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音自己倒是舒服,甩手掌柜一个,其他什么事情都扔给他做,他已经熬了几天几夜了,整个人已经处在一种极限的爆炸边缘,你丫的居然当着我的面,说什么零食……这是故意刺激他的吗?
他不生气就是圣人!
阮蕾听到付南森暴跳如雷的话,侧着脸偷笑。
付南森站起身,将自己手里的对讲机全都扔给顾澜音,邪魅一笑,“大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快闲出屁来了,所以股市的事情就麻烦你盯一下了,老子要去睡觉了!bye!”
顾澜音瞬间傻了,她盯着手里的对讲机半天才回过神来,视线里有着茫然,没记错的话……付南森才是员工,自己才是老板吧?
我每个月付给你那么高的薪水,可是你丫的居然给我玩罢工!
还把工作扔给她做,自己跑隔壁睡觉去了!
靠!
但是每当顾澜音一想到付南森已经红得赤红的眼睛,就默默的接下这个工作,自己乖乖的坐在股价盘前面,死死地盯着上面的数字,时而给阮蕾下命令,报告国际市场上的最新情况。
付南森虽然罢工了,但是骨子里工作狂的属性依旧不改,在他睡足了两天的觉以后,终于起床,将已经困得不行的顾澜音换下来了。
顾澜音早就打电话给家里司机来接她,到家的时候,顾澜音甚至困得在车里睡着了。
还是司机连续叫她好几声,才叫醒了的。
顾澜音拎着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房间,推开房门后,陆衍南此刻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
她有些懵,以为自己困傻了,“陆衍南?”
“是我。”
原本端着红酒的男人站起了身,朝她的方向走来,还是最熟悉的那张脸,最熟悉的感觉。
“你出差回来了啊?”顾澜音将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将脚上的高跟鞋一脚踢开,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向他走来,“最近我听说美国暴乱,我还以为你这阵子回不来呢。”
陆衍南淡淡的笑了,将自己手上的红酒杯递到了顾澜音的唇边,“只要我想回来,就没有回不来的时候。我还听说国内最近也挺乱的,股市最近也不太平啊。”
顾澜音刚刚从他的手里接过红酒杯,却被陆衍南阻止,很强硬的坚持自己将红酒杯递到她的唇边,嗓音更是带着一股蛊惑和温软,“你喜欢的玫瑰人生,我特地请法国朋友给我带了一瓶,要不尝尝?你这么长时间没休息,睡前来点红酒,能让你睡得更香,还能缓解疲劳。”
陆衍南这么长时间没在自己身边,他突然回来了,还突然对自己这么好,顾澜音只觉得奇怪,甚至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神里有着防备,“你不会在酒里给我下了什么东西,存心不让我睡觉吧?”
陆衍南,“……”
他好不容易从美国回来,想回来跟她温存温存的,谁知道这女人不仅不领他的情,还觉得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