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沂水流云便说道,“辛,反正这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再者,我本是一个太监的身份,还是一个假太监,这若是身在高位,那却是不利了。”
“再者,我制服猪猪也是因缘巧合,若你不是为了我,怎么会身负重伤。辛,我该感谢你的。”
沂水流云笑了起来,紧接着,她踮起了脚尖,吻了帝辛的脸颊,随之又埋到了他的怀里。
帝辛只是轻轻地揽着沂水流云的腰,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久久,帝辛才开口,“云儿,刚才我进来时,你一个人在傻乐什么?”
“我哪里傻了?”沂水流云白了帝辛一眼,这才微微地退出帝辛的怀中,拉着他往那石桌走去。
“你来看看这个。”沂水流云看着帝辛,指着石桌上的那滩水说。
“一滩水?”帝辛纳闷。
“你再看看。”
帝辛又仔细地瞧看了一番,结果还是说,“还是一滩水,这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了。”
“哦?”帝辛一下子来了兴致,扫了沂水流云一眼,问道,“难道,这是云儿你”帝辛将那个你子的声音拉得好长。
“你什么?”沂水流云不解,看着帝辛那笑,却又觉得帝辛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然,“你的口水。”
“你,你,你!”沂水流云也你了起来,瞪了帝辛一眼,这才说道,“明明它是两个字。”
“两个字?”帝辛疑惑地又看了那滩水一样,结果还是失败了,那明明就是一滩水而已,水态晶莹,极有可能是沂水流云的,嗯,口水。
“是啊,你没看见它写着枋苟吗?”沂水流云没好气地说。
“枋苟?”突然,帝辛脸色一变,“云儿,你说枋苟?”
“是啊。”沂水流云点了点头。
“云儿,你怎么突然想写枋苟二字了?”帝辛一把握住沂水流云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却听得沂水流云痛呼一声,“啊,辛,你捏痛我了。”
帝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一把松开沂水流云的手,却看见沂水流云一把撸起衣袖,露出洁白的藕臂,那手臂之上明显红了一片。
帝辛知晓自己错了,赶紧轻轻地揉起沂水流云的手来,脸上挂着一丝内疚。
“这不是我写的。”沂水流云也没有在意帝辛的愧疚,转而说道。
“那是谁写的?”帝辛揉着沂水流云的手明显地一停,反问道。
“嗯,他叫南极枋苟。”突然,沂水流云的手又是一痛,“帝辛,你怎么了?”
“云儿,对不起,我”帝辛看着沂水流云的手更加的红了,悔意更加的深了。
可是,他那双星眸里不明的东西却越来越多。
“帝辛,你还记得那晚白洛阁吗?”沂水流云没有注意到帝辛眼中的东西,转而又说起了这事来,一想到那晚是她和帝辛互通心意的时刻,脸又一热,红了起来。
“嗯。”帝辛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去寻你的,却没想到和那个南极枋苟有了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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