功,只是你和小尘尘之间明显就有着差距,再不妥协就要被打脸了呀。”
说书人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还没开始打,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既然说道这个地步,南宫灵染也不劝了,反正最后丢人的不是她不是吗?
南宫灵染戳了戳纤尘:“放我下来吧。”
纤尘摇了摇头:“不用。”
这句话一出,南宫灵染和说书人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说书人看着一脸淡然的纤尘,咬了咬牙:“你这是小看我吗?”
而南宫灵染则说道:“我不是怀疑你的实力,而是觉得你这样抱着我和他打我的伤口会裂开,所以还是放我下来吧,为了我的小命。”
这句话南宫灵染说得半开玩笑,其实她只是觉得被纤尘抱在怀中会影响他的动作而已。
再说了,南宫灵染可不觉得她自己有那么脆弱。
纤尘想了想,觉得南宫灵染说的话不无道理,便将她放了下来,带着南宫灵染来到一旁,轻轻地嘱咐道:“别乱动,我很快就回来。”
南宫灵染愣了愣,之后笑着点了点头。
纤尘是当她瓷娃娃呀。
纤尘站在说书人面前,淡淡地说道:“开始吧。”
说书人咬了咬牙,一枚银针出现在他的手中。
纤尘的目光一下子便捕捉到说书人手中的那枚银针。
皱了皱眉,他以为他会使用近距离的武器呢。
不过这也在他控制范围内。
说书人显然不是吃素的,身子快速的动了起来,手中的银针一下子便朝纤尘射去。
纤尘轻轻抬手,将说书人的银针捉住。
而一旁的南宫灵染看到说书人用银针的时候便坐不住了。
跑了出来,说道:“我来和你打!”
那双眼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纤尘皱了皱眉:“别闹。”
南宫灵染回过头对着纤尘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说道:“放心吧,暗器我学的时间最长而且最常用,不会有事的。”
纤尘皱了皱眉:“不行,伤口会撕裂。”
南宫灵染嘟了嘟唇:“小尘尘~”
纤尘皱了皱眉:“不行。”
而那边,说书人也坐不住了。
走了出来对南宫灵染和纤尘说道:“你们俩到底谁要和我打啊?”
那语气重带着满满地不耐烦。
南宫灵染皱了皱眉:“你闭嘴!”
纤尘摇了摇头:“无论今天你说什么,一定不可以。”
南宫灵染皱了皱眉,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尘尘,就一次,一次那么多!”
纤尘还是摇了摇头,南宫灵染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受伤也只是前几天的事,这件事绝对不能妥协。
南宫灵染皱了皱眉。
而说书人也走了出来,对南宫灵染说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你一个少女插什么嘴!”
南宫灵染眉眼间露出怒气:“你说什么?男人?毛都没长齐还敢说自己是个男人,我看你才是毛头小子,快叫姐姐!”
说书人的脸红了青青了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些什么来。
许久,说书人才说道:“我已经20岁了!”
南宫灵染哼了一声:“我还25岁了呢!快叫姐姐!”
说书人咬了咬牙:“无理取闹的女人!”
南宫灵染对着说书人笑了笑:“不巧了,姑奶奶我还真不算女人,姑奶奶我是女汉子!”
说书人撇了撇嘴:“还女汉子呢。”
南宫灵染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说书人身后,轻佻的声音响起:“拜托,这点防备心还打算赢我?”
说书人转过头去,目光落在南宫灵染手指上夹着的几枚银针上,眼中划过愕然。
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那里,所有的银针都已经不翼而飞了。
怎么可能?这些银针他放的位置明明都不一样,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说书人看着南宫灵染,咬了咬牙。
南宫灵染拍了拍自己的手:“将银针藏在腰带里,小心扎到自己哦,我帮你收起来吧。”
说着将银针放在了自己的掌心中。
在说书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灵染猛地将银针射了出去。
银针就好像划破了长空一般,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向说书人射来。
说书人即使是反应及时,但是还是没有躲过南宫灵染射过来的银针。
几个穴位被扎中,说书人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对面前的南宫灵染怒目而视:“放开我!”
南宫灵染吹了吹手掌心,对着说书人笑了笑:“放开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这模样和名字,我得知道。”
说着,南宫灵染一边朝纤尘走去,走到纤尘身边的时候,南宫灵染一把抱住了纤尘的手:“小尘尘你看,我都说不会有问题的。”
纤尘看着眼前神色间带着几分讨好以及邀功意味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眼前的人儿头顶的发:“下一次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
南宫灵染笑了笑,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是,长官!”
纤尘刮了刮南宫灵染的鼻梁:“古灵精怪。”
淡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的笑意,显然被南宫灵染的话语给触动了。
南宫灵染笑了笑,松开了纤尘的手,踱步到说书人面前:“怎么样?想好了吗?”
说书人咬了咬牙,一副不妥协的模样。
南宫灵染耸了耸肩:“那好吧,那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我再来吧。”
“小尘尘,我们走吧。”
说完对一旁的纤尘伸出了手
纤尘配合地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南宫灵染。
南宫灵染窝在纤尘的怀中:“我们走啦,你好自为之吧,今晚应该不会下雨,所以安心好了。”
说书人咬了咬牙,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真的打算把我扔在这?”
南宫灵染无奈的皱了皱眉:“是你不愿意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的~”
那副模样分明是在说——这不是我的错。
说书人咬了咬牙:“算你狠。”
南宫灵染笑着点了点头:“彼此彼此吧,所以呢,你是想通了吗?”
说书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我能想不通吗?”
南宫灵染拍了拍纤尘,纤尘会意将南宫灵染放了下来。
南宫灵染步伐轻盈的来到说书人面前,笑颜如花:“这样不就对了吗?何必让我浪费那么多口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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