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那样就会生孩子啊?”
“这样,明天我给你送个东西来。”
米雪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离开了。
但是两个小时还不到,她又来了,让米莱都已经她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了,不然这么急干什么?
“这个。”米雪将一盒东西给了米莱。
米莱没有见过,问:“这是什么?”
“用了这个,就算詹惟凌碰你,你也可以不用怀孕。”米雪说。
米莱脸色一烫:“我……我该怎么用?”
“不是你用,是给詹惟凌用的,这个东西套在他的生,殖器上,就好了。”米雪被米莱的问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米莱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的红都到了脖子,都怀疑是不是全身都红了,急忙将盒子往米雪手里一塞:“我不要!”
“如果你不想自己的丈夫跑别的女人那里,你就留着!”米雪就东西再次塞进米莱的手里,“我走了,这是大事,有什么害羞的,男女不就是那种事。”
米莱愣愣地看着手上的东西,等她回神,米雪已经不在了。
米莱就感觉手上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经米雪那么一说,又好像很要紧的事一样,而让她和詹惟凌说这个,怎么可能张得了口嘛!
詹惟凌没有回来用晚餐,米莱用完晚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什么也不干,就发呆。
那个东西是被她藏起来了,可是总觉得好不安全,随时都能被詹惟凌发现了似的。
她是不是要把那东西扔的远远的?要不然一直这样心绪不宁也不是办法吧?
看着时间,詹惟凌从来都不会在七点之前回来的,除非他在家用晚餐不用再出去。
米莱最后决定将东西扔了,放在那里被詹惟凌知道,他肯定会觉得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不是正经女人了。
她站起身,走进卧室,掀开枕头,拿出那个盒子,仔细地瞧着。
她拿到手里都没有仔细看过,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真的是用在那个地方的?
米莱的脸色又开始发红了。
就在她盯着那包装盒出神的时候,好像有人影晃过,还没有看仔细是谁进来,本能地将手上的东西重新塞回枕头下。
再去看,是詹惟凌回来了。
米莱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早,不都是很晚回来,哪怕是九点回来也是直接去书房的么?
她心跳都快要脱离自己的胸膛了。
看詹惟凌在脱自己的外套,米莱都没有上前,她都被吓得反应不过来了。
因为詹惟凌虽然现在没有看向她,她也没有发现詹惟凌是不是有看向过她,可是还是不清楚自己刚才的行径有没有暴露?
应……应该没有发现吧?
然后詹惟凌什么反应都没有,进了浴室。
一直到詹惟凌从浴室出来,米莱还是站在床头那里,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回了神,找话和詹惟凌说:“你今天回来的挺早的,不要去书房么?”
“不用。”詹惟凌掀被子上,床了。
詹惟凌哪怕是回答别人的问题,也能让别人觉得再也无话可说。
米莱在那里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拿着睡衣去浴室了。
等米莱出来的时候,无意往床上的詹惟凌看了一眼,在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时,米莱整个人就像被电击了似的,笔直的立在那里。
此刻詹惟凌的手上正拿着米莱本来藏在枕头下的东西。
他……他看见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米莱站在那里,脑袋里无数个‘怎么办’。
“要用?”詹惟凌问了。
米莱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直到詹惟凌抬起眼看她,她才三魂七魄归了位:“不……不是的。我就是……”
怎么说?说是姐姐拿来的?那怎么行?自己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不能再让詹惟凌对自己的家人有什么想法啊!
所以她就说不下去了。
所幸詹惟凌也没有说什么,将盒子放在一旁,他的床头那边,而不是还给米莱。
米莱尽量稳着自己不去发抖,爬上了床。
眼睛时不时地往另一边的东西上斜去,可是没有看到。
她也不好开口去问詹惟凌要回来啊!
这天晚上,米莱是在不安中睡去的,她觉得自己不该那样接下米雪的东西的,就不会有后面出现的事情。
不知道詹惟凌会怎么想她……
早晨的时候,米莱依然做一个好妻子,只是当詹惟凌离开之后,米莱却发现那个盒子不见了。
东西呢?
米莱慌地到处找,床上。床下,哪个角落都查找了,就是没有看到那个盒子。
可是她在睁眼的时候,特意看了下的,当时明明在啊,掉到哪里去了?
米莱就差将这个房间翻过来了,就是没有找到盒子。
她还想找到去扔掉的,现在好了,不见了……
又是一个晚上,米莱等詹惟凌回家,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才回到房间。
米莱立刻站起身跟上去。
她还想着对于那个东西,詹惟凌会不会对她说些什么?毕竟那是不好的事情啊!
难道是早晨来不及说她么?
可是晚上回来,到进了浴室,詹惟凌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和往常一样。
不,也不一样。
“拿毛巾进来。”浴室里传出詹惟凌的声音。
毛巾?
米莱立刻走过去,靠着门,对里面说:“毛巾没有么?”她觉得自己放了的。
“掉地上了。”
“哦,你等一下。”米莱就去拿干净的毛巾了。
拿到了后,站在门前,有些犹豫。
他在洗澡,自己这样进去,合适么?可是如果不进去毛巾怎么给他?让他走过来拿么?
对啊!不然自己冒冒失失地进去,很不礼貌的,这是**。
于是,她站在门前迟疑地开口:“毛巾……”
“进来。”
进来?让她进去?米莱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没有规律了。
要不是因为她顶着‘妻子’的头衔,米莱绝对不对进一个男人的浴室去。
轻轻地推开浴室门,米莱的视线一直都是半垂着的,熟门熟路地往前走,然后是看到两条结实的腿,米莱立刻将视线又往下垂了垂。
将手上的毛巾递上。
詹惟凌接了过去。
米莱就转身,准备离开,既然是转了身就不用害怕什么了,微微抬起头,但是她忘记前面有镜子,于是,詹惟凌浑身****的模样赫然在目。
还有那个地方……
米莱惊惧地将脸转开,要不是她的修养不允许,肯定是连滚带爬地离开浴室了。
出了浴室,米莱不管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那一根长长的东西……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
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东西?
那一晚上,米莱都感觉脑袋涨涨的,然后做梦,梦到的全是蛇,那些蛇不断地往她身体里钻,有孔便入,她刚张开嘴,那巨大的蛇就钻进了她的嘴里。
让她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等她醒来,天亮了,没有蛇,只有已经起床的詹惟凌。
然后白天的时候米雪就打电话给她了——
“那东西用了么?”米雪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
“给你的东西啊!用了没有?”
“那个……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米莱后来也没有找到在哪里。
“什么?行了,我再买一盒给你送过去吧!”米雪说。
“不用了!”米莱立刻说。
“为什么?你和詹惟凌不能这个样子啊!他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事怎么能忍得住?你就不怕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啊?”米雪都替她的婚姻担心。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姐姐,你不用操心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那个盒子已经让她惊魂未定了,还要做出什么事来呢?
“我不管你了,以后你不要后悔!”米雪不高兴地就电话挂了。
米莱出了好一会儿的神,才坐回沙发上,看她的书。
她发现自己自从嫁入詹家,这书经常看不下去。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
晚上詹惟凌回来的很晚,在他进房间的时候米莱就闻到了酒精味,她立刻上去扶他。
他喝得挺多,第一次看他醉酒。
在米莱上前扶的时候,詹惟凌转过脸,近在咫尺的看着米莱。
米莱不敢动,那神工鬼斧的脸庞带着漠然,和审视,墨褐交织的眼眸幽暗无比。
压迫力就笼罩下来了,米莱几乎是屏气敛息。
感觉胸腔的氧气渐渐离她远去。
詹惟凌忽然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微微地用力,然后将米莱的脸拉近,米莱难以自持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然她怕自己会惊叫起来。
今晚的詹惟凌……很不一样。
平时他不会这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
说他醉酒,可是那眼神带着力,一点都不像醉酒的飘。
“你是谁?”詹惟凌问。
“我是米莱。你的……妻子。”米莱说。
心里犯愁,这到底是醉还是没有醉啊?如果没有醉,为什么不认识她了?
“妻子?那就帮我洗澡吧!”
欸???米莱惊。
然后詹惟凌放开了她,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