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去外面就好。”华筝转身出了包厢。其实她是呆在里面实在难受得紧,她最好出来透透气,否则还会被继续灌酒。
虽然脑袋晕眩,不过脚步还是走得蛮稳的。
慢走到洗手间,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的盥洗池那里用水扑着脸,脸上滚烫,红得碍眼。
华筝不急着回去。再等一会儿,到时回到包厢找个借口先走。
包厢内。祁甬城说:“华小姐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来?我去看看。”
“行。”莫尼说。
祁甬城走后,莫尼看了眼祁甬城的朋友,那脸上可是带着失落呢。
“瞧瞧你们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就把持不住了。”
“漂亮女人谁不喜欢?不过我可不想和兄弟抢。”话是这么说,事实上却是祁甬城的身份比他要高,不如人自然就不能抢。
莫尼笑笑,说:“得了。我也去洗手间了。”她也没有用包厢内的洗手间,而是出了包厢。
华筝正在用水醒酒时,想晚点回包厢,却没想到会有人来找自己。是那个电影里的英雄,祁甬城。
“不舒服啊?要不要紧?”他关切地问。
“确实有点。”华筝笑了笑。
这带着醉意的笑让祁甬城几乎也醉了,准备夸赞美人儿:“华小姐有没有兴趣进军娱乐圈?”
“啊?”华筝愣住。
“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而且大红大紫肯定是没有问题的。”祁甬城引诱着她。他觉得没有人是不愿意成为耀眼的星辰任人瞩目的。
“这个……我没有兴趣,谢谢你的好意。”华筝说。
祁甬城眉一皱:“不愿意?华小姐可真不一样。”
华筝努力笑着:“没什么事,我先回包厢了。”
说完,就抬脚下台阶。
本来是很稳的。但是祁甬城可是个采花的老手,故意上前一步,嘴里说:“当心点,我扶着你。”
事实上他那及时伸出的手却用了力,在华筝的身上推了一下,那感觉就好像是华筝自己不胜酒力导致的。
“啊!”华筝人一歪,祁甬城立刻搂住她。
华筝吓了一跳,想挣脱,可紊乱的脚步使得她往一边倾倒。这无意又是给了祁甬城机会,顺势将她压在墙壁上。
那姿势可真是暧昧。
华筝本就晕乎,等祁甬城亲上后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不悦着:“你干什么!”
而同一时间,这之间的男女触碰**似的画面全部被暗处的莫尼拍了下来,角度绝对是上佳,画质清晰的。
拍完了之后,嘴角扬着冷笑就离开了。
那边的两个人还毫无知情。
“抱歉花小姐,你让我情不自禁。”祁甬城说。
“请你自重。”华筝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如果你想进娱乐圈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的,你好好考虑。”祁甬城递过他的名片。
华筝垂下视线看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以祁甬城在娱乐圈的地位,想捧红华筝绝对是轻而易举。可是在华筝眼里看着他的行为,却无比恶心。
没有拿名片,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朝包厢走去,拿过她的坤包,对座位上的莫尼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华筝选择打车回詹家,不然她这个样子坐公交车也不方便。
进了别墅,倒霉的是,就在她轻手轻脚,想尽量躲开女佣时却碰到了刚巧从书房回房间的詹艋琛。还不如碰到女佣。
华筝心虚的很,眼神乱闪,强作镇定地打着招呼:“巧啊。”这个招呼真够蹩脚的,在家里碰上算什么巧的?
“……”詹艋琛朝她走进,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喝酒了?”温雅的声调。
华筝听着心里却毛毛的。
“喝了一点点红酒。我喝酒比较容易上脸没有醉的。”华筝如此说,事实上,刚开始还稳当的脚步走起来已经在慢慢打飘了。人家说红酒后劲大,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詹艋琛没说话,鹰锐的双眸凝视着她。
华筝被看得心中不安。便说:“没什么事,我就回房了。”
然后她的身体往旁边移了移,紧贴着墙往前走。这就跟华筝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一样。高高的楼顶边缘,前面一步就是万丈深渊,那么危险,让人晕眩。
可是詹艋琛在看到华筝微醺的容颜,还要穿着洁净的白衬衫时的那种极端迷惑后,身型未动,手却猝不及防地伸出去。
“啊!”华筝本就努力站稳的脚步被这么一来,整个人就往詹艋琛胸膛上倒去。
她抬头,脸颊酡红,水眸潋滟又颤抖地看着他:“詹艋琛,你干什么……”
“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都不放过我?”
而詹艋琛的回答却是身型微沉,将僵硬着身子的华筝抱了起来。华筝一惊,本能就扣住他的宽肩:“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来人啊!”
“你在这里叫救命?这是合法的夫妻生活。”詹艋琛温淡地说。
荆淑棉远远地看着詹艋琛将华筝抱进房间,那样的亲密暧昧,让她嫉妒地眼红。拿出手上的手机拨打了个号码,一接通便问着:“弄到手没有?”
“放心吧,照片可是非常精彩。”那边的莫尼说。
“我希望明天一早就刊登出来。”荆淑棉急不可耐。
“那是自然。”
荆淑棉挂掉电话,脸上浮起狠毒的笑容。
而在她不防备的这刻,詹楚泉站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就算不是全部的内容,但等到明天早晨就会有了好戏看了吧。
到了房间,詹艋琛将她扔向海洋般的大床。
华筝躺在床上,脑袋更晕了。嘴里一直哼哼着,然后大叫一声:“我命令你,不准碰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被那么一扔后,看来酒劲已经在侵蚀着她残存的理智了。
“你是谁?”詹艋琛望着床上的醉鬼,与之对话。
“我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人,这天下都是我的!呵呵呵……”华筝就在发酒疯,“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是么?”詹艋琛捏着她的下颚,扳正不安分的脑袋,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公分,沉声问着,“还有什么秘密?我帮你一起保守。”
华筝哼哼了两声,嫣红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水灵灵的瞳眸睁开来,带着迷茫,视线虚晃地看着詹艋琛:“你怎么趴在我身上?”
“……”詹艋琛。
华筝推了推他,与她来说重于泰山,嘴里还边嘀咕:“我怎么……又做春梦了。”
詹艋琛呼吸一沉。
“呕…呕……”华筝脑袋一偏,吃的晚餐全部吐在詹艋琛的床上。
箭在弦上时,詹艋琛的虎躯一震,立刻抽身站起。
华筝紧跟着往一边跑,似乎寻找着秽物该去的地方,然后急急忙忙寻找到她认为对的东西,或许是垃圾桶,捧着就拼命吐。
“……”站在床边的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华筝捧着他床上的枕头放心大胆地吐着。
詹艋琛打开房间门,直接吩咐女佣将华筝给带走。
回身看到床上的污秽物,脸色更是冷地能冰冻三尺。
华筝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红玉同另一个女佣一起将她扶着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进了浴室。
“詹太太,你得先洗个澡。”红玉说,并帮她解开衣服。衣服上都有她吐的污秽物。
这晚,女佣好不容易帮她洗完澡给她安置上了床。
华筝晕乎乎的睡过去,大有天塌了也震不醒的趋势。
当然,清晨苏醒过来,华筝便是只有宿醉的不适和迷茫。也就是说她在詹艋琛床上干的糊涂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华筝还是记得自己有被詹艋琛抱到房间的记忆,甚至是扔到大床上,后来……便模糊了。努力去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