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宁,你别想跑,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随着男子张狂声音响起的,是一道道悉悉索索的声音。
长离面无表情的听着时不时传来的,男子嚣张的声音,以及女子挣扎与哀求的声音。
他将手上刚刚空了的豆浆杯子扔到垃圾桶,然后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难得起一次早床,来公园里散散心,就遇到了这么一桩事,看来今后还真是不能早起了。
他冷笑了两声,那些赶早来公园里跳舞的大爷大妈呢?怎么今天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是给人让路了?
强取豪夺?呵,强.奸是犯罪行为,刑法里写的清清楚楚,以为披上一层巧取豪夺的皮就能够掩藏那恶心的本质?怎么可能。
他步伐极快的走上前去,虽然行走间速度极快,脚步却轻巧的仿佛一只猎食的猫科动物,落到地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守在林子外的保镖被他一招打晕,他继续往前走就看到,在林子的一个稍微偏远些的地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将一个娇笑的女人压着树上,从背后看,依然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只冲云霄的嚣张气场。
他一边扯着女人的衣服,一边叫嚣着:“以为找到一个好靠山就能够拜托我的掌控,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辈子就只能做我的奴隶,让我发泄欲望,若是有一日,我玩够了或许还能给你自由。”
望着卢清宁那张娇美的,如同雨打梨花的脸,蒋盛心底的邪火更高了,他眉头一跳一跳,就这么埋首在卢清宁的脖颈间,舔.舐着她那细嫩的肌肤。
卢清宁娇美的脸上满是绝望,泪水簌簌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公司破产,爸爸跳楼,妈妈割腕,一家三口一夜间只剩她一人,可就连也被蒋盛这个魔头掌握在手心里,怎么逃也逃不掉,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又该怎么办?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恶心的感觉,她心里充满了绝望:“蒋盛,你这个魔鬼,我绝不会原谅你!”
埋首在她锁骨处的蒋盛听到这话心骤然的一痛,然后又不甚在意的笑开了,原谅?他还需要这么一个女人的原谅?
卢清宁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这一辈子都会被他握在手心之中,到最后,她只会选择臣服,又怎么会有原谅不原谅这种可笑的想法?
而在这是,一个存在感极其低微的身影出现在卢清宁的面前,她愕然的看着这个眉目间带着些微锋利色色彩年轻人,身体也下意识的一僵,然后被蒋盛所察觉。
蒋盛抬起头,正打算回过头去看,可疼痛马上就袭来下一秒,他就晕了过去。
卢清宁一把将蒋盛推开,壮硕的身躯倒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让卢清宁自己也下了一跳。她紧张的看着长离:“你,你快走吧,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供出去的,他不会知道是谁打晕的他。”
一边说着,她还极窘迫的笼着自己被撕开的衣服。
长离没有将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他直接扒了蒋盛的衣服,扔在了卢清宁的头上,卢清宁瑟缩了一下,还是默默的穿上了。
地上的蒋盛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好像就要醒过来了,卢清宁注意到,立马跳了起来:“你快走,快走,所有的责任我都会承担的,你快点走吧!”
一边说着,她还有眼神催促着长离,可长离却没有理会他直接一脚踢过去,蒋盛的脑袋撞在一颗石子上,然后又晕了过去。
卢清宁:“……”她死死的拢住那件外袍,担忧的道:“难道就这样一直让他晕着?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万一有人找过来这么办?你还是快走吧。”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保镖找过来,可这总归是好事。
长离没有直接走,他问:“那你怎么办?”
卢清宁:“……”
她抿了抿唇,然后勉强的笑了笑:“我,我总有办法的,他不会要我的命。”
长离:“那你就这样忍受着他的欺凌?”
卢清宁笑不出来了,她的眼中又涌现出绝望:“那我该怎么办,在这座城里,我完全逃不出他的手心,除了奢望他主动放过我,还有什么办法?”
长离:“?”他有些差异。
“你的身份证,银行卡,护照等证件扣在了他手里?还是毕业证被他扣着?他能耐到能够影响户籍系统,银行系统,航空系统,客运系统?”
在规则较全,本人又无劣迹的情况下,能够在这样一座大城市里做到这种程度的封杀,就连一把手都说不定做不到。
打不过可以逃,等练好级再回来还可以来一波反杀,就算杀不了,也能够拜托阴影。华国之内,能够一手遮天的有多少?至少这个脸长的又霸道又邪魅的蒋盛不在这其中。
卢清宁呆呆的看着长离,想逃,当然也不是全无办法,但她的硕士证书还压在他的手上,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啊。
长离依然是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他看着卢清宁呆滞的神色,突然啧了一声,然后说道:“哪怕是强.奸未遂,他少说也要判几年,你不用担心。”
卢清宁苦笑,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可蒋氏企业的总裁,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下狱?
她摇头:“你还是先走吧,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如果会进监狱早就进了。”看着地上的蒋盛,卢清宁眼神复杂。
长离没有与她解释,他直接带着卢清宁离开,让蒋盛一个人身着单衣,躺在地上。
夏日天气炎热,也就是早晨还凉快些,所以蒋盛也没怎么冻着,就是躺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躺的浑身肌肉都酸痛了。
他皱着一张脸醒过来,醒来后还不停的揉着脑袋。等等,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地上?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抓到了卢清宁,正准备将她……
等等,卢清宁呢?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警察叔叔已经找上了门来,将他带往了国家暴力机关。
在听到自己涉及的案子的时候,他两眼都快瞪出来,眼珠子之上的红血丝都要成型了。
“什么叫强.暴,你说的是卢清宁,怎么可能,卢清宁那婊子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怎么会算强暴!”
口不择言的话一说出来,就让审此案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旁边的女警官双拳握紧,眼冒火星,恨不得揍的他上西天。
看着仅仅半天就搜罗来的各种音像视频资料已经各类人员的口供,专门处理此事的警官直接拿出了手铐。
警局内,战战兢兢的卢清宁蜷缩在一旁,一个女警察心生不忍:“不要担心,取证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光凭现在的发现就已经够他判个三四年,他逃不掉的。”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处小角落里的画面居然被一个监控拍摄了下来,哪怕是强.奸未遂,也够蒋盛喝一壶了。再说,蒋盛强.奸‘未遂’的,可不止卢清宁一个人。
听到蒋盛可能会被判刑,卢清宁一脸的愕然,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而在另一个房中,长离正与他的老领导通话:“纪长离,你还真是闲不住。”
长离:“看到了就顺手管一管了。”
“那个蒋盛你准备怎么办?”
“法律又不是摆设,按法律规章来办,三四年,还不知道三四年后他还能不能站着出狱。”
老领导:“你可不要我们国家污蔑监狱系统,监狱是让人受到惩罚与悔过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不能站着出狱的?”
长离:“您老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就蒋盛那内虚外疲的样子,能不能熬过那些重体力劳动还是两回事,指不定他就弯着腰出狱了呢?”
老领导:“……你少跟我打哈哈,你小子太能惹事了,休个假就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批你的假。”
长离:“这您就说错了,军人的天职不就是保护国家和人民的财产安全?难道你要我看到人民受伤害而袖手旁观吗?这可不符合你教导我的东西。”
老领导:“那被你打击的人呢,他们也算是人民。”
长离:“那些是垃圾,是违背新时代核心价值观的废物,可算不上是人民。”
老领导:“算了,我懒得和你争,你小子安安分分的度假,把心里状态调整好,再回来完成任务。”
长离:“这个啊,再说吧,我伤的可真是重,军医不是都说我心理状态很有问题?短期内还是不要参与任务了,免得连累其他人,我还是认真休假吧。”
老领导:“哼,你少打马虎眼……”眼字的余音还没漂完,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悠哉悠哉的长离随手将手机放下,他踏出房门,就准备出去觅食了。
而卢清宁看着长离的身影,眼中突然多了一分感激,她拦着长离:“你,你没事吧?”
长离:“没事。”
他看着面容憔悴的卢清宁,说道:“等这件事了结之后,你就离开这座城市,你的毕业证很快就会下来,你也可以继续考博士,接着充实自己,也顺势离开这座城市。”
蒋家可不止一个蒋盛,若卢清宁留在这里,指不定还会有什么麻烦,不如先避一避,等时机成熟再回来,反正,她运势不低。
卢清宁点头:“谢谢你,我知道了。”
她眼中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长离:“多读点书,读书总是有用的,以学历为跳板,说不定你会遇到另外的惊喜。”
卢清宁含着泪点头。
在她的师兄来接她的时候,她才止住了眼泪,望着这个温润如玉的师兄,卢清宁勉强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麻烦你了,师兄。”
师兄看着这个饱经磨难的师妹,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他道:“没关系,到头来我也没帮上你什么忙。”
卢清宁摇头。
蒋盛口中所止的靠山就是这个师兄,但这个师兄的家世还是要若蒋盛一筹,所以心中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
而她的导师,虽然想要帮她,却因为课题被扣着,也不能轻易的开口,这才导致她孤立无援。
望着师兄眼中的怜惜与隐隐的情愫,卢清宁直接低下了头去。蒋盛但事情看似结束了,可她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完。
她注定不能留在这座城市,所以还是不要轻易给师兄希望了。
她在经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之后,还能够继续学习,并以优异的成绩拿到学位证书,心性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再加上这么多年所学来的知识,以及父亲所留下的那些人脉,她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到蒋盛带给她的耻辱,她就咬紧了牙根,早晚有一天,她也要让蒋盛尝尝,被人踩到泥地里,却无一丝反抗之力的滋味!
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地方,一座幽静的别墅里,一个身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斯文而英俊的男人正诧异的皱着眉:“什么,蒋盛要判刑?”
他是蒋盛的表哥。
虽然他与蒋盛的关系并不好,这个脾气狂傲,咄咄逼人的表弟在商场上与他对着干,抢走了他许多的生意,可他依然想不到,他会那么容易得判刑。
他用怀疑语气的问道:“他犯了什么罪?又判了几年?”
来汇报信息的助理恭敬的回道:“听说是强.奸未遂,还没说具体要判多少年,但据警察那边掌握的证据,判刑已经是铁定的事了。”
强.奸未遂?这下这个斯文男是真的差异了,如果说是杀人,他还勉强能信一些,可就算是杀人讲价也能将他捞出来,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强.奸未遂。
所以,他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莫名的带着一些笃定。
助理:“这个,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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