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你自己拿着这破枪防身吧。”玄阳捡起地上的长枪扔给洛刈,很臭屁的说道:“出现了紧急情况就扯开嗓子喊我,我听到后就立马开溜。”
洛刈接过长枪愣住了,“难道我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惹怒他了?”。看着玄阳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对于玄阳怪癖的性格只有无奈的笑了笑,决定下次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
一炷香的功夫,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的洛刈终于看见慢悠悠回来的玄阳。他手右还不断抛接这一个闪光的东西。
“诺,接着。”玄阳将手中的东西抛给洛刈。洛刈接住那闪光的东西,定睛一瞧,居然是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连忙朝自己的腰间摸去。玄阳说道:“不用找了,这就是你的那个玉佩。我在卲挚的尸体上搜到的。你的玉佩掉在我那屋子里,你的马又在我的门口。都让让卲挚给搜出来了。哦,对了,卲挚还把你的马给杀了,真是太残暴了!本来我还想打算凭借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与你撇清干系,但谁知卲挚他不按规矩来硬是生生的抓住了我。”
洛刈恍然大悟,连忙向玄阳作揖:“是我连累了玄阳小弟,依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就此别过以免往后也牵连到小弟。来日我定当报答今日之恩。”
玄阳皱着眉头对洛刈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别整这些没用的虚礼。反正我也打算最近去找趟卲挚,这次就算赶巧了。”
平日里洛刈也很是讨厌这种繁文缛节,经玄阳这么一说洛刈哈哈一下倒也是完全放开了,“诶,玄阳小弟你的精灵圣泉里的水怎么得到的啊,卲挚他怎么样了?”
“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慢,现在才想起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我把他杀了,明白吗?至于精灵圣泉,你管那么多干嘛。”
虽然洛刈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比如你怎么杀的卲挚,又怎么会有精灵圣泉,你从哪里到这来凤村的啊,诸如此类比较关键的问题。介于玄阳恶凶凶的语气洛刈选择明智的无视掉好奇的心。
“看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捡起你的火炬走了。”
“火炬?”洛刈摸摸脑袋实在没听过这个玩意,开口问道:“什么是火炬,往哪里走?”
玄阳长叹一口气说:“总之火炬就是会冒火的东西。往哪里走,虽说我们在来凤村已经呆不下去了,但我有重要的东西还放在木屋里,我要回去一次。你不是还有事情找里正商量吗,就一起去,虽然我觉得你只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好像弄明白什么是火炬了,但战斗力又是个什么东西?”
“烦不烦!自己琢磨去!快点走了!”
长话短说,两人绕过来凤村的村口,从山上一路走到玄阳的小屋窗前,一个纵身跃进窗内。
“没想到我居然会有不能从家门堂堂正正的走进来的一天。”玄阳唏嘘不已。
“你不是回来拿东西的吗,那赶快啊。不然有人突然进来不就麻烦了吗?”看着慢条斯理蹲下身敲击着地板的玄阳洛刈不经有些着急了。
“放哪儿了呢。”玄阳无论敲哪块木板给出的都是结结实实的沉闷声,“你就放心吧,我这间屋子是不可能有人擅自进来的,毕竟这是本大爷的屋子嘛,哈哈哈!”
就在洛刈不知道该怎么接玄阳的话的时候,木屋的房门“嘎吱”一下被打开了。玄阳和洛刈纷纷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看着屋里的两个人李安目瞪口呆,用手指着玄阳说道:“你......你这娃子......”
玄阳转过头对着洛刈粲然一笑,说:“放心,这间屋子是不可能有人擅自进来的,毕竟这是本大爷的屋子嘛,哈哈哈!”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啊!”洛刈心想,随后对李安拱手作揖:“四江洛氏洛刈见过里正。”
李安也对着洛刈作揖突然记起什么,连忙从门里探出头确认没人注意到后把门关上,杵着拐走到还在敲地板的玄阳问到:“你这娃子不是被官兵抓去了吗,怎么又回到这儿来了?”
玄阳回头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仿佛就是刚刚看到的一样,热情的说道:“这不是里正吗,我就想你也应该来了,快请坐。”
“所以说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啊!不要说得像是你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很明显就是你的笑声被这个里正听见了才进来探究竟的啊!”自己与玄阳认识两天只在昨天晚上见到他正经一回,难道平时玄阳就是这么乖僻的吗?洛刈心头暗想。
“发生了甚,卲挚将你放回来了?”李安无视掉玄阳莫名其妙的话,向玄阳问道。
玄阳头也不抬专心的找自己藏匿的东西,随口胡诌道:“卲挚跑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婆子要生了嫌带着我太慢就把我丢在梓山林了。”
“你这娃子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型!”李安面露愠色,用手拿着拐杖重重的敲着地板,发出“咚咚”的清脆声音。
“找到啦!”玄阳猛然转过头眼睛里冒着金光,“嗖”的一下跑了过来,“里正,麻烦把你的脚和拐杖移开。”
“你这娃子到底听我说话没有。”李安怒目而视。
洛刈怕继续这么下去李安会怒击攻心昏死过去,赶忙将李安拉倒一边悄声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你......你居然杀了官兵!”李安顿时间觉得头晕脑胀,若不是洛刈手疾眼快的扶住李安已经到在地上。李安定了定神,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再来搀扶。
“那个家伙还不是杀了官兵,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能和他一样吗,他可是叛匪,叛贼!”
“不就杀个卲挚嘛,有什么大惊小怪......啊哈,找到了!”叩开地板从土里挖出一个用油纸团团包裹着的铁盒,去掉油纸打开铁盒确认里面的东西没有问题后拿着铁盒心满意足的起身去找麻布。
洛刈在一旁尴尬不已,李安在一边吹胡子瞪眼:“不就杀个卲挚,你们赶紧走,官府肯定会再派人回来的!事不宜迟,赶紧走!”
将铁盒放进麻布里,麻布两头都打上节再把它背在背上又跳了几下确定不会掉下来玄阳说道:“我这边随时都可以走了啊,但是这位洛氏公子似乎还有事找你。不如说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
“你又有什么事?”李安暴躁的冲洛刈问道,他认定就是这个人将来凤村和玄阳卷入这件无比麻烦的事,再加之与玄阳的对话已经让李安处于爆发的边缘,所以自然不可能会有好脸色。
“额,家父让我把这件信物拿给来凤村的里正看,说来凤村的里正看了自会知道是什么意思。”说着洛刈从怀里拿出一个持剑的小木人。
木人本身只有三寸的长度,雕刻的是一位穿着甲胄,没带头盔的英气少年,左手拿着细剑右手拿着长柄阔剑的剑士,眼神之中充满了豪气。人物的外貌,细节都完美无缺,甚至可以说上是巧夺天工。
李安接过木人仔细端详起来,暴戾的神色也渐渐消失良久,李安抬头问道:“秦源是你父亲?”
说完洛刈和玄阳都怔在原地不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