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证明她就是爸妈的亲女儿那再好不过了,想起妈的那一头白发,景熙便恨不得再将那冈田二郎拉出来鞭尸,还有那个出钱让魂殿绑走她的人更是可恨。只是,那人到底是谁?
“喂,亚瑟……”景熙喊了一声,心道这人是最有可能知道那幕后之人是谁的。
“君少夫人可是想问那幕后之人是谁?”亚瑟回头过来,随即一脸遗憾道:“那真是抱歉,时间太过久远,我能找到这些信息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那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事,便没有多做。”
无关紧要?怎么能是无关紧要?景熙瞪着亚瑟,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就不能送佛送到西?”
“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他是商人,商人重利。
这话到是让景熙无话可说,换作是她,跟她无关的,她也懒得多事。
冷哼一声,景熙不再看亚瑟,反而将视线放在冈田腾武的身上,没想到她小时候还跟这小子一起呆过。好在她不记得了,不然到时候她怕是不好下手。
冈田不知怎么的,被景熙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可是奇怪他为什么要心虚?
正当他张口想说什么时,景熙的视线却又移到亚瑟那两个扛着ak47的手下身上,心里默默估算这两人的武力值。发达的肌肉,扎实的下盘,凶狠的眼神都告诉她,这两人不好惹。如果是在孑然一身的情况下,她受点伤应该能将两人打趴下,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车上,君谨容看着放在腿上的保温桶,好一会他伸手揭开盖子,顿时车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坐在前面开车的天一无声的咽了咽口水,他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好饿,大少能分我一点吗?
看着那闻着味就让人食欲大增的皮蛋瘦肉粥,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些快要被他遗忘的记忆。可现在想起来,却仿佛还在昨日。那时,他跟他妈就同普通人家的母子一样,母慈子孝。偶尔他妈也会下厨给他做饭,但做的最多的就是这皮蛋瘦肉粥,因为他爱吃。
拿起调羹,君谨容只觉喉咙发紧,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一口鲜香稠滑的粥入喉,那时隔二十年的熟悉味道在味蕾上绽放,一行清泪从眼角划过。
原来他从来都不曾忘记,那些年他们母子相处的点滴。这么多年他一直假装自己不在意,将那份对亲情的渴望深埋在心底,然后自己也以为不在意了。
其实,他是在意的。他也想在他害怕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在他受伤的时候能有一个告诉他,不哭你很棒!记得那时候他无比嫉妒那个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弟弟,为什么他能得到她所有的,而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她的另眼相看。
终于,在他盼了那么多年,就当自己已经习惯生活中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时候,她又出来跟自己忏悔,一脸愧疚的说自己错了。“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觉悟来的那样迟?”现在他已经有小熙,不久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而她,有爸有小祁,有没有他应该都无所谓了。
将保温桶盖好,放到一边。现在将小熙安全带回来才是要紧,别的以后再说。“天一,加速。”
“是,大少。”可是可不可以将那份你不吃的粥给我吃呢?
就当君谨容他们要驱车进入湖心岛时,君谨容的电话响了,“喂,君谨容,你若想要想要我龙家的钥匙,就让我一起进那什么宝藏。”电话中龙昊的语速很快,有着让人不能拒绝的强势。
君谨容虽然很想摔了手机,让后让他去死,但是,如果没有钥匙就根本无法进入宝藏。所以君谨容只能恨恨的让龙昊过来,他也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宝藏明明让他君家守着,钥匙却要龙家人保管?嗤,难不成还怕他们君家监守自盗不成?
阎家,从阎欣蕾过世的这几天里,阎靖安整个人瘦了一圈,脸色苍白憔悴,两眼满是血丝。在管家第二次上前问着是不是该给大小姐办丧事时,阎靖安爆发了。一手掐着管家的脖子,“我的女儿没死,我的蕾蕾没死,她只是贪玩,又不知道像上次一样跑到哪里去玩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就会回来的……”
“咳咳,老爷,松,松手。”
而躲在餐厅门口看着这一幕的保姆,心里却万分解恨,“掐死他,掐死他,嘿嘿……”大小姐终于死了,终于死了,她自由了,她再也不用忍受她的毒打了。她记得那个管家,本来上次她都可以逃走的,都是他多管闲事,“掐死他,掐死他。”
“你说,我的蕾蕾我的女儿没死,你快说。”阎靖安此刻双目通红,看着管家的眼神似要将他吃了一般。
“是,大,大大小姐没死,她,她只是出去散心了。”管家忙说出这一段话安抚着阎靖安,果然,阎靖安的手渐渐放松了,随即却瘫软在地,“我知道,我的蕾蕾回不来了,啊……”凄厉的怒吼声,响彻整栋别墅。
“君谨容,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的蕾蕾,一定是你…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阎欣蕾是被君谨容所杀,可阎靖安就是认定了君谨容。因为他查到公司的事就有他君家的手笔,还有蕾蕾之前对他那个新婚夫人所做的,他一定是为了给那女人报仇的,一定是。
湖心岛,君谨容跟龙昊相对而坐,天一跟王强也呈对峙状态。
“龙昊,废话就别多说了,钥匙呢?”
“钥匙我自会随身带着,你只要说一句这宝藏你进还是不让进。不过我想申明一点的是,我进去可不是为了里面的什么东西,我只想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尽一份力。”
“谁是你心爱的女人?”君谨容腾的起身,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半倾着注视着龙昊,眼神里的杀意恍若实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