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进去后,那双黑褐色的眼眸凝转了过来,让华筝的步伐微微僵了下,不那么灵活,倒也按捺着不宁的心绪。
华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待在这里有多久。
而蓦然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私人空间里,心里总会带着别扭和不自在,就好像这个房间本来就属于詹艋琛的。
看到他的人,甚至是他的衣服一角,都能让华筝想到那次被乐此不疲的yin靡之事。
在脑袋里微微掠过,就会让她心惊肉跳,魂飞魄散,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像有感应似的轻颤着。
“你到我房间里做什么?”华筝急着赶人,才不会给他一点好脸色。
“看你身体有没有恢复。还痛么?”詹艋琛问的脸不红心不跳。
华筝的脸色一僵,就不能不提这个么?你是故意的吧?
让她想到第一天下*的痛苦历程。
哪里都痛,特别是她的腰和大腿根部,她就在詹艋琛的手里轻而易举地被翻来覆去,抛上抛下。
太瑟情了……
华筝懒得理他,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进去前还不忘回身朝那淡定的人叫着:“请你出去!”
然后就进了卧室,往那沙发上一坐。
不会是给了詹艋琛一点甜头,他就会得寸进尺吧??
华筝的食指咬在嘴里,在那里惊慌地胡思乱想。
不管怎么说,如果詹艋琛真来硬的,她一定会奋力抵抗的。
就在她专心地咬着手指,专心地想着事情的时候。
不知道詹艋琛何时走进卧室的,无声无息。
待发现时他已经进来了,高档铮亮的皮鞋,被西裤包裹的修长硕实的腿。
还有那裁剪妥贴的衬衫,都充斥着他的强势和黑色系的霸道。
紧接着黑色阴影大面积的压过来。
华筝只感到下颚一紧,唇瓣就被掠夺了去。
她立即挣扎,但是身体被顺势往后压去,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唔唔……”华筝狠狠地睖睁着眼睛。
不过,要是以为只是被强吻,那也太单纯了。
一股温凉的液体被度入了华筝的嘴里,还以为那是詹艋琛的口水,但是在倍蕾上滑过后,才知道不是。
那是……酒??
他居然含着酒,用这种方式给她喝??
居心何在!
华筝当然拒绝,强烈抗拒,可是那根本没什么用。
她的力气就像是涣散的,起不到作用。
最后华筝被强逼着喝了那含着詹艋琛口水的酒。
一放开,华筝就发狂了:“你干什么!”
“不用怕,只是一口酒,不会让你变得热情似火的。”詹艋琛看穿她的慌张,轻描淡写着。
“……”华筝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努力。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还真的怕酒醉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要不是那个录音,华筝永远都猜不到自己会那样‘毫无拘束’的开放。
现在想来,被隐藏起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吗??
她也实在不敢相信詹艋琛的话,他喝的酒可都是烈酒,她能吃得消么?
看着上半身微压下来的姿势,那刀削剑砍的脸廓近在咫尺,源源不断的强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华筝就有点心慌。
挺直着脊背看着他。
生怕他那被染的湿润的薄唇再次伏下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詹艋琛,你……没有喝醉吧?”华筝屏息地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要全部喷薄出来。
“让我醉的,是你……”詹艋琛的清冽气息带着酒精的味道。
华筝怔怔地,感到自己被熏的迷糊。
他在说什么……
“你……你不会对我做那事吧?我们那样没多久……”华筝提醒他。
她是不是实在没有理由,才说了那样的废话?
什么叫没多久?有多久就可以做了么?
华筝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在詹艋琛那灭顶的压迫下变得无法言喻了。
“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能力,就算每天要几次都不够,何况只是一个晚上?”詹艋琛喉咙沙哑,带着微微的性感低沉。
那是危险的信号。
华筝已经很清楚了。
“詹艋琛,你要冷静,你说过的,不会碰我。而且……”而且什么呀?华筝的脑袋里只有慌乱,而没有条理了。
“筝,你真可爱。”
华筝欲哭无泪了。
她哪里可爱了?没看出来她现在手足无措么?
还叫她‘筝’?喂!谁允许你那样叫的??
从来没有人那样叫过,就算是最亲的家人。
“你刚才抱了华胥。”詹艋琛开腔。
华筝见他转移话题,内心还小小的喜悦了下,不过随即糊涂地问:“是啊,怎么了?”
“以后不准。”詹艋琛霸道地说。
“为什么?”华筝更不明白了。
“不为什么。”詹艋琛并不解释。
华筝微微偏着头,认真地看着他说:“你不会连我抱自己的哥哥都在乱想吧?詹艋琛,你也太*了,那是我哥!”
“在你哥之前,他是男人。”
“你!我不跟你说了。”华筝往旁边去,逃离沙发,逃离詹艋琛。
这个男人还有没有心思简单的时候?
“我要你。”詹艋琛骤然开口。
华筝的身形一震,看向他,从那双带着深厚*的眼眸可以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行。
她不能慌张。
越慌张,詹艋琛的*越无法克制,越强。
她要冷静应对。冷静!
“那个詹艋琛,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觉得你应该先让我心甘情愿才可以。你不是说了,那样才会更好?”
“没有关系。开始不愿意,后面就愿意了。我很喜欢看你*哭出来的样子,那样会让我更想弄死你。”詹艋琛笔挺的身形,带着压迫力慢慢地像华筝席卷而去。
言语里更是带着非要让华筝快乐到死的狠劲。
“别,詹艋琛……”华筝惊慌地细喘。“难道你不想我一开始就心甘情愿么?你不想看到我主动的样子么?”
男人有时候更喜欢女人主动,他们喜欢那种在*上隔靴搔痒的折磨,然后一举将女人拿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华筝在书上了解的还真不少。
也是啊!
什么都不懂,那还怎么写文,怎么见解独到?
詹艋琛沉沉地压向华筝,沙哑低沉着将*的气息全部喷薄在她的脸上:“我每天都处于‘半垂体’的状态,等,要到什么时候?”
“很快的,请你相信我!”华筝立刻保证。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想有那么一天,现在这样说,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么?
总不能现在就束手就擒吧?
不可以,她不能那样。
住过来,完全是因为孩子在的缘故,不然她才不会那样做呢!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詹艋琛非要缠着她不放,释放*的出口并不单单在她这里……
“好,我等。”詹艋琛将他的身体退开。
那围剿的气势一拉开,华筝总算能松口气了。
有惊无险啊!
看着詹艋琛真的放开了她,并转身离开。
华筝发神经似的,有点心软,便对着那即将要跨出卧室的伟岸背影说了句:“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嘛……”
那个莫尼可是还一直想着你呢。
詹艋琛的身影顿住,回转身,似乎是很无奈的开口:“你真是……”
华筝看着那深邃的眼眸,心口一跳,双手往前一推,立即说:“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刚才听到的是幻觉!真的!”
妈呀!她说错话了,是么??
“晚了!”
“啊!詹艋琛,我错了!!”华筝转身就要跑。
被詹艋琛一把擒住,将她深深地压向大*——
“不要,詹艋琛,我错了,我不该瞎说侮辱了你!”到底哪里是侮辱啊?她是为他好,不是么?
为什么他听不出来呢?
“你哪里错了?”詹艋琛一边应对自如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