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只能先不说了,不过至于恶蛊倒是可以问问,反正我到时候也还要去云南那边,那里也是蓝图上标记的点。”
说到蓝图,凌盛是又再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再发现光球的什么秘密。”
“没有。”,黑化凌盛摇摇头,“最近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那个蛊的身上哪还有时间管那个。”
“好吧”,凌盛无奈回了句。
“行了你也快到了,我先去休息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再出现,得好好养一下伤,你有什么问题,都要自己解决了。”
说完黑化凌盛不等回复便是消失了,凌盛顿了下神,很快也再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这个回复倒没有出他意料,黑化的自己到底还只是一个意识,没有像自己本体一样拥有可以自愈的能力,所以他的调养的办法,便是静养。
不过凌盛可没那么多时间去休息,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前面的慕雨菲。
下车前凌盛揉捏了面部一圈,让面部的肌肉看上去放松不少,不至于显的憔悴。
而后,他才是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今天倒是没看到慕母跟在旁边,只有穆婷一人在大门口等着他,也不知道是这少女耍了小脾气,还是慕母真的有事,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简单打了个招呼之后凌盛便是带着慕雨菲去了学校。
不过,就在他们慢慢走远的时候,在其身后的庄园别墅内。
二楼,慕森明的房间内,此刻,他正站在窗边,面色愁容地看着远处的女儿和凌盛离去,在其旁边,则是同样愁容不断的慕母。
“老慕!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慕森明还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他的公司,已经开始陷入了亏损状态,而且是日以百万记地亏损,再要不了几个礼拜,公司就会因为资不抵债,而被法院强制关业倒闭了。
“完完了”,慕母听闻,嘴里不停嘟囔着,一屁股跌坐到旁边的床上,瞬间感觉天塌下来了一半。
“老慕啊!你你可千万别给我开玩笑。”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那闲工夫和你开玩笑!”,慕森明把手里的法院通知书甩给了后面的慕母,“你自己看吧。”
她颤抖得接过那张纸,拿在手中,血红红的法院通知书五个大字映入眼帘。
本来她还是不相信慕森明说的话,但内心唯一仅存的一点侥幸,也在全读完那纸之后,完全消失了。
慕母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一个慕家集团,居然就这样说没就没了,陵川市的一大集团霸主,一夜之间,竟轰然倒下!
“怎么会这样啊啊?老慕,我们那么多合作集团呢,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说解约就解约了呢。”,慕母摇着慕森明的手臂,大脑完全空白,这昨天盛大的家族聚会才刚开完,这才过了一天,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慕森明不耐烦地甩开了慕母的手,他本就是心烦意乱,一听慕母在旁边不停地嚷嚷,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趴在窗台上,他的内心里,苦涩万分,只不过有时候,男人的悲伤,是不能被外人看到的。
手指在口袋掏了掏,慕森明拿出了刚买了不久的一包烟,已经几年没抽过了,点火和抽吸时,他都还有些生疏。
深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吐了出去,再重复了几次,曾经熟悉的那种吞云吐雾的感觉,很快便是回到了心头,慕森明顿时感觉脑子沉静了不少。
果然,烟可以消愁啊,尤其是烈烟!
弹了弹烟头,慕森明又再深吸了口。
吐出了云烟,他再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坦然接受吧!”
“不不是,这可是你的公司啊。”,慕母听慕森明的语气,顿时慌了神,“都是你的心血啊!你说放弃就放弃了?”
“那我能怎么办,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人不可能穷一辈子,但也不可能富一辈子!”
再弹了弹烟头,慕森明心里无奈地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也已经看透了不少钱不钱什么的,早就无所谓了,有时候背负的盛名太多,反而活着还累。
“那那你再把他们给买回来啊!总不能让他们吃了你十几年利润,最后不仅本没讨回来,还倒赔进去了吧!”,慕母仍不死心,不放过一切还有存活机会的可能性。
“买回来?说得轻巧,我现在几亿的债都来不及还,哪来钱再去和他们谈。”
“几几亿!”
一听这数字,慕母感觉心头一凉,差点晕了过去。
他们慕家之前全盛的时候,资产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亿,而且还都是不能流动的一些“死资产”,要说真的自己家能用的,撑死了最多也就几千万。
但现在慕森明和她说,不仅集团是不保了,而且还欠下了亿元的巨额债款,这叫她一时之间,怎么能接受的了。
几日前还是亿万豪门家的贵妇人,一个转瞬间,竟是要背负起了亿万的债务,慕母双目出神地盯着那张法院通知书,脑海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你先去和庄园里的下人们说了吧,从我的个人账户上面转些钱给他们分了吧,让他们也好聚好散,另外,我们的庄园,很可能会因为债务问题,而被法院拿去拍卖,所以过几天,我们要做好搬家的准备了。”
慕森明抽着烟,沉静地诉说着,好像即将发生的,只是一件小事般,不值一提的那种。
“不过女儿那边,我希望先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她还在康复期,不好再受到什么打击,等以后她的病情恢复了,再找个机会和她说吧。”
慕母没有回复,只是盯着手里的纸愣愣地发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一根烟,很快就被抽完了,慕森明随手在窗台上碾碎了烟头,然后独自走出了房间,独留慕母一个人在床沿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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