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地已经走到他们面前。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滚开!”詹楚泉手下的男人说。
“不好意思,这个女人我们要带走。”
莫尼一愣,看着自己同样不认识的男人。他们是谁?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帮助自己?
“你说带走就带走?”詹楚泉的手下首先朝前动手。
手却还没有碰到来人的脸,就直接硬生生地接下拳头,顺势一扭,便听到空气中骨骼错位的酸爽声音。
力量悬殊,一对二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一对一呢?
就在那两个人被胖揍的时候,莫尼见隙就想溜。虽然那后面出现的两个人帮她打倒了劫持她的人,但是谁知道处于什么目的,对她有没有其他的恶意。
但是还没有走几步,就被拦了下来。
“莫尼小姐以为没了这两个人就安全了么?”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认识我们也没有必要,莫尼小姐只要听话就能将孩子生下来。”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莫尼才不会相信,好端端的要帮助她,却不说自己是谁,不是很奇怪么?
“信,要跟我们走,不信,也要跟我们走。走吧莫尼小姐!”然后莫尼就被强制性地压上了车。
莫尼没有再逃的机会,车子很快驶离。
那两个被揍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立刻就打电话出去了。
“什么?是什么人带走的?”詹楚泉暴怒。
“不认识。但是我们听到他们的对话,莫尼好像并不认识对方,而且对方说莫尼只要听话就能生下孩子。”
“去给我找!找不到就滚!废物!”詹楚泉将电话狠狠地挂断。
这件事纯属是他的私人之事,都要有人在中间插上一脚。
是什么人他心里不是没有数。
他不会以为抓住莫尼就能控制他吧?真的是异想天开。
但是回头想想又不是那个意思,否则为什么要莫尼生小孩子?是说给他的手下听的,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或者非要和他作对,他要的,就要被毁掉,他不要的,却帮他留着?
而唯一能和他抗衡的就是詹艋琛!
莫尼被关在了一栋未装修的别墅的一房间里,铁链缠上她的的四肢捆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们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莫尼疯狂的挣扎。
可惜只听得到铁链声响,其他徒劳。
“莫尼小姐最好心平气和,才能将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来。”说完,那些人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有莫尼一个人,恐慌一下子笼罩住她。
是谁?是谁要这样对她?帮助她生小孩子,却是用这样的方式?
为什么要这样?她想不明白除了詹楚泉还会有谁对这个孩子有兴趣?
他们的意思是她要被捆绑在这个房间里直到生小孩子么?
不,她不要!
“放我出去!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报警!!”
华筝身体难耐地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詹艋琛,而他的手正在做着不规矩的事。
难怪会有那种感觉。
她脸一红,将那只作恶的手推开。
“今天应该吃团圆饭。”詹艋琛说。
华筝转头看向床头柜,时间已经近黄昏,她都睡那么久了,不过真舒服,让她伸懒腰。
“猫。”詹艋琛轻笑,眼里是宠溺。
“那你当心猫爪子挠你。”华筝从床上坐起身,然后摸着肚子抱怨着,“十月怀胎啊,我真是太辛苦了。”
“那以后不生了。”詹艋琛说。
孩子生多了也不见得多好,他很有见解地想着。
“还不都是你。”华筝堵嘴。明知道会怀孕都不知道做个措施什么的。
詹艋琛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克制不住地拉过她的身体,对着那润唇轻咬了下去。
华筝蜷缩在他宽实的怀里嘤咛了声,倒真像只猫了。
“爹地妈咪!”稚嫩的声音响起,华筝立刻行动敏捷地离开詹艋琛的胸膛,用手背暗暗地抹了下湿湿的嘴唇,心跳如鼓。
“进来之前,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詹艋琛看着小跑进来的曈曈,问。
曈曈想了下,她记得自己要来找妈咪,哥哥说不能去,她不听,就跑来了。
“我忘记敲门。”曈曈站在床边,仰着和华筝相似却比较圆润的小脸,眼睛眨巴眨巴的。
“下次不能忘了。”詹艋琛说。语气并不严厉,但是詹艋琛说话从来都是不怒而威。
“好。”
詹艋琛抱起她的身体坐在了床上,曈曈自然而然就趴到华筝身边:“妈咪,妈咪,你是不是给我和哥哥怀了小宝宝?”那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
华筝心里咯噔了下,每个孩子对于自己的爹地妈咪的再生都会有着不同的反应。
他们倒是从来没有考虑到涵涵和曈曈的想法,而且曈曈现在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紧张?为什么要紧张?
而旁边的詹艋琛只是沉默地看着,并没有插话。
“以后不管如何,妈咪和爹地都会爱涵涵和曈曈的,和以前一样,不会有什么区别,相信妈咪好么?”华筝轻轻地摸着她的脸。
“那也是和曈曈和哥哥一样的两个么?”曈曈又问。
“为什么要两个?”华筝笑问。
“两个的话,分开来玩就不会一个人了啊!”曈曈的意思说得吃力,不过华筝还是听懂了。
“抱歉啊,妈咪肚子里只有一个宝宝。”华筝没想到曈曈是这个想法,到挺让她意外的。
“啊……”然后曈曈一脸失望地从床上下来,低着脑袋心情低落地离开了房间。
看得华筝一愣一愣的,问詹艋琛:“她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还需要再生一个。”
“不要!”华筝一口拒绝。
餐厅里,餐桌旁,一家四口,正温暖四溢地用餐,丰盛的晚餐里都烹上了幸福的味道,所以吃起来才会口齿留香。
唯有遗憾的是华胥不在。
不过这是提前知道的事,华筝也没必要太在意,等她哥回来相聚是一样的。
华筝不是没有想到另一边别墅里的詹老太太,但是她什么都没有问。
如果詹家的家是平常人家一样,这样的冷落自然是不好的,偏偏里面带着许多阴暗的东西。
华筝并不想去过问,她能力有限。
说她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她只需要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就可以了,其他的已经不在她的管辖范围。
“妈咪爹地,我有个谜语,你们要不要猜猜看?”曈曈边吃饭边说。
吃饭嘛,气氛是很重要的。
“好啊!你说。”华筝吃着盘子里詹艋琛给她挑的菜。
“长长的,硬硬的,白石缝里天天打;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好了,猜吧!”曈曈说。
华筝愣在那里,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很僵地停下来,两眼更是惊愕地看向詹艋琛。
有这样的……谜语?确定这不是成人之间的谜语游戏??
而詹艋琛只是淡定地用餐,眼里带着内敛的笑意。
“妈咪,你是不是猜不到啊?”曈曈好兴奋地问,感觉难倒她妈咪是件很愉快的事。然后转头去问詹艋琛,”爹地,你猜到了么?“
“猜不出,太难了。”詹艋琛蹙眉摇头。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是牙刷!看来只有哥哥一个人猜出来了。你们好笨哦!”曈曈笑得开心。
“牙刷?”华筝愣。
一想,可不就是牙刷,她再去看詹艋琛,就见詹艋琛嘴角带着隐忍的笑,那黑褐色眼眸尽是戏谑暧昧。
华筝脸一红,桌子下的脚踹过去,踹在了詹艋琛的小腿上。
“筝,我怎么不知道你的是‘白石缝’?”詹艋琛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华筝咬牙,但是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她又不能随便说,怕对他们影响不好。
还说什么‘猜不出,太难了’,他装得还挺像回事的,明明是想看她的笑话!
过分深沉的男人!
吃完了饭华筝就陪着孩子在门口堆雪人,薄薄的暮色在闪亮的路灯下温馨旖旎。
詹艋琛在不远处看着,颀长伟岸的身影就像是伫立在雪中坚韧不倒的树,张着他浓密的枝桠,遮挡在他们的上方。
华筝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朝詹艋琛扔过去,在他肩膀处溅起雪花。
“哈哈哈哈哈哈……”华筝大笑着。
詹艋琛扬起嘴角,温柔的看着华筝。
这时,‘砰’的一声——
“哇爹地妈咪,好漂亮的烟花!”曈曈欢呼的声音,看着烟花,连雪人都不管了。
华筝转身,那烟花在暮色下绽放开来,再慢慢地坠落,一朵朵地再次上升,像开不尽的硕大花朵。
那闪亮映照在华筝的脸上,将她的喜悦放大,也更夺目。
她回身看詹艋琛。
在这里不可能有别人放烟花。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和詹艋琛没有一点关系,却知道和他逃脱不了关系。
詹艋琛走上前,只是看着华筝。
“看我做什么?看烟花!”华筝别扭地转开脸。
詹艋琛占有性地搂过她的腰,让她的背脊紧贴结实的胸膛,用结实的臂膀裹挟着她,说:“那就看烟花。”
华筝微偏脸,看不到詹艋琛的表情,眼神轻颤,脸色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