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土蛋的那件衣裳我今天洗的时候发现根本就不能穿了,你大哥现在就剩身上那一身衣裳,换洗的都没有。
男人终归得出门见人,不能太过寒酸,这身衣裳我只要熬两个夜就能做出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月红头都没抬一下,一直都在认真忙着挑针。
“月红姐,你这么为大哥着想,大哥知道了,心里肯定会感动的。”
叶红袖索性起身爬到杨月红面前,静静看着她下针上阵。
她自己的针线功夫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打小就佩服针线女红都很好的杨月红。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感动不感动的,我不做你娘也会做的,她做的衣裳比我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呢。
我是看她这些天所有的心思都在你们家建房子的这件事上,所以才自作主张把做衣裳的活给揽了过来,我还怕你大哥最后会嫌弃呢。”
杨月红终于抬头朝叶红袖看了过来,她笑了笑,但不知为何,叶红袖觉得这个笑有些牵强。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你不是说你明天一大早还要去趟衙门吗?”
叶红袖正欲开口说大哥不可能会嫌弃,杨月红却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后把活计收了,把灯给吹了。
第二天早上,叶红袖刚洗漱好连俊杰就赶着马车过来了,两人随便扒拉了两口早饭就走了。
两人赶到衙门的时候,衙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一问竟是真的出事了。
衙门里,郝知县正指挥着黄超陆生等几个跟了他好些年的衙役收拾东西。
“郝知县,怎么会这么突然?你真的要走吗?”
刚刚守门的衙役告诉他们,郝知县前两天收到了公文,上头把他调离了临水县,让他这两天就收拾去另外一个县上任。
看门衙役还说,郝知县要去的是个鸟不生蛋,全县人口就只有几千人的一个穷山沟县城。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把郝知县调走,叶红袖觉得这个调任之事不简单。
“不走还能怎么办,公文都下来了,新知县明天就会到,我收拾东西,明天和他交接手了就得走!”
忙出了一脑门子汗的郝知县,一脸无奈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吗?程天顺的叛徒之事咱们才刚有点眉目!”
叶红袖不甘心,郝知县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他们之前花心思做的那些事就全都白搭了。
“突然这个时候调我走,便是因为不想我查出程天顺的叛徒之事。”
“郝知县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红袖听闻,眼皮都跟着跳了起来。
“我在京城的故友给我写信,说调任的公文就是在我派人把活化石押送进京后的当晚出来的。
活化石和麓湖战役有关,程天顺又和叛徒之事有关,那人是怕我顺藤摸瓜摸出更大的瓜来,所以就迫不及待把我调走。”
郝知县的话提醒了叶红袖,她觉得程天顺这两天不安分,极其有可能是他从什么途径知道了郝知县会被调走的事情。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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