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包藏祸心,故意污蔑,幸好他逃得快,要不然非拖着他上公堂,治他个攀诬陷害的罪名不可!”有人忿忿地说道。
保和堂的大夫舒了一口气,拿着那药贴举了起来给不明真相的人看,说道:“我家药贴的用料只在此处,而这一块却实在是粗制滥造,超出边缘许多。”他指着那药纱的形状,低声说道。
众人凑近了细看,果不其然,一个边缘有棱有角,而另一个却呈不规则形状,便是颜色深浅也略有不同,一个微褐,而一个却泛红,这下众人便清楚了,纷纷放下了心。
宏义堂的大夫赤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说什么好,面色尴尬,众人没空去瞧他,却看向了缩在一旁的顺子。
顺子惊恐万分,宁文昌逃窜走了,把他一个人扔在了这里,面对着众人怒火中烧的炯炯目光,他吓得浑身哆嗦,加上胳膊上的伤口溃烂痒痛难忍,他额上不由冒出了汗珠来。
“不是……我、我……不敢……”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生怕愤怒的人群把他活吃了,“别把我送到公堂上……我说,我什么都说。”
宁初晚侧眼看过去,顺子慌张无措的眼神里全是害怕,隐约还有泪光,他不过就十五六岁年纪,在现代还是个未成年人,宁初晚不觉便代入了这个看法,却全然忘了自己与他年岁差不多大,老成地叹了口气,道:“你别害怕,先把伤治好。”
说着,便把他扶到了座位上坐下,顺子战战兢兢,不敢相信宁初晚还能这般好声好气地待他,只咬住唇低头不敢说话。
宁初晚向保和堂大夫行礼,道:“许大夫,不若劳烦您为这孩子瞧瞧吧,他的伤可是耽搁不得了。”这炎炎夏日,还不知道是因何造成的伤口,若是耽误发言,依照当下的社会医疗条件,送了一条小命也是有可能的。
许大夫急忙点了点头,连道好说,便坐了下来仔细查勘起伤口来。众人看了一眼宁初晚和许大夫,当即点头赞叹厚道,纷纷拿鄙夷不屑的眼光去看一旁站着的宏义堂大夫。
那大夫姓陈,面色尴尬涨红,心中只骂宁文昌怎么把自己丢下,一个人逃窜了。
宁初晚抬起头来微微笑着看了一眼陈大夫,道:“陈大夫不察,被小人所骗,想必以后自会更加小心些吧。”
陈大夫愣住,抬起头来看着她,这个时候她还肯帮他说好话么?只可惜他是想错了,宁初晚不是圣母白莲花,自打她毒酒入喉重生为人之后,性情便早已变了,并非是以德报怨的人。
再者说,宏义堂是程府的产业,无论她再怎么收拢,还是没有用,跟翠云庄不是一个性质,今天事情败露,他们露了短处,围观的人便会对宏义堂多有不信,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名声就会降下来,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