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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我说这句话可不是为了听你说对不起。”

罗微微侧过身,稍稍一用力就轻易的将没有防备的小姑娘仰面压在了地上。

地上之前铺上了一块装饰用的羊绒地毯,加之罗手上并没有用多少力气,疼倒是不疼,只是这暧昧的姿势让安妮一时间心跳加了速。

“我……”

安妮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着那双清澈的绯色罗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覆上,凑近了安妮的耳畔“对我来说,你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被蒙住眼睛的安妮因着看不见的缘故,其它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起来。罗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抚过小姑娘耳后敏.感的神经末梢,安妮脸上不自在的泛起了潮红,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一场审问。

他们之间的距离过分相近,近到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气息的交缠。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沙哑,性感的一塌糊涂让安妮有了种微醺的错觉。

罗抬起安妮的下颌俯身吻了下去,小姑娘身上有种诱人的香气,他无法形容,那种香气是那样的,令人着魔。渐渐的让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个浅尝辄止的亲吻。

被剥夺了所有的呼吸,安妮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攀着罗肩膀的也不自觉的收紧。

贪婪的亲吻顺延而下,细致的肌肤上天鹅绒般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渴望更多,瓷白的肌肤上被烙下一个比一个深刻的痕迹。

“疼……”

被遮住眼睛,小姑娘的感触越发敏.感,无措软糯的声音完全没有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更像一支效用剧烈的催化剂。

安妮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压制的死死的,这种时刻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尤为明显。

安妮觉得罗简直是想把她一点点给吃了,她甚至能感受到他那尖尖的牙齿尖端划过她肌肤带起的战栗与疼痛,陌生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发麻。

“不要……”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细细的啜泣起来,换来男人低低的笑出声。

罗松开遮住安妮眼睛的手,毫不意外看到一双水光迷蒙的绯色眼眸。

就如他所想一般,真是非常漂亮的颜色。

这混蛋,从一开始就是想让她哭出来吧!

小姑娘那个气的呀,伸手就想蹭掉眼泪,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到了腰间“你放开我……”

“不可能。”罗的语气不重,力道却一点也不轻。将安妮试图挣扎的手按住。小姑娘皮肤细嫩,力道重一点都会留下红痕,更不用说刻意为之,罗看着那细腻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红痕眸色愈发深沉“你是我的。”

自威尔斯回来之后,一下子发生了太多的事。除了在威尔斯那混乱的一夜,这一个月来就算是同床共枕,罗也只是单纯的陪着小姑娘休息而已,这让安妮完全忘了陪在自己身边的从来不是性情温顺的草食动物,而是一只凶残的肉食动物。

不过很快,小姑娘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QAQ嘤嘤嘤,这个坏蛋太清楚她的身体了,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真是太过分了。

这一个月来,小姑娘被罗养的很精细。严格来说安妮并没有受多严重的外伤,在这方面甚至还没有夏其和佩金伤的重,只是宝具的大部分力量都用在了雷霆的修补之上,连带着小姑娘的身子骨也变得羸弱起来。比不得外伤愈合就好,调养起来麻烦的多。

有些食髓知味的罗在安妮唇边落下一吻,控制不住的深入换来了沉睡中小姑娘下意识的抗拒。睡梦中安妮也不□□稳,被泪水打湿的羽睫,像雨中的蝶翅,微微发颤着却无力张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他的小姑娘就像□□一般,能轻易摧毁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与理智,罗不否认他失控了。

那细细的哭声,像小猫的爪子,一直不断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的小姑娘不知道这只会让他更加失控而已,他也并不打算告诉她。被养的越发娇气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这样欺负,最后狠狠的一口咬在了罗的肩膀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本来就有爪子的猫。

扯过薄毯遮住昏睡过去的小姑娘暴.露在外的肌肤,罗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转身走进了一边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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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加热到60度到65度就行,温度过高,青穰果的药效就会流失,那样做出来的药剂效果也会打折扣。”

诺斯特看着试管里渐渐沉凝的淡青色药剂渐渐变得粘稠,便停止了加温,拿起一边装有角犀花浆的试管,缓缓倒入,摇匀“这个时候再加入角犀花的原液,等它完全冷却下来就行了。”

一边的阿芙拉帮忙研磨着药草,看的很认真,把诺斯特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手法都用心记了下来。

自从那天和安妮谈话之后,阿芙拉开始试着让自己融入到这个团队之中,安妮说的对,她失去了过去,可她还有现在,她还有,想要去到的,未来。比起每天面对一片空白的记忆,阿芙拉也开始试着却寻找一些东西填补这些空白。

诺斯特眼角的余光扫过认真的紫发少女,之前过分消瘦的娃娃脸这些日子总算养回来了一些,仅露出的鸢紫色右眼也渐渐有了神采,不再惶惶茫然。嘛,总而言之,能恢复了精神就好。

“这个给你。”诺斯特将尚未冷却透的药剂装进水晶瓶中,递给阿芙拉。

阿芙拉微微一顿,伸手接过,看向诺斯特的眼眸中带了一丝疑惑“这是?”

“可爱的女孩子都不会喜欢自己身上留下疤痕的吧。”诺斯特将小瓶放在阿芙拉手中笑了一下,转身开始收拾起实验器材,一边解释“这是能祛疤的药,等它完全冷凝之后,每天擦一点在疤痕上就可以了。配方和制作过程也不难,材料的话在那边墙上的柜子里都有,用完你可以自己再做新的。”

疤痕。阿芙拉身上确实有很多伤痕,大约是逃亡时期留下的吧,怎么受的伤阿芙拉已经没有印象了,“啊……”

“女孩子应该比较在意这些吧。”诺斯特收拾着器具,他记得以前自己的养母艾尔娜偶尔因为意外受伤留了疤痕虽然不说却还是很在意的,其它的女孩子也应该都差不多吧。

阿芙拉看着瓶中漂亮的烟青色的药剂,一时间有些愣神,心里觉得暖暖的“谢谢你,医生……”

“我的名字可不叫‘医生’啊。”诺斯特汗颜,归整好了所有的器具“这个船上,严格来说能被称之为医生的应该是船长哦,就算是放在这个世界上来看,船长也是数一数二的医生呢,不,应该说是最优秀的外科医生也不为过。毕竟我可没有医生执照呢~”

诺斯特笑着摊摊手,他没有乱说,他的志向从来就不是成为一个医生,就算是在弗罗拉的研究院,他进的也是生物化学研究部门,虽然存在着异曲同工之处,但说他是个科学家都要比医生贴切的多。

“所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阿芙拉。”

“嗯。”

“一来就听到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黑发青年懒洋洋的靠在门口,象征性的抬手敲了敲门板。

“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船长。”诺斯特同样以玩笑回应,看向门边靠着的青年,大约是因为略湿的黑色碎发,所以并没有戴着平常标志性一般的斑点绒帽。

“船长。”

“伤都没事了吧。”罗站直身体,走进医用实验室,随口问了一句。

“嗯,已经痊愈了。”阿芙拉抱着水晶小瓶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痊愈,那样的伤势?看着跑出去的阿芙拉,罗淡淡的收回视线,改造人的缘故吗。

“来拿药吗?”这个时间安妮多半是在休息,诺斯特翻了翻近期给安妮做的的各项身体检测报告,大部分数值几乎堪堪卡到临界,部分则已经降到了临界值以下“说起来,安妮的身体不应该这么糟糕才对。”这显然和安妮所能展现出来的能力值不符。

“不,那就是她最真实的身体情况。”罗熟练的将需要用的药配好“安妮和我们不同,她的所有能力不是恶魔果实,也不是传承而是来自于与生俱来的十二件宝具,仅仅只是只关乎她的意志。”

“十二件宝具在安妮体内构成了一个相对的平衡,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就会连带着引起她身体的衰竭。这也是这次安妮受伤的缘故。”

“对拥有宝具的安妮来说胜利往往来的太过轻松,以前在佐乌的时候还好,就算不怎么上心,每天的锻炼还是有的,在弗罗拉的时间里没人看着她,基本就荒废了。”罗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瓶,为了修补损坏的宝具,所有宝具的力量都被集中到了一起,失去了那些能力的加成,一下子就暴露了小姑娘就是个体力渣的事实。也不对,宝具在的时候她也是个体力渣,啧,只是渣的不明显而已。

原来是这样吗……诺斯特抽了抽眉梢,以前完全没有注意呢,不过船长你是怎么知道的→_→

噫!总觉得是个不能深思的话题呢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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