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常青,本官现在问,你来答。”
“是。”
因为被扎了针,精神好了许多的叶常青努力坐直了身子。
“你是面具歹人吗?”
“不是。”
“你见过那两个姑娘吗?”
“没有。”
“你的铁牌是何时丢的。”
“麓湖战役的时候丢的。”
“这问的都是什么啊!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郝知县和叶常青就只对答了三句话,人群中就有人不耐烦和不满的喧哗了起来。
叶红袖回头,竟是不知道何时突然冒出来的齐三和黄四。
“郝知县,你不会是有心想要包庇他叶常青吧!昨天我们可都知道了,你是想花大价钱请他弟弟叶黎刚给你当师爷的!”
“这不就是要包庇才会问这么些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吗?难道真当咱们这些人是傻子好糊弄的吗?老陆头,你尽管放心!这里要是不给你公道,咱们就去告御状!”
齐三黄四两个人在人群中阴阳怪气的一唱一和着,而他们说的这话再次挑起了民众激动的情绪。
“你们,去把那两个人拖出来!”
但未等其余的民众开口,郝知县便指派了两个衙役去把人群中的齐三黄四给抓来。
齐三黄四也不怕,未等那两个衙役靠近,他们就主动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公堂。
他们意在闹事,刚刚说的那话,怕是已经在大伙的心里留下了郝知县有意要偏袒叶常青的印象,所以这个时候,郝知县要不想败坏了自己青天大老爷的名声,就只能让叶常青死,不然就服不了众。
齐三黄四走进公堂后,还满脸鄙夷的扫了叶红袖和叶常青一眼,贼眉鼠眼的两个人,眼睛都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公堂喧哗!藐视污蔑本官!每人掌嘴二十!”
让人没想到的是,郝知县边说边啪的一声扔下了一块令牌。
一旁的衙役捡起地上的令牌,阴沉着脸走到齐三黄四面前。
同时还有四个衙役也走了过来,两个对一个的,将齐三黄四钳制的动弹不得。
齐三黄四两人这下慌了,他们没有想到郝知县会来这么一招。
“我……”
“这……”
两人慌里慌张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要开口,嘴上就重重吃了一巴掌。
用来掌嘴的是刚刚郝知县扔在地上的令牌,那是用实木做的,衙役也没手下留情。
只这一下,两人的嘴当场就被打的皮开肉绽,痛得两人像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他们想要挣扎,可衙役将他们钳制的死死的,压根就动弹不得。
这啪啪响的二十掌下来,两个人半条命都没了。
钳制他们的衙役一松手,已成了真正血盆大口的二人软绵绵的跪趴在了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
“本官一再说过,公堂之上不得喧哗!你们二人不但不听,还公然藐视本官!告御状?好!本官给你们机会去告!但在去之前,睁大你们的眼睛看完本官审完这桩案子!
如若再有人敢喧哗,打断本官断案!下场就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